萬萬沒有想到的是,RB人居然會以我沒有簽署“生死狀”就殺人來說事。我躺在床上,長長地歎了口氣。
精武館的老頭子們還是有些能力的,在他們的強勢壓力下,RB代表團的人隻能頹然回國,然而,我知道,今天的麻煩的確大了。RB巴不得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們好有借口來向我國發起攻擊,果然,僅僅是當天晚上,新聞、報紙和網絡上已經將整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大多數人在為我誅殺了那個RB人喝彩之後,都為我的處境感到擔憂,同時,以當天參加武鬥大賽的Z方18會館帶頭,一份武者的聯名也送上了政府高層的桌上,武者們的意思很明白,希望政府能從輕發落。但是政府也很頭痛,從“理”上麵說,錯的確在我,從“情”上麵說,我的所作所為卻又合乎民心。
但是另一方,RB卻口口聲聲要政府交出凶手,不讓凶手逍遙法外,同時以M國為首的30多個國家也對此事作出了評論,含沙射影要Z方交出“主犯”,M國措辭尤其激烈,稱其為21世紀最血腥的殺人案。
所有上述國家自動將上杉事先擊殺Z方兩名武師的行為合理化或者淡化,RB國內更是以此將上杉信誌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國內,除了那些對我鼓勵和擔憂的人以外,也有人痛罵我不理智,給了RB一個反擊的機會,也有說我喪心病狂,純粹是以殺人取樂,更有人說我不遵守武者道德,沒有簽署生死狀就殺人,與犯殺人罪無異。
我懶得反駁,甩開那些煩人的記者就直接回來了。
老頭們盡力為我開脫,但是我也知道,他們的能力也畢竟有限,最終結果如何,還是要看政府的決定。而這種事情,低級官員明顯無法決斷,隻有那些上層的人們才有能力作出最終決定,這個決定的作出,很明顯要影響到國家一段時間內的國際形勢。
我長長歎了口氣,躺在沙發上,索性什麼也不想。
若是國家把我交出去,我也認了,畢竟在這種大事上,我也很想得開。作為國家的決策人,他判斷一切的標準,不是普通的“法律”、“人情”等等常理上的東西,簡單地說,就是“國家利益至上原則”,在國與國的交往中,這個原則從某種意義上說是淩駕法律的存在。
而為了一個人而與30多個國家為敵,我自認為還沒有這個價值。
廚房裏,筱月靜圍著一身圍裙,忙著做飯做菜。表姐則還在浴室洗澡,她都進去了老半天了。
“月靜,看看我姐好了沒有。”我喊了一聲。
筱月靜忙得腳打後腦勺,哪有功夫理會我,甩了一句:“師叔,你去看看吧,我這邊走不開。”
說完後自己又覺得有問題,補了一句:“師傅很快就出來了吧……師叔你還是別去看了。”
說完還是覺得有問題,但是想不出更好的解釋方法,就用更大的切菜聲將自己的尷尬掩飾過去。
我無力地白了筱月靜一眼,這丫頭最近越活越回去了……重新躺下,把雜誌蓋在臉上。
浴室的門拉開的聲音終於響起,而後,腳步聲漸漸朝我走來。
我依舊不肯挪動身體,獨占沙發的感覺好……
肚子上一重,表姐直接坐了上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凝重。
當天的晚餐隻能說是食之無味,盡管筱月靜的手藝事實上很是不錯,但是表姐、我和筱月靜都被今天發生的一切所糾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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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RB長野某宅院內——
“謙信,你來了。”屋內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