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確實是去過休息室,不過是有人打電話給我,說是有事找我,我才過去的。”白宇恩解釋。
“打電話的人就是我,因為還有一筆錢你沒有支付給我。”
“你胡說,我從未見過你。”
“酒店和醫院都有監控,要證實我有沒有說謊,查看監控就可以。”廚子繼續道,“白先生的藥就放在他的西服口袋,通過服務員小蓮拿給我的。”
“分明是陷害。”觸不及防的陷害讓白宇恩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又恨又氣,“爺爺,我沒有做過,不能因為這個廚子的一麵之詞就斷定是我做的。”
“是啊,不能聽信一麵之詞,這個廚子說不定是被人收買來陷宇恩的。”
“白伯母覺得,是誰要陷害他?”穆子琛淡淡問道。
“有心之人要故意為之,又豈會讓人輕而易舉的查出來?”
“廚子是大哥找到的,找到後也是由大哥看管的,白伯母的意思,是說大哥要陷害他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事情沒有查清楚,不能就這樣斷定是宇恩做的。”
“還需要查什麼呀,事實不就擺在眼前嗎?”杜惠蘭還不忘火上澆油,“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樂樂就是一個五歲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你休要胡說,我沒有做過。”
“爺爺,我相信哥哥不會這麼做。樂樂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們不會害他,雖然哥哥性子有些冷,可他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害一個孩子,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盡管平日裏和哥哥的感情並不是非常好,可關鍵時刻,白羽婷還是選擇相信哥哥,到底是親兄妹,“爺爺,您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查清楚。如果真的是哥哥做的,我決不包庇他。”
“事實擺在眼前,還能有什麼誤會?”
“爺爺。”穆子琛開口道,“既然他們覺得宇恩是冤枉的,那麼,就讓他們去查吧!不能讓人說我們穆家欺負人,更不能讓人說爺爺偏袒穆家的子孫。”
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指控,他不怕他們去查。
他們想查就盡管查,他要讓白宇恩輸的心服口服。
魚翅中的毒,是他安排廚子下的。
他知道魚翅有毒,所以先夾給了白羽婷。但他不會拿樂樂的命去做賭注,所以整盤魚翅中,他最先夾的那一塊有作不易察覺的記好,那是唯一一塊沒有毒的。
穆子琛轉頭看向白宇恩,聲音冰冷如雪:“我希望不是你做的,但如果是你做的,我絕不會姑息你。”眸中閃過一抹寒光,越發的冷,“你對我怎麼樣走可以,但你膽敢傷害我兒子,我一定會跟你拚命。”
“爸爸。”樂樂忽然起身跑過去,小胳膊抱住他的腿,“爸爸,白叔叔是壞人,我害怕。”
“樂樂,不要胡說。”周廣袖厲聲道。
“我沒有胡說,白叔叔就是壞人。”
“我們平日裏對你都不錯,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周廣袖走過去,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小孩子不可以說謊,說謊是不對的。”
“你做什麼?別嚇到了孩子。”穆紀山冷冷看著她。
周廣袖悻悻地鬆了手,焦心不已。
本來還想著董事長一事,如今看來,全完了。
穆紀山看向樂樂,目中滿是慈祥,小聲道:“樂樂,告訴太爺爺,為什麼說白叔叔是壞人?”
“白叔叔把我關在一個又黑又冷的屋子裏,我又冷又餓又害怕,都沒有人理我。”樂樂說的可憐極了,憋著小嘴的樣子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