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將遇到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但是基地實驗室和首相辦公室內所有人員也是一頭霧水。
這時小井郎說道;從水潭入口放下繩索或許能將我們拉回地麵。
十幾分鍾後,搜救小隊所有隊員絕望的看著出現在水底的繩索。隊長苦笑道;這下真的進入二次元空間了。
香川說道;可能也沒有那麼糟,我們下潛的時候也沒有遇到這個空間,而上升的時候卻出現在這裏,說明什麼?
其他四人同聲問道;說明什麼?
說明將繩索往上拉的時候就可以出現了啊!
顯然監控室那邊已經分析出隊員們的講話了,“穀村將補”立馬命令水潭邊的士兵慢慢拉回繩索。
哇,看著露出一點頭的繩索慢慢升高,隊員們發出一聲驚呼。
當繩索升至一人高的時候隊長利用對講機喊道;停停停!
但繩索真正停止下來時,最高點已經有四米高了,此時繩索就像搜救隊員的心一樣,也是懸在半空中。
誰先上呢?“吹石一郎”眼睛瞄著“小井郎”說道;。
看著大家看著自己的眼神“小井郎”渾身不自在,自言自語道;我就知道會被自己的話絆倒。
看了眼懸在空中的繩索,小井郎悲壯的說道;如果我再也回不來了,你們大家要記住,我是為科學事業而獻身的。
看著重複兩次出現在這片獨立空間的小井郎,不知道為什麼,大家有種離別的感覺。
當第三次小井郎的身體伴著繩尾出現的時候,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促使“香川”大聲喊道;停!小井郎快跳下來。
繩尾消失在獨立空間內,小井郎也沒有第四次出現在他們麵前,再也不會出現了。
隊長原田君吹石一郎都疑惑的看著香川,香川喃喃的說道;但願我的想法是錯誤的。
一陣焦急的等待,對講機那邊傳來穀村將補的聲音;繩索已經全部拉上來了,但是小井郎並沒有出現在水麵,剛剛放下去的生命探測儀也沒有探測到他的存在。
香川抱著頭痛苦的坐到水麵上;繩索能夠重複出現,是因為有足夠長度穿越這段空間的距離,而最後繩尾出現的時候,那段距離不足以再次穿越,所以小井郎被帶到了不應該存在的空間裏。
大家眼含淚水默默的坐到一起。
首相辦公室和基地監控室內所有人員也是一陣默然,從外星物體撞擊引起的海嘯地震到科學家被劫持還有六個月後的大陸沉沒,讓每一個島國人民時刻處在奔潰的邊緣。
傷痛已經太多,每一個生命的離去都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首相“成海”打破了沉默;搜救任務執行多久了?
從下午五點到現在十點已經五個小時了。
告訴他們我們會盡快想出辦法的,利用剛才繩索的辦法給搜救小組送去水和食物,必須要讓他們每一個人活著回到我們的身邊。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動,剩下的四名隊員圍坐在一起,基地送來的飯菜雖然非常的豐盛和可口,但是誰也沒有吃。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小井郎”,大家心裏都非常的難受。
隊長歎了口氣雙,將手放在腦袋後麵,盤著腿躺到平靜的水麵上,眼睛看著水潭口的探照燈,雖然隔著一百五十米的潭水,但是依然非常的耀眼,比月亮要亮,也比月亮圓。
還記得我們小組剛剛組成的那一天嗎?隊長閉上眼睛問道;。
曆曆在目,仿佛就發生在昨天。香川回答;。
五年了不是嗎?我那時才20歲,也沒有現在的體格和力氣,吹石一郎沉聲說道;。
是呀!那時我也是20,隻比你大一個月,20歲什麼也不懂也不考慮的年紀,現在想想,當時的我們連男人都算不上,隻是一個男孩,大男孩!說完隊長嘴角微微翹起來,回憶總會使人感覺美好——誰會為不開心的事情而回憶呢?
一直沒開口的原田君說道;小井郎最小,當時才十七歲,我還記得教員將小井郎帶到我們四人麵前時,隊長的表情呢!
熊誌教員!我們是一支特種部隊,需要的是男人,不是毛都沒長全的男孩。嗯!應該是這樣說的。香川自我肯定的說道;。
嗬·嗬·嗬!大家不約而同的笑了。
抹掉眼角的淚水,吹石一郎說;隊長我非常想知道,你和小井郎的決鬥到底誰贏誰輸?
隊長坐起來,看著跟自己朝夕相處五年的隊員,不!是兄弟,淡淡的說道;都過去了不是嗎?隻能是回憶了。
隻是你自己的回憶,說出來吧!讓他變成大家的回憶。
是呀,我還想知道我到底輸在哪裏了。原田君苦澀的說道;。
隊長眯著眼看著原田君;你們還在背後打賭了?
當然,不過那次的賭約沒有一個贏家。
這怎麼講?
吹石一郎賭你最多三分鍾就能走出訓練室,我賭你三十分鍾內,香川呢!香川賭你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