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確定嗎?
平川秋!“川崎閣下”問你話呢。工藤樹仁的語氣中明顯夾雜著一點小情緒,說完後工藤樹仁對自己的態度也感到吃驚。我這是怎麼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應該忘記不愉快,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才對。
問我嗎?我以為問組長你呢!剛才問的什麼?不好意思,我沒有聽清楚。
“曙光”發言人川崎心中閃過一絲憂慮;招募社會自由黑客加入其中真的明智嗎?
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你能確定嗎?這可是國際事件,如果隻是一個無聊的惡作劇,會給日本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甚至會有一些國家拿這件事情進行炒作,讓其他國家認為日本成了驚弓之鳥,可不是一件好事。
能不能發生以及會不會發生,我不能確定;我唯一能確定的事情,就是破譯的信息絕對準確無誤,信息來自一個未知的ip地址,當然還在地球上。
繼續跟失蹤者保持聯係,有最新進展立馬通知我。
看著川崎的身影消失在實驗室中,平川秋說道;就這樣嗎?他甚至都沒有表態呢,這可是全球危機,按照流程不是應該盡快發布國際新聞,讓大家做好應對準備嗎?
按照流程這樣做是對的,但是有一個必要條件,那就是百分百能確定這件事情發生,不然隻能造成負麵影響。
但是作出警示,讓大家防患於未然也不是一件壞事。
這隻是普通人的想法,恐慌給人帶來的災難,遠遠超過任何恐怖襲擊或是自然災害。當恐慌造成流血事件發生,就變成了恐懼,就算最強大的帝國也無法阻擋國民因恐懼而造成的毀滅。
平川秋現在就處於恐懼狀態,對於“說教”帶來的情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瘋狂舉動。
處在暴走邊緣的平川秋,被及時醒來的墨鏡男搭救。你們可真吵,什麼恐慌·恐懼的,趕緊從我家消失。智上大仁努力睜開朦朧的雙眼對兩人說道;。
哇奧!看不出你還是一個工作狂,第一天就把實驗室當成自己家了。平川秋打趣道;。
工藤樹仁則是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喝完水稍有清醒的“智上大仁”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抱怨道;告訴自己少喝的,又喝多了。
哈哈哈,平川秋瘋狂的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喝酒之前,一直嚷著自己不能喝的人,一定非常能喝;但是醒酒後,用喝多了來掩飾的人一定是不會喝酒的人,用在你我身上剛好非常恰當。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平川秋現在已經死了十幾次了。
看到自己仍在實驗室中,智上大仁問道;我加班費可是很貴的,公司能承擔嗎?
我隻看到一個酒鬼睡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沒看到有人加班。工藤樹仁看著他回道;。
平川君他竟然無視你的存在,不尊重你的勞動,你沒有在加班嗎?
你用這種低級伎倆,明顯有失自己身份。我的工作隻為興趣,不為金錢。
好高尚的品格!我以為你隻對蟲子有興趣。
這次可比切蟲子有趣多了。
噢!是嗎?讓我來瞧瞧是什麼蟲子引起你的興趣。
匆匆看了一遍屏幕上的信息,墨鏡男強忍住自己想笑的舉動,直到認認真真又看了一遍後,才轟然大笑起來;自由之戰?機器人?發動革命?你腦子被酒精燒壞了吧?
你如所見。平川秋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
你相信了?
不得不信,這是在我們來之前,失蹤的科學家發出的信息。
我們之前?失蹤?墨鏡男緊張起來,轉動身體看到實驗室無任何安全漏洞,才坐回自己的座椅上。
工藤樹仁很明白他緊張的原因,連忙進行安撫;非常抱歉,由於時間原因並沒有向你們做出解釋,在你們之前確實有四名隊員失蹤,在一次海上基地飛行器試飛實驗中。不過請放心,這裏絕對安全。
看著平川秋投來的鄙夷眼神,墨鏡男渾身不自在,為了挽回自己的麵子,墨鏡男講起自己做過的一件黑客事件。
我曾黑進一家機器人製造公司,並且遠程操控過機器人,他們沒有自主思想,操作指令也是簡單的二進製開閉電路模式,根本不會進行獨立思考和行動。我將設計好的人類情緒複製進機器人的係統中,但是絲毫不起作用,總之機器人就是一台機器,輸入指令才能完成動作,若是能夠自由思考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平川秋立刻反駁道;你說的機器人隻是機器人,完全受到製造商的約製,人工智能都算不上。沒有足夠的高級芯片,你就是把自己大腦,連接到機器人身上也是枉然。如果這個機器人的處理芯片足夠智能,設計製造者絲毫沒有,對其行為進行約束那會怎樣?已有科學家發表聲明,聲明中提到;人工智能製造出的機器人,智力可以達到人類的兒童水平,和人類進行長時間的接觸,出現獨立思想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事情。自由之心,可不是僅僅存在於人類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