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端木槿心提了起來,閉住呼吸幾十秒鍾就想知道消息。
“隻是這次的人太謹慎,咱們道上也不是沒有幫她們,隻是她們還是不願多透露消息......”
“這不對吧,如果她們不願意,你又怎麼知道那個男人的下落?”
“你不要打斷我的話,當然是有辦法所以就知道了。”
“那你快說這個男人被綁架到哪裏了?”
說話的男人又白了一眼插話的女人,不緊不慢,壓低聲音道:“現在應該已經在這裏了。”
“這裏?”
“對呀,不要再看著我了,再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已經到了這裏,史戀安她們的速度夠快的。隻是根據史戀安的性格,現在應該是她最不著急的時候,甚至在S市悠閑的喝著茶,一邊看戲一樣瞅著自己著急吧?
恰好這個時間,桌上的肉串和紮啤都已經吃完,“老板結賬。”
“一共二十六。”
交了錢,端木槿去了剛才已經看見的小型市場,她準備在這裏買一些易容的東西,再去最近租車行租一輛車來。
幾分鍾以後,端木槿完全一副中年女人模樣,剛準備停車在燒烤攤子對麵的馬路邊。剛才的那幾個人正好要結賬走人。
利用在特種兵訓練營的本事一路跟蹤下來,那幾個人還沒有發現她。
一個小時後,端木槿跟著那個嫵媚的男人到了一處高檔別墅區。也是她運氣好,雖然這樣高檔的別墅區不能隨便進去,好在那男人所住的那棟別墅就在不遠處,一眼望去就可以知道是那一家。
直接又開著車在市裏麵各個地方轉了好幾圈,等到時間快過十二點了,把車退掉以後。端木槿背著一個背包隱沒在夜色中。
抹了一把汗水,端木槿縮在這棟別墅閣樓的一角,靜靜聽著別墅裏麵的動靜。
幾分過後,她輕如羽毛般的一步步往下走,突然腳步頓足了,有聲音。聲音是從臥室傳出來的。
端木槿現在無心去聽別人床上這些事,趴在臥室的門口。試了試門,居然沒有鎖?
轉念間,端木槿也就明白了,這裏住著的也是道上某一個勢力的三把手,就這一棟別墅內的保鏢人員不下三十個。
現在端木槿可以悄然的進來,一方麵是她潛伏的本事原本就不錯,另外一方麵也是運氣好,臥室裏麵這個女人平時很少有人能夠傷到她,更別說有膽子來她家裏來。
也就是端木槿活過兩世膽大包天,別墅內情況都沒有搞清楚就敢孑然一身闖進來。
端木槿匍匐進去,躲在床底下,把事前準備的藥沫灑向了床上的兩個人。這種藥沫能夠瞬間讓人進去昏睡。
“不要喊,我不要你的命,隻是要打聽一個人的消息。”
把快要五十歲的女人幽幽轉醒,驚訝之後卻冷靜,這份沉得住氣,讓端木槿心裏很是佩服。
下一秒,五十來歲的女人瞧著手裏的紙和筆微微一愣。這和自己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端木槿把她的愣怔盡收眼底,微微一笑,似諷刺又似沒有:“怎麼?很意外?你終歸不會覺得我會把你嘴上的膠帶扯開吧?我問你寫?”
就在五十來歲的女人眼底閃過輕視,端木槿下麵的話讓她堅挺的雙肩垮了下來。
“忘記了一件事,在回答我問題之前,先給你打一針。”邊打邊又解釋:“這一針就需要一萬元,聽說國內還沒有幾個人有這福氣。
它是一種毒液,它被研製出來的時候,就隻有我手裏這支解毒液。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沒有選著。把知道的告訴我,如果消息可靠,我又安全把人找到了,隔天我就會把解毒液給你。
你一定會問,如果你什麼都說了,我不給你解藥怎麼辦?如果你說了真話,但是我卻沒有把人救出來怎麼辦?我可以告訴你那你的解毒液也就甭想要了。
這一切你可以不相信,可以什麼也不說,或者說假話,隻要你賭得起自己的命!”
五十來歲的女人從生氣到羞憤,再到現在的冷靜如常,終於在紙上寫到:“你問。”
“有一個叫張樓的人被人綁架了,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是不?”
再一次詫異的女人,很快在紙上寫道:“知道。”麵上表情也輕鬆了許多。
她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問的這件事,和自己剛才心裏猜想到的結果,現在已經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