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快七八天了,那文海也沒有再來找咱們?”張樓穿著泳衣,並排的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幾天下來,白皙的皮膚染上了健康、野性的麥色。人也看著更加吸引人目光。
端木槿把沒有加冰塊的果汁遞給他,自己拿起冒著寒氣的加冰果汁笑著道:“怎麼你想請他一起遊玩?”
“那倒不是。這果汁挺好喝的。”
麵對張樓拙劣轉移話題的萌樣,端木槿心裏也高興:“你還有想要去的地方嗎?”
“隻要跟妻主在一起哪裏都可以。”
端木槿無語一笑,心道這倒是省了她要解釋不久之後要去帝都的事情。S市有常姐暫時可以不用回去。
前兩天常姐也啟程安然回了S市,至於那些海歸女人和史戀安帶來的手下統統被人帶到了海上,隻怕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身體也已經進了魚的肚子。
“好像快要吃月餅的時候了。”
年初那會兒自己還在部隊每日頂著寒風不斷訓練。之後一樁樁,一件件事情接踵而來。
自己也從那鐵血的部隊走了出來,又穿上休閑服飾,坐在辦公室看著文件,想著掙錢的事情。隨後又暗中跟海歸女人們小心交著手。
轉眼之間已經到了天氣高爽的秋天,難怪自己這麼段時間越來越犯困,原來是秋困。
如果能在十五之前結束這些事情,正好可以回S市安逸的過一個節。
隻怕以後自己沒有這麼安生的日子了。
望著碧海藍天相接處,那滾滾翻動的碧浪,一波接著一波。端木槿緩緩閉上了眼睛。
隻是沒有想到清閑的日子這麼快就結束了,晚上陪著張樓在沙灘散步的時候,海歸這邊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又有什麼事?”原本已經沒她什麼事了,如今再找來是為什麼?
那邊的人嗬嗬一笑:“怎麼這麼快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你隻不過是我們從監獄放出的一條狗。”一直跟隨她來沿海的海歸女人出口不幹淨。
加上她們的事情進行的十分順利,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讓這個女人淤積在心中的不滿一發不可收拾。
端木槿嘴角一個嗤笑,有人找死也沒辦法:“找我什麼事?”
“有任務給你,立馬回來。”
“妻主到底什麼事?”
“咱們需要回去了。回去看一場好戲。”
前段時間,她們為了安撫自己把那樁殺人罪名又翻了案。她們推出一個女人領了罪。
其實她們不知道的是,當初那個應該被殺掉的人根本沒死。隻是被專案組轉移到其他地方繼續生活。可惜她們自作聰明做了這麼多。
端木槿回去之後沒有直接去見那海歸女人,而直接去了沿海海關署文海這裏。
“你們找誰?”
“找你們署長。”
“署長在開會,暫時沒時間來見你們。”
“我們可以等。”
“那這邊請。”
海關署的人帶著端木槿和張樓來到小會客廳,上了兩杯熱茶。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下屬,端木槿不得不說文海當真是一個少見的出色男人。
“小姐你盯著剛才小女孩子看什麼?”
“隻是覺得她們的行事不錯。”
“是比一般國家部門更加有人性。”
沒有幾分鍾,門被推開了,文海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進來:“你們兩個居然有閑心來我這裏喝茶?”
“誰想來你這裏喝茶。”張樓立馬出口反擊。
“那你手裏喝的是什麼?”文海也不示弱。
“好了,好了,這次來我是有事要你幫忙。”端木槿立馬打斷了兩個人。
“什麼事?”
“讓張樓在你身邊待著。”
“你呢?”介於端木槿的脾性,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是不會願意把眼前這個男人交給別人守著。
“海歸那邊需要我再去一趟。”
“妻主?難道有危險?”
“當然不會沒有危險。隻是這次有更大危險的是她們。”
“你小心一些。至於張樓我會照顧好的。”
“好。事後我請你吃美味。”端木槿沒有停留孤身一人返回了酒店。
海歸女人要她去海關署檢查站接一批貨。奇怪的是海歸女人見到她的時候一副和氣神態。好像之前在電話裏頭囂張模樣是另外一個人。
更加奇怪的是很少打電話來的海歸其他人也打來電話要她萬分小心。該動用的人脈一點也不要吝嗇。
思來想去也隻能等到半夜海外貨輪進了港口才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她還是給文海發去消息讓他注意這次的貨。
海關署這邊文海給自己親信人員下發一道道命令。讓她們打起二十分的精神檢查和注意晚上的貨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