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張家是不可能了,張母,張父瞧見他這個樣子一定會心急上火。
還好常姐一直用家政的人打掃著她重生來這個世界上,買的第一所房子。
回到那個家,家裏麵一塵不染,床單被套,厚重的窗簾也是白白淨淨,沒有一絲塵土。
“小樓,先喝口熱水。”
飲水機上的自來水也是最新日期,常姐真是每個細節都幫她想到了。
端木槿同樣的話說了兩三句,張樓才從自己的思維裏回神來。
第一眼瞧著所在的地方,還有些疑惑,好像還沒有想起這是哪裏?可見,他剛才被艾白刺激的有多大。
現在端木槿越來越好奇,艾白最後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讓已經炸毛的張樓又陷入了糾結中。一路上他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開過。
“小樓,艾白跟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沒說什麼。”張樓正準備順嘴說出來,可是一轉念,他就不願意說了。他不想自己的妻主也認為自己是一個縮頭烏龜,一個遇事隻會躲在別人背後的沒用男人。
“怎麼還不願意說,不說也可以,那麼以後我有什麼事,也不再跟你商量。”端木槿故意逼張樓。
做了這麼久的夫妻,她也知道了,像張樓這樣性格的人,其實有時候用強硬直接的手段,效果會更加好。
“妻主?”現在自己已經開始跟端木槿有了距離,如果端木槿再不願意跟他說身邊的事情。那麼他這個夫郎也就跟個擺設差不多了。如果那個時候被人乘虛而入可怎麼辦好?
“說,還是不說,你決定?”端木槿言簡意賅道明了她的態度。
一陣的沉默,果然還是張樓第一個堅持不住了:“妻主,其實艾白,艾白......”
他不知道端木槿是否知道艾白對她的心思?如果不知道,自己說了,不就無形中給那艾白當了傳話筒嗎?
在張樓左右為難的時候,端木槿又道:“我瞧著那艾白看我的眼神不對。你們倆早以前就有過過節?”
端木槿剛才才確定艾白的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那麼桎梏,那麼的義無反顧,那麼的沉迷。
如果是這身體的原主人不一定會很樂意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現在的端木槿卻一定不喜歡有這些瘋狂的追求者。
“妻主你看出來了?”
“剛看出來。以前的徐鳳凰,現在的我,好像一切你的人,他都喜歡據為己有。據我所知,如果不是跟你以前就有仇,一般人不會這麼做?”
張樓卻肯定的搖了搖頭:“妻主,我跟他在不同的城市,從幼兒園開始,我就從來沒見過艾白。第一次遇見,還是看見她跟徐鳳凰在一起的時候。至於為什麼他現在又打妻主的主意。我也有些想不明白。”
張樓直勾勾的瞧著自己,反倒讓端木槿好像這件事會跟自己有關係一樣?
笑罵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怎麼可能看上他。至於他怎麼把主意打在了我的身上,綜合上述可能他自己過的不幸福,所以見不得你幸福。那你現在可要說說,那艾白剛才對你說了什麼?”
“她說我沒用,連跟他公平競爭的勇氣都沒有。當初是這樣,現在依舊是這樣。”張樓聲音好像一隻蚊子嗡嗡地說話,如果不是房間內安靜,隻怕都要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隻是對於這些話,端木槿深深的無奈一笑:“小樓,你知道你現在最大的錯誤是什麼嗎?”
“是什麼?”張樓正襟危坐,一副要認真聽訓的架勢。
“你知道你現在是我的什麼嗎?”
“什麼?”張樓脫口問出。
把端木槿氣笑道:“你真不知道你是我什麼?”
聽到端木槿的語氣低沉了下來,張樓混沌的腦細胞終於靈活了起來了:“我知道,我是妻主的夫郎。”
“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夫郎?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
“妻主?”
“你都已經是我的夫郎了,艾白隻不過是一個想要插足家庭的男人,你難道剛才還有過要跟她的公平競爭的想法?
他來破壞你的幸福,已經是存了歹心,跟他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談。再說了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立場來跟你公平競爭。因為我的夫郎已經是你。”
聽了端木槿的話,原本呆呆的張樓終於煥然大悟,一時間他又不敢看端木槿。隻覺得自己真夠笨的,差點被那艾白繞進去。
什麼公平,自己已經是妻主的夫郎了,為什麼還要跟他公平競爭?如果自己真這麼做了才是真的傻,真的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