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臥室的門,席世勳走了進去。
房間是原來的房間,可今天卻因為住進來一個女人,而變得多了一份奇妙的感覺。
席世勳在看到床上的淩梓薰時,眼底閃過一抹柔情,走過去靜靜的站在那裏,睥睨著沉睡中的女人,臉色比剛剛推出手術室的時候,已經紅潤許多了。
床畔邊陷下,席世勳傾身坐在了淩梓薰的身邊,一條如藕的手臂不知何時伸出了被子,肩頭的繃帶上有一絲淡淡的血跡,在皙白的雪膚襯托下,更加的刺眼,深深的揪著席世勳的心。
席世勳修長的手,骨節分明,向淩梓薰的肩頭慢慢的探去,觸及到那細滑的肌膚後,指尖傳來微微的涼意,身子這麼冰?席世勳抓著淩梓薰的手,放進了被子裏,輕手將被子為其蓋好,轉身離開了房間。
翌日
當淩梓薰被身體撕裂的痛扯醒的霎那,她猛地睜開眼,然後疼得她咧著嘴,微喘著氣,再一看自己的身體,竟然纏著一層層的紗布。
“醒了?”席世勳低沉的聲音傳來。
淩梓薰循聲望去,隻見席世勳穿著一身銀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搭配黑色的領帶,幹練俊美,他放下手中的咖啡,走到床邊。
“席少……”淩梓薰的聲音有些虛弱,強撐著身體欲坐起。
“好好養傷,過幾天還有任務要給你!”
任務?她的傷還沒有好,就要給自己安排任務嗎?淩梓薰的心說不出的失落、還是哀傷,輕點了下頭,“遵命,席少!”淩梓薰安靜的躺下。
席世勳看了下手表,“我還有事情要忙,以後再來看你!莊園裏有管家和仆人,會有人照顧你的。”
“謝謝席少費心了。”淩梓薰畢恭畢敬的回答,目光黯淡的盯著頭上的天花板。
席世勳轉身離開,沒有一句噓寒問暖的話,之後的一個多月淩梓薰再也沒有看到他。
淩梓薰全身的繃帶拆掉,槍傷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可以自由的活動了。
平靜的日子在淩梓薰的眼中,一直都是虛幻的,她從來不會被這種假象蒙蔽了雙眼,因為上次離開時,席世勳交代過,她很快便要有任務了。
莊園內的醫療用品及設備都是最先進的,淩梓薰的傷口恢複的很快,這天清晨,天氣不錯,淩梓薰很早便在莊園裏晨跑鍛煉,這樣既可以快速的恢複體力,趴在床上太久,對她的敏捷度及耐力都起到了一些影響。所以,才剛剛養好傷,她便開始了訓練了。
當淩梓薰晨練回到房間後,發現席世勳正坐在沙發上等著她。
淩梓薰用毛巾擦了下臉上的汗水,疾步走過去,“席少!”
“嗯……”席世勳淡淡的回應,接著拿出一張紙和筆放在了茶幾上,態度強勢,“簽了它!”
淩梓薰微愣,“這是什麼?”疑惑的拿起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全是英文。
“你的英語水平看這個不是問題。”席世勳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