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請坐。”
拉姆西斯闊步上前,擋住了諾伊斯探向淩梓薰的視線,那赤|裸|裸眼神,拉姆西斯真心受不了,充滿了獵奇與貪婪。
諾伊斯側目,不屑的瞟了眼拉姆西斯後,靜默的坐下。
在拉姆西的家族,長幼之分被放在了第一位,大家都要遵守。
所以拉姆西斯一直對這個哥哥畢恭畢敬,雖然在某些問題上看法完全背道而馳。
“來,把酒拿來。”諾伊斯吩咐。
站在一旁的侍女走過去,將酒壺遞到諾伊斯的手中。
諾伊斯起身,走向拉姆西斯。
淩梓薰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那個侍女她在外麵見過的,那壺酒是從士兵的手中接過來的,酒有問題!而且結合諾伊斯對拉姆西斯的態度,他對這個弟弟非但沒有關愛,甚至眼神中充滿了憎恨,她不會看錯的。
拉姆西斯見哥哥走過來,於公於私,自己都該起身。
他站起身,迎上諾伊斯,“哥。”
諾伊斯臉上有一種莫名的笑意,看得淩梓薰心亂,但見他將手中的酒壺舉起,好似準備倒酒時,淩梓薰突然站起來。
“拉姆西斯!”淩梓薰突然喊了聲。
聲音很清脆,沒有了剛剛的柔美,仿若高山上的清泉,清脆靈動。
拉姆西斯放下酒杯,看著淩梓薰,“怎麼了,阿薰?”
淩梓薰看到了牆壁上懸掛著一把古埃及的劍,走過去將劍取下。
她要做一件事,驗證自己的想法。
淩梓薰的舉動,讓在場的人紛紛不解。
諾伊斯也同樣,他不知這個東方女人到底想做什麼。隻見她帶著劍朝著自己的方向一步步的踱來。
“幫我翻譯,拉姆西斯。”淩梓薰一臉肅然。
拉姆西斯頓覺此時的女人,好似換了個人似的,莊嚴冷靜,還帶著一身的霸氣。這份態度,讓他也認真起來。
“嗯。你想說什麼?”拉姆西斯問。
“作為客人,為了感謝主人的盛情款待,我獻醜舞一段武當醉劍,以表心意。”
“呃……”武當醉劍是什麼鬼??拉姆西斯一頭霧水。
席世勳走過來,解釋,“武當醉劍,是我們華國的一門傳統的武術劍術套路。講究的是人的柔韌度,與劍合一,酒醉心不醉。”
淩梓薰拿著劍對著所有人拱手,接著轉身來到諾伊斯麵前,伸出手,“請借酒壺一用。”
拉姆西斯向諾伊斯翻譯。
諾伊斯眸光一暗,手中的酒壺遲遲未鬆。
淩梓薰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從諾伊斯的手中奪過酒壺。
“謝謝!”
“……”諾伊斯眉心擰緊,視線在酒壺上死死的盯著。
淩梓薰冷笑,果然這壺中的酒有問題。
“請大家入座。”淩梓薰做了個請的手勢。
大家悉數落座,淩梓薰環視了酒宴中央的舞池,提著劍走過去。
淩梓薰對著旁邊的伴奏點了下頭,示意可以放曲子了。
舒緩的音樂漸漸響起……
淩梓薰左手握酒壺,右手將劍高高的舉起,伴隨著音樂的節奏,開始了一招一式。
曼妙的身姿,輕盈的步伐,或急或緩的步子,或剛勁或陰柔的揮劍。曲劍合一,人劍一體,一場醉劍,讓淩梓薰舞出了別樣的風情。
她來到上位阿蒙的桌前,“第一式,東海揚塵。”一個英姿颯爽的轉身,壺中的酒倒入阿蒙的杯中。
“好……”在場的人紛紛鼓掌。
邊舞動著劍,邊在大家的酒杯中一一斟滿,直到最後一式,“唯我獨尊。”淩梓薰將酒斟滿在諾伊斯的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