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梓薰拿起勺子,吃了口,甜甜的,還有一種很爽口的感覺,“這是什麼?”
“蔬菜米糊,我去超市看到甜玉米粉買了袋,讓老板娘將蔬菜打碎放在一起熬得。”龍誠墨笑著說道,最後昂了昂下巴,好似在等待著淩梓薰的誇獎。
淩梓薰笑了下。
“麻煩你了。”
“喂喂喂,你以前對我不是拳打腳踢就是嗆人的罵我,今天居然對我連連兩次感謝,你是不是昨晚吐糊塗了?”說罷,龍誠墨身手去探淩梓薰的額頭。
淩梓薰一個眼刀甩過來,龍誠墨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距離額頭一厘米的位置上,龍誠墨訕訕一笑,收回手。
“繼續吃,難得你能吃點東西!”
龍誠墨轉身,坐在了沙發上,無聊時打開了電視,一個台一個台的換著,這是老板娘喊他,一早上就熬這個米糊了,龍誠墨的飯菜才做好。
他回過頭,對阿薰笑笑,“不準跑啊!我去端我的菜!”
“……”淩梓薰白了眼龍誠墨,“你前腳走,我後腳就跑!”
“嘶……”龍誠墨假裝生氣,舉起拳頭對著淩梓薰示威。
淩梓薰連正眼都不瞧一眼,繼續低頭吃著米糊,房門關上,淩梓薰一口口的吃著。算算日子,三天沒正經吃東西了,這種感覺是給小嬰兒吃的東西倒是很合胃口,淩梓薰剛覺得胃部挺舒服的,突然胃裏便勇氣一股酸意。
她連忙放下碗,掩住口鼻,調整這種要幹嘔的狀態,可還是不行,要吐!
從床上坐起,自己舉著吊瓶跑到廁所,開始一股腦的全都吐出來了,這一折騰,淩梓薰全身虛汗,吐到最後幾乎是跪在地上對著馬桶吐,淚水嘔吐的鼻水混在一起,她強忍著扶著浴缸的邊緣站起,打開水龍頭衝洗臉部,又洗了洗手上的汙漬。
龍誠墨很細心,在床邊和浴室裏都給她定了一個小釘子,用來掛吊瓶。
她一手舉著吊瓶,緩緩的走出浴室,這時正巧趕上電視裏插播重要新聞,她並沒有在意,可走了幾步電視裏的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席氏集團。
“本台插播一條重要信息,1月12日上午,臨江市發生一起重特大竊取商業秘密案件,席氏集團首席秘書宋書筠寓所內存放著席氏集團內部的商業機密文件,被一個經過偽裝的嫌疑人入市盜取,涉案人員已經確認,係席氏集團現任首席執行總裁席世勳妻子淩梓薰所為。案件已經移交司法機關,現人員在逃。
現有關部門今早已將淩梓薰列入網上逃犯,麵向社會發布懸賞通告,希望社會各界群眾積極提供線索,舉報可疑人員。對於提供罪犯有效線索者獎勵人民幣100萬元,直接協助抓獲罪犯者獎勵人民幣500萬元。截至上午記者發稿,仍未發現有價值線索。
現在我們聽下席氏總裁席世勳的講話:麵對危急集團利益的蛀蟲,我絕不姑息!而且數額巨大,她麵臨的可能是高至死刑的重罪,我就更不會因私人身份保庇她。家有家規,國有國法,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之後的話,淩梓薰就好像被魔音籠罩著,什麼也聽不到了……
“世勳,你是要對我趕盡殺絕嗎……”淩梓薰隻覺得心髒被狠狠的重擊了下,然後手中的吊瓶從指間滑落摔在地板上粉碎,輸液管瞬間血液回流,睡著輸液管流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