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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錦其實很無辜,她彈得很認真,好幾次還停下來思索該如何改進。她完全不知曉,梁泰幾次想要進來將琴給劈了。
其實安夜錦給自己的琴音定義成了搖滾,隻是這種品味實在是太前衛了點,很多古人都接受不了,隻覺得煩躁不安,難聽至極。
她的鄰居們,都因為李瀲之的關押而變得膽戰心驚,卻還要忍受這樣的琴音,當即便覺得留在這裏的日子簡直就是苦不堪言。
莫淩好幾次感歎出聲:“琴藝了得的司徒亦,怎的妻子的琴音這般的傷敵傷己呢?”
又過幾日,安夜錦終於出房替李瀲之複查傷勢,突然發現府中的人各個都是無精打采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沒有太在意,到了李瀲之的房中,才發現他已經下床了,此時正在看公文。
安夜錦走過去,恭恭敬敬的行禮問候:“大人。”
李瀲之沒理她,她便一直停留在那裏,良久沒動。
李瀲之看著公文,看到恨處直接丟了出去,摔在牆壁上,又彈到了地麵上,發出“啪”的一聲響,這才去看下一本。
安夜錦一歪頭,就看到了上麵的內容,良久,突然忍不住的“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聲音不大,外人聽來也就是呼吸突然加重了一下,卻引得李瀲之扭頭看過去。
“你笑什麼?”
眉頭微皺,俊逸如山川海嶽的容顏上,盡是帶著霸氣的怒容。書房的裝置並非如何別致,古色古香之中,坐著一位這樣端正的長發男子,瞬間讓這狹小的空間變得如墨如畫起來。
“小女笑抗旱之道。”安夜錦淡然的回答,她知道李瀲之發現了什麼,也知曉他是個不好騙的,便直言回答。同時她也知曉李瀲之並非司徒亦,點醒他可是沒有什麼好處的,所以過會李瀲之若問了什麼,她不答便是。
李瀲之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問什麼,而是沉默的看文書,想來他與司徒亦是不一樣的,司徒亦願意不恥下問,聽她一介女流的言論,李瀲之卻不會,他是君王,怎願意聽婦人之言?
見李瀲之依舊不願意搭理她,她這才開口:“不知大人這幾日可有按時服藥?”
“安靜。”李瀲之回答了一句,竟然有點不耐煩,弄得安夜錦沒了下文,隻能低頭繼續行禮。
不願意有人打擾,讓她回去就是,幹嘛非要她在這裏撅著?怪累人的。
李瀲之明顯不知安夜錦內心之中的抗議,隻是讓她在那裏撅著,想來就算安夜錦抗議,他也是不會在乎的。待他看完了全部的公文才說:“你且過來吧。”
安夜錦身體一晃,險些跌倒,緩了一會,才走過去,到了李瀲之的身邊,拿出脈枕,看到李瀲之將手臂放在了脈枕上,便墊上紗布去診脈,過了一會,才開口道:“且容小女看看您的傷口。”
李瀲之抬頭看了安夜錦一眼,揚了揚嘴角,竟然覺得有幾分有趣:“婦道人家去看其他男子的身體,怎不知羞?”
安夜錦微微低下頭,恭敬的一行禮:“是小女魯莽了。”
李瀲之卻是將椅子退後了一段距離,對她說:“你來自己解開吧。”
她抬頭去看李瀲之,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臉色有著邪異的微笑,好像是在調戲她一般。竟然是讓她一介女子去解一名男子的衣衫,這恐怕……真的不合禮數。
她遲疑了一下,剛剛想推脫掉,就聽到李瀲之冷了語氣:“我不是很有耐心的人。”
她徹底認栽了,直接走過去,低著頭為李瀲之解開衣衫,李瀲之卻是毫不避諱的看著她,單手拄著下巴,近距離去看她白皙的脖頸與小小的耳朵。這一頭秀發是極好的,烏黑濃亮,一般女子的長發不會這般的柔順。
安夜錦的身上有著一股子自然而然的藥香,清清淡淡的,竟比熏香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