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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是一場氣氛十分怪異的餐席。
安夜錦依舊是習慣性給盞樂夾菜,給他的飯碗中夾得滿滿的,就好像小山丘一樣,幾乎看不到米飯。盞樂緊著吃,安夜錦緊著夾,生怕盞樂吃不飽似的。自己卻隻是吃幾樣青菜而已,看得出她喜歡吃清淡的,甚至是不放鹽的菜食,喝的也是水粥,從剛剛與夜辰的對話中司徒亦知曉,安夜錦因為吞食毒藥,所以腸胃十分不好,隻能吃些清淡的。就算安夜錦自己就是大夫,也僅僅能調理一二。
司徒亦坐得規規矩矩,一手捧碗,一手夾菜,看得出他是極有規矩的,此時更是坐得端正。薛安被他叫來坐在身邊,也因為他的緣故,吃得有些拘謹。
至於夜辰,則是這一桌子上吃得最為歡暢的,雖然之前有所抗議,此時也是沒少吃東西,期間還不忘記突然抱怨幾句:“師妹,你這菜可是沒有以前做得好吃了,下回做雞腿吧。”
“吃你的就好了。”安夜錦抬頭看了夜辰一眼,沒有多做在意,隻是繼續在盞樂的碗中蓋城牆。
“你也多吃些,我這師妹沒別的優點,就是做菜還不錯。”夜辰還不忘記招呼司徒亦,就好像他才是這裏的主人似的,說著還不忘記跟安夜錦“咬耳朵”,他湊過去到安夜錦身邊,偷偷說了一句:“你這男寵長得真不錯,唱曲也好聽。”
安夜錦一怔,很快抬起頭來看向司徒亦,見他的嘴角溢出了一抹苦笑,當即忍不住笑了起來,卻因為正在吃飯,嗆了一下,咳嗽不止,偏偏她還一邊咳一邊笑,最後幹脆不知那溢出的眼淚是咳的,還是笑的。
盞樂連忙伸手幫娘親拍背,擔心的去問:“娘親,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安夜錦搖了搖頭,喝了一口司徒亦遞來的水,這才好了不少,誰知水剛喝完,就又笑了起來。
司徒亦眯縫著眼睛盯著安夜錦,嘴唇緊緊的抿著,似乎是在警告安夜錦,她笑得有點過了,可是安夜錦就是忍不住。
“安姑娘,怎得這般開心,不如說來聽聽?”司徒亦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語氣之中還真有幾分陰狠的味道。
“罷了罷了,不值一提。”安夜錦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繼續吃飯。
夜辰則是“嘖嘖”了幾聲,看著安夜錦與司徒亦兩個人:“你們兩個怎麼怪怪的?”
“怎麼了?難道要我像對盞樂一樣的對他?”安夜錦回答。
夜辰搖了搖頭,又吃了幾口飯,這才嘿嘿一笑:“下午我就要離開了,這幾****研究一下解藥,過幾****就會派人來問。”
安夜錦“嗯”了一聲,就這樣的應了。
夜辰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沒人相送,隻有幾名侍女目送他離開而已,他撐著油紙扇,慢慢走遠,最後乘著船離開了。
司徒亦看著他離開,才淡淡開口:“他與我想象中大不相同。”
“若是在其他場合,他會更能擺譜一些,平日裏他多半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