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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見到安夜錦怔愣著不說話,司徒亦伸手拿過涼茶,抿了一口,解了解喉中的幹渴,這才繼續苦笑著說:“我突兀的與你說這些,你心中可能會起疑,其實也不怪,就算是你突然與我示好,我心中也會掂量幾分。我也知我今日是表現得殷勤了些,確也是有情可原,你也知我二十有幾了,難得遇到一個傾心了十年的女子,生怕錯過了,若是再等一個十年,我說不定就成了老樹根了。”
他自我調侃著,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淒苦起來,有的時候,找一個愚笨的女子做了妻子,說不定還會好哄騙一些,偏偏他中意的是個聰明的,往往自己說得越多,她就懷疑的越多。
他自認為是個能察言觀色,識得人心,可以通過這個人的性格與其過招,可是與安夜錦過招幾次,發現她竟然也會出陰狠的招數,也會用磊落的戰術。
知曉她是個烈性女子,還是個睚眥必報的,對於自己與水月郡主,甚至是李瀲之,都會一一報複,如今在安夜錦的心中,也不知是如何想他的。
想到這裏他心中越發的沉了,突然就有點後悔自己一時衝動,直接過來尋她,可是在府中他當真是如坐針氈,越是想到方禹要來,越是心中難受,就好像有千軍萬馬在他心中鬧騰著,讓他不得安寧。
誰知這個時候安夜錦竟然拿過司徒亦麵前的茶杯,猛的往地麵上一摔,茶杯破碎,發出刺耳的聲音,就連茶葉與剩餘的茶水都濺了一地。
司徒亦錯愕,思量著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惹了安夜錦,卻見到她的臉上有著恬靜的笑容,眼中溫暖,那柔和的目光十分感染人,竟然讓司徒亦一陣恍惚,心中的煩悶少了幾分,悸動的心跳又快了幾分。
“這杯碎了。”她用一種近乎是哄小孩子的語氣與司徒亦說著:“你看,都四分五裂了,分開了,就難合上了,與其去找工匠將它修好,留下裂縫,不如就買一套新的,來得還省事一些。”
這是在告訴司徒亦,破鏡難以重圓,與其與之前的那個人有著隔閡的在一起,不如另外找一位良人。
這算不算變向的示好?無論是與不是,司徒亦此時心中都是十分高興的。
與此同時,走廊裏有了聲響,不一會就有人站在安夜錦的門口問:“東家,出了什麼事嗎?”
“沒,想喝口茶,碰掉了杯子,明日再說吧。”
“是。”
司徒亦看著安夜錦平靜的說謊,心中依舊喜滋滋的,握著安夜錦的手來回揉捏,手指在她手心亂劃,似乎看到她手上的皮膚好了很多,心中很是歡喜一般。
“縣令那邊的事情是你做的?”安夜錦再次開口問道,顯然她已經知曉了縣令那邊的消息。
司徒亦點了點頭:“他們的伎倆太拙劣了些。”
她點了點頭:“水月郡主那邊沒完。”
這一回他的反應遲了一些,卻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並不會插手。
“李瀲之頗為不好對付,我待日後再與他算,雖說他那脾氣是王爺該有的,也是霸道了些。”
“的確。”司徒亦也承認。
“我要開間飯館,我出菜譜。”
“聽說了。”語氣一挑,就好像在說:我知道你最近在籌備嫁妝。
“店名你可有什麼好主意?”
“待我回去想想。”
“匾額我可要你幫我題字。”
“這是自然。”
兩個人一說一應的,氣氛緩和了許多,尤其司徒亦的手越發的不老實,已經開始去握安夜錦的手臂了,似乎覺得她骨架很小,自己握著十分輕鬆,還拿自己的手臂與她的比,眉眼之間全是喜氣,不難看出他很喜歡現在的這種氛圍。
安夜錦也不嗬斥他,隻是又說道:“你先等一下,我取些東西給你。”
說著抽回手,轉身去了櫃子的方向。
手中沒了安夜錦的小手,司徒亦顯得患得患失,最後竟然跟狗皮膏藥似的跟著安夜錦去了,又跟著她回到了桌子前,看著她搬過來一個盒子,打開,裏麵分了幾層幾個抽屜,不難看出放的都是些藥物。這小盒是檀木做得,頗為精致,邊緣有著刮痕,可見用過一段時間了,且她是經常搬弄的。
她在裏麵找了找,先取出了兩盒熏香來道:“這熏香可驅蟲。”
司徒亦接了,拿在手中看了看,可見他此時是不以為意的,完全當成了驅趕蚊蟲的熏香。
她這才又道:“有蟲群來襲,需一刻鍾才可生效,這期間你用這個在你身邊撒幾滴,可臨時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