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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薛安說的暈頭轉向之際,安夜錦帶著青盈去了她選的那處院落,青盈本來還想與安夜錦說什麼,可是剛剛進了小院安夜錦就落了臉子,扭頭看向青盈:“說說看,你如今怎麼就這麼大的脾氣了?”
青盈一怔,想起剛剛安夜錦恐怕是為了顧及她的顏麵,才沒在司徒亦與薛安麵前訓斥她。之後就算提起要將她許配給薛安也不過是玩笑話,她此時是司徒亦未來的妻子,若是一點都不訓斥自己,薛安那裏說不過去,處理不好了,司徒亦心中也會不快。
剛剛安夜錦已經做得十分偏心了,青盈自己也明白。
這回剛剛回了院子,就他們兩個人,安夜錦終於開口了。
“也不是,他跟個呆頭鵝似的,就一個勁的說他家主子多麼多麼的好,說得跟個神仙似的,好像東家你配不上司徒亦似的。”青盈說著,見安夜錦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了,便又住了口。
“你隨我進來吧,在外麵這樣被人看到也不好。”安夜錦說著,就帶著青盈進了一個屋子,剛剛請進入就介紹道:“日後你與青楓、青顏住這裏,有三間小屋。”
剛剛說完,便是三根銀針飛出,青盈身體一麻,就直接倒在了地麵上起不來。
她第一次吃安夜錦的銀針,不知道安夜錦經常這麼處置犯了錯的盞樂,隻覺得今日是惹了安夜錦生氣,才會被她如此對待,當即有些委屈的喚道:“東家……”
“今日你的確有錯。若是在我的醫館,那裏是我的房子,你若是想要撒野,我都替你擔待著。可是這裏不同,我帶著你與青顏、青楓過來,是要伺候我的,也是為我長臉的,你可知曉?可是你今日就與司徒亦最貼身的人打了起來,你讓這府中的人如何看我?是過來打這府中家仆的,還是過來撒野的?我本就是市井小民高嫁到此,你卻如此做……”
“東家,我知錯了,以後不敢了……”青盈躺在地上,也不顧及地麵上有沒有灰,就直接喊了起來。
“這銀針可讓你渾身酥麻,一個時辰後我會過來取針。莫要胡亂拔針,不然會壞了你一身功夫。”安夜錦說完,就走出了屋子,去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麵休息。
青盈十分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可是她哪裏有盞樂那麼多年磨練出的訣竅?趴在那裏就動不了,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院外有人喚了一聲:“安姑娘。”
一聽聲音就知道,薛安那呆頭鵝來了。
誰知院內並沒有人應聲。
薛安遲疑了一會,又喚道:“安姑娘,你在麼?”
房間中的安夜錦,看著蹲在自己房間窗戶框上的司徒亦,很想說她在,可是真說不出口。
方才安夜錦剛剛撕掉了麵上的麵具,用水洗臉,每次易容結束,她都會這樣做,完全是覺得臉上有東西,會讓她覺得不舒服。
剛剛清洗完畢,司徒亦就已經踏著輕功來了這邊,她正納悶著,薛安就在院子裏麵喚了起來。
也不知司徒亦是不是爬窗已經上了癮,安夜錦都不知曉該不該提醒他,一樓的窗子爬了也沒有什麼可值得驕傲的。不過看到他將手指抵在唇邊,示意她不要說話,她也就坐在那裏,想著司徒亦這是要搞什麼名堂。
此時薛安已經進了院子,敲了青盈房間的門。
安夜錦側耳傾聽,就聽到薛安喚了一句:“青盈姑娘在麼?”
青盈恐怕是在裝死,半天沒出聲。
薛安猶豫了片刻,便伸手推開了門,接著就聽到了青盈的叫罵聲:“混蛋,誰讓你進來的?!”
“我……”薛安先是想解釋,接著看到青盈趴在地上,就換了語調:“青盈姑娘,你是被人襲擊了,還是在練功?”
安夜錦的房間裏麵幾乎是同時就傳出了兩道“噗嗤——”的聲音。
那一邊,薛安看著趴在地麵上啃土的青盈驚訝不已,下意識的就走了過去,伸手去探青盈的脈搏。
“不用你管我!”青盈幾乎是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此時她的模樣實在是太窘迫了點。偏偏這薛安還不走,就這麼實惠的站在那裏,一副要過來幫她的樣子,讓她十分難受。
“你要是死在府裏,我不好交代。”薛安說著,已經蹲在了青盈的身邊。
青盈則是哭喪著一張臉,遲疑了一會才說:“我東家惱了我方才的冒失,賞了我幾針,我此時動彈不得,你不用管了,過一個時辰東家就來收針了。”
薛安一怔,隨即就蹲在了那裏,又是一陣思考,這才說道:“我把你扶到床上去吧。”
剛剛說完,動作就是一頓,想起之前在書房裏安夜錦說要將青盈賞了他,他當時就有些別扭,想起了男女授受不親,就拎著青盈的衣服,一用勁,便將她整個人扔到了床上,沒碰到青盈身體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