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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成親,司徒亦可以說是毫無經驗,就連參加過的成親宴席都是少之又少的,畢竟是一讀書人,有著他的傲骨,這樣的場麵需要客套寒暄,他不擅長,就開始坐在那裏笑嗬嗬的,見誰都笑,問他什麼也是不回答,勸酒就抿一口,標準的逢場作戲,坐等洞房的架勢。
可是今日來的賓客實在是不少,皇上沒有親自參加,太子殿下卻是來了的,坐在那裏就好像一個童子一般,文質彬彬的斟茶,品茶,與旁邊的太子太師、太子太保說話聊天。就連朝中的正一品大人三公都來了一位,同樣坐在太子身邊,不禁讓人懷疑,是不是這些人已經擺明了立場,是擁護盞樂的。
其實這幾個人不過是見盞樂小小年紀就才學過人,且極其聰慧,甚是喜愛,都想過來與他說說話,恨不得將這名太子收為自己的門徒,教導一番,將來定然是一位大才之士。
隨後入座的竟然有薛郡王,他笑嗬嗬的走進來,身邊還攬著一名嬌豔的女子,一看便知那美麗的女子是他身邊人,沒想到他平日裏不成氣候,連參加宴席都會帶來這種女子,簡直傷風敗俗。
司徒亦卻是一愣,向他看過去,過去招待之時,手指被薛郡王輕輕按住,他問:“若斷你一根手指,你彈琴可還能自如?”
司徒亦隨即抿唇輕笑:“薛郡王不舍。”
“我的確不舍,不過要保證那指上的戒指不會傷人。”
“這是自然。”
薛郡王今日來,雖然是一貫的紈絝模樣,卻是為了親口告訴司徒亦,他的心思沒變,不過要保證盞樂不是一個會傷人的棋子,不然,薛郡王寧願毀了那根手指。
得了這句話,司徒亦也輕鬆了不少,雖然不能保證薛郡王就此完全信任了他,也是不小的安慰了,至少近期薛郡王是老實的。
“你這酒席之上的飯菜極為新鮮,也極為可口,我甚是喜歡。”薛郡王說著,還指了指桌麵上的菜。
這些菜都是安夜錦的菜譜所做,不少人吃了都是讚不絕口,這菜也下得極快,不少人過來與他打聽是哪家的廚子,廚藝如此之高。他每次都會說:“我家娘子是醫者,平日裏喜歡研究藥物與菜式,如今這些菜都是她平日裏麵琢磨的,讓您見笑了。”
“喲,想不到你這娘子廚藝這般了得。”薛郡王大笑了幾聲,突然抬手去捏身邊女子的臉,問道:“我問問你,你可會做菜?”
“平日裏也是會做的,隻是今日吃了這菜,突然覺得我平日裏的菜是那般的難以下咽呢,過些日子我可是要與司徒夫人好好學學。”那女子巧笑嫣然,嬌羞的倒在薛郡王的懷裏,就連胸口的一抹白肉都看的極為清晰。
司徒亦當即挺屍離開。
這期間,過來參加宴席的還有不少官員,就算司徒亦拒酒,走下來這一圈,也有些走路不穩了。他的醉意不是裝的,完全是真的醉了,他的臉通紅,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這與他身上的紅色長袍當真是交相呼應,成了標準的小紅人。
他越是醉,越是笑得燦爛,到了後來敬酒他也不拒絕了,就是喝,期間還到一邊吐了一回,不少人說他這個讀書人酒量不行,剛剛喝了一點就醉得不行了。
就在司徒亦醉得有些東倒西歪的時候,突然有一桌人黑了臉,“嘭”的一聲全部倒在了桌麵上,周圍嘩然,司徒亦歪在那裏看過去,開口就問:“喝成那樣了?”
“主子,是中毒了。”薛安快速的過來稟報,卻看到司徒亦揮了揮手,高聲說道:“夜辰毒師大駕光臨,當……屬我的榮幸,不如過來與我喝上兩杯……什麼的……”
一聽到夜辰來了,全場嘩然,不少人紛紛離席,卻想到安夜錦就是解毒師,今日這些人中毒,還真是可以當場見識一番安夜錦解毒呢。
這時,一名老者突然大笑起來,隨即坐在那裏,翹著二郎腿說:“我不遠萬裏過來,就是為了鬧鬧洞房的,若是師妹願意出麵解毒,我定然十分高興。”
顯然,夜辰易容成了那名老者。
人們紛紛看過去,不敢置信,同時開始擔心,自己是不是也中了毒。
“各位。”司徒亦開口說道:“各位今日吃的這菜,乃是我夫人的菜譜,裏麵都有著各種……名藥在其中,吃了之後可有強健身體的作用。同時也能夠排除身體內的毒素,改善身體,乃是極好的藥膳。我家娘子早早就對夜辰來此做了應對,做了這些菜,可保證你們今日不會中毒,大家如果不放心,可以多吃些菜,至於這幾位,大家可以仔細看一看,他們桌麵上的酒菜未動,顯然是剛來的,也是毒師大人帶來的……所以……所以大家不必驚慌。我家娘子可以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