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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錦與司徒亦成親之後,日子過得十分安逸。
在成親後三日,司徒亦開始要每日上早朝,這讓安夜錦鬆了一口氣,因為有了這事之後,她晚上就可以多睡一會。而且,司徒亦每隔一段時日都要在夜間去觀察星相,雖然與薛郡王的關係出現了點問題,卻還不耽誤他為薛郡王辦事。
她則是開始張羅府中更換家丁、奴仆的事宜,趁著新官上任三把火,安夜錦奪取了蘭竹不少的權利,分配給了青顏、青盈、青楓三人。
薛君王的人手也被她調出去一大半,府中留下的很多都是新買來的,很多事情都不會,完全需要那些人帶,弄得府中怨聲連連,也頻頻出現錯誤,安夜錦也不理,說是什麼磨合期。
老夫人也看在眼中,卻不管。
有的人想要趁機得些油水,也被安夜錦全部抹殺得幹淨,可見安夜錦並非是糊塗,而是故意。
過了十日左右,府中的人開始摸清這位新夫人的脾氣。
若是老老實實的做事,這位夫人待人是十分和善的。若是敢與她衝撞一分,她就會拿捏住一分,敢去找蘭竹訴苦,她就端著架子,與蘭竹理論,真要是鬧到老夫人那裏,成,看看老夫的人的態度,那時候這些人就知道,如今老夫人是什麼都不管了,這精明的老太太是將府中的所有事宜,都交給了安夜錦來處理。
這邊動靜弄得極大,似乎是明擺著告訴薛郡王,他們開始不用他的人了。
並非是安夜錦就想與薛郡王撕破臉,而是她要變相的告訴薛郡王,如今這府中有一名女子,名叫安夜錦,之後會是司徒亦的夫人,她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站在司徒亦的角度考慮,並且一心護著他,還希望薛郡王莫要與他們為難,若當真撕破臉,真的不一定是安夜錦與司徒亦吃虧。相反,如若相處融洽的話,說不定對他還會有幫助。
而她留下不少薛郡王身邊的人是因為她想告訴薛郡王,他們之間還有往來關係,她不會就此鬧得不可開交,她並沒有將事情做得太絕。
如此行事張狂的女子,就是安夜錦,就算是一國的郡王,她也不怕。如若是站在平等的位置談判的話,這才是她要求的平等。
而薛郡王那邊卻是安靜的,一直都沒有什麼消息傳出來,讓人摸索不清他的想法。
盞樂那邊,周貴妃好像有意斷了他與安夜錦的關係,就連司徒亦進宮之時,都會遭遇多番的阻攔,後來不知怎的,突然又允許盞樂經常出宮來見安夜錦,甚至是在安夜錦家裏小住,安夜錦問了之後才咯咯直笑。因為盞樂平日裏不動聲色,卻突然一日當著皇上的麵,說了一大堆不忠不義不孝的話來,明裏暗裏的,都是冷嘲熱諷,把周貴妃氣得渾身發抖,沒辦法隻能放行。
安夜錦卻要勸他與周貴妃保持良好的關係,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生存。
盞樂隻是沉默的聽,然後就聽到司徒亦在一邊嘿嘿直笑:“要是覺得委屈了,不委曲求全就是,我們在這裏處理好了關係,頂多兩年的時間,我就帶著你們娘倆找出風景好的地方歸隱,就是有些不好逃呢,哈哈。”
他們三個人的身份都是極為敏感的,哪一個都不是那種會讓人輕易割舍的人,更何況如今盞樂是皇上唯一的孩子。
如今安夜錦在努力為皇後配藥解毒,隻想著皇上兒孫滿堂了,盞樂這個來曆不明的孩子,說不定就不會受寵了。
每次盞樂過來,都會趁司徒亦沐休,三個人就好像一家三口似的找地方遊玩。往往都是安夜錦走在前麵,司徒亦讓盞樂坐在他脖子上,到處閑逛。
最近最常做的事情便是釣魚,別看司徒亦平日裏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卻有些坐不住,總是不老實,時不時的就想與安夜錦聊天。
盞樂則要比司徒亦沉穩許多,坐在那裏閉目養神,有魚上鉤就收杆。
對於沉浸在愛意中的兩個人,盞樂總是覺得自己很無語,比如此時。
“娘子,你我已經成親,怎好讓你以身涉險?這事定要我來去做的,畢竟我此時不想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夫君,你該知你的娘子並非膽怯之人,你怎得這般阻攔?可是對我的不信任?”
盞樂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踏著輕功,去到樹端,將掛在樹枝上的魚鉤丟了下去,口中還在威脅:“太傅大人,再將魚鉤甩到樹枝上麵,我可就不幫你了,不過是取個魚鉤而已,你們兩個……唉……”
話雖這麼說,他卻是眉眼含笑,看得出心情不錯,那種愉悅幾乎笑進心底,並非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