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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錦在臨出周國之時,購置了極好的馬車裝備,讓馬車變得極為減震,她在裏麵坐著也能舒服一點。車簾也是厚厚的幾層,完全是因為她不喜歡陽光透進來,或者是馬車晃動的時候車簾會掀開,外麵能夠看到她在裏麵休息的模樣。
同時,她還買了些排毒的藥材,完全是因為她與李瀲之兩個人都在長時間的易容,這樣下去很容易長痘痘,她與李瀲之也該適當的保養一番。
離開之時,周國並沒有任何人阻攔他們,他們很輕易便出了城,路上安夜錦掀起車簾,向外看了看,然後問騎馬的李瀲之:“你說,從這裏到音國需要幾日?”
“我們走的是官道,路麵十分平整,隻是有些遠,最短也要半個月。”他回答,樣子不以為意。
安夜錦點了點頭,笑嘻嘻的問他:“李兄可有些日子未碰女人了,為何不在周國之時尋幾個美人?聽聞五國之內,屬周國最出美人。”
越是熟絡,安夜錦與他說話便越沒有顧及,引得李瀲之隻歎氣,他早早就放棄教訓安夜錦,而是說:“聽聞皇宮內的那安夜錦可是與方禹同寢了,你可有什麼感覺?”
畢竟,那名侍女是以她的身份與方禹在一起的。
“喲,想不到李兄還挺愛聽這些閑言碎語的?哈——感覺什麼的沒有,隻是在想,我並非處子之身,她是怎麼……”說著沒了下文,偏偏李瀲之還是懂了。
他皺了皺眉,表情一陣別扭,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安夜錦,他完全無法習慣與一名女子談論這方麵的事情,最後幹脆歎了一口氣,不說話了。
安夜錦清靈靈的笑聲傳來,弄得李瀲之老臉一紅,心說他堂堂一名男子漢,反倒在她的麵前越發的扭捏了。
她不再與他說話,隻是坐回到轎子裏麵,樣子笑眯眯的。
“青楓啊青楓,如今你可幸福?”她一邊笑,一邊拿出筆墨來,在麵前的小桌上鋪好,想著該如何去寫。
這個時候,突然馬車一晃,墨汁灑了一桌,她微微皺眉,就聽到外麵有人叫嚷:“是哪裏來的人,可知這條路上的規矩?”
安夜錦挑眉,這是碰到劫道的了。
如今亂世,官道都這麼不平靜。盜匪是見他們人少,李瀲之又衣著不凡,才會出來動手的嗎?
安夜錦聽到李瀲之冷哼了一聲,似乎是根本就沒將這些小賊放在眼中。
想來也是,李瀲之乃是可敵千軍的禦敵先鋒,怎會怕了這批小賊?他最怕的恐怕是這些人驚擾了車中的孕婦吧?
她覺得有趣,掀簾向外看,本來是不以為意,沒想到一看之下當真是一驚。
擋在路上的能有十餘人,樣子都是極為彪悍的,這並不是安夜錦驚訝的事情,讓她覺得驚奇的是那為首之人腰間的火槍!
是槍!
還是那種六響左輪手槍,樣式十分古老,恐怕是槍的最原始形態。
她當即驚得睜大了一雙眼睛,差點笑出聲來,心說這世界居然有槍了,難不成還有洋人?
她的震驚難以形容,最後還是與李瀲之小聲說:“有詐,莫要輕舉妄動。”
說完,她掀簾向外看,然後快速的縮了回去,那模樣就好像是被人嚇到了一樣,當即吸引了那群人的目光。
李瀲之依舊是平靜的看著安夜錦演戲,覺得這女子又要耍花樣了,當即木訥的在一邊等待看戲,完全不配合她,裝出些許驚訝的樣子都不肯。
“老子跟你說話呢,還不理了是不是?”為首的盜匪大聲問道。
“我看他是被嚇傻了吧。”後麵有人起哄,當即引得一群人大笑,李瀲之依舊是處變不驚,隻是等待安夜錦的折騰。
果然,人群中有人說道:“我看馬車中還有一小娘子,不如拽出來與哥哥們說說話。”
馬車中的安夜錦並沒有任何的動靜,這時那邊已經有人過來人準備將安夜錦拽出去了。李瀲之用劍挑開車簾,探頭看了一眼,才發現她居然是在收拾桌案上的墨,忍不住的就彎了彎嘴角。
那人一掀開轎子的簾子,就看到她慌張的看著他,然後被他拽出了馬車,接著就聽那男子罵道:“娘的,居然是個懷著雜種的。”
安夜錦腳步一頓,隨即甩手就丟出了數枚銀針,她身邊的男子當即倒下,就連那邊人也紛紛落馬,讓那些人驚慌不已。
見這些人快速的翻身下馬,想要衝過來一搏的模樣,她也不在意,隻是徑直走向為首的那個人,從他已經倒地的身上拔出槍來,然後將槍口抵在他的頭頂說道:“最好別跟老娘放肆,不然老娘就爆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