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兒姓司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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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正廳之中吃飯的幾個人,似乎都有所察覺似的,接著看向了安夜錦所在的小屋。隻有盞樂、君傾泠兩個武功並不是很好,也不會什麼梅花易數的孩子,此時依舊是之前的模樣,並為在意,隻是繼續吃飯。

察覺到的幾個人都沒有再動筷子,等了片刻,李瀲之突然放下筷子,抬頭對君如止與顧覓荷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晚輩突然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他說完,立即起身,背脊挺得筆直,也不等兩個人挽留,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院落,決絕的離去,似乎是覺得留在這裏都是煎熬。

他不是沒有臉皮的男子,相反,他是一個十分在意尊嚴的男子。此時知曉了如此事情,不用安夜錦多說,他已經知道答案。他與白瑤不同,白瑤會因為心中的喜歡,而變得沒有理智,甚至是求司徒亦留下。他則不這樣做,他這一生都不會對誰卑躬屈膝,就算是深愛的女子也不可以。

在離開音國的路上,李瀲之思考了許多事情。安夜錦的、司徒亦的、他自己的,然後在回到煙國之後,他曾經去尋過美人,留在府中日夜尋歡,就算皇兄已死,依舊有著原來的習慣,侍寢之後殺死,絕對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除安夜錦以外的女子,他絕對不會心軟。偏生,隻有安夜錦他分外珍惜,不想用強製性的手段,將她這驕傲的鳳凰強行留在他身邊。

然後他開始控製自己,他知道自己愛上這樣一名女子是多麼的不理智,所以他沒有再去君家。可是,在知曉安夜錦來到了遼國之後,他還是十分急切的趕來了,他是這般的想要見到安夜錦。

在重新見到安夜錦的那一瞬間,他的欣喜的,他恨不得將安夜錦攬在懷裏。可是安夜錦對待他,卻是相敬如賓的,對待他溫和的笑,然後就好似普通的朋友,閑聊,詢問,然後一笑而過。

她對他沒有任何的親切,就與當時她直截了當的拒絕一樣,沒有任何的其他感情。

安夜錦的心中沒有他。

如今,他已經察覺到了樓閣上的些許動靜,同樣猜到了些許,那麼久的不哭不鬧,不打不罵,便是安夜錦與司徒亦之間在敘舊吧?她畢竟是女子,對於曾經愛過的男子都是那樣的狠不下心來,就好像白瑤,對於司徒亦這已經與她和離了的男子,還是抱有幻想,與其嫁給下一個不合適的人,不如與他在一起。

女人心中是這樣想的吧?

或許,安夜錦不是他之前想的那樣。安夜錦並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不在意自己究竟是不是棄婦,無論何時,她都保持著自己的原則,就算是成為了棄婦,也要找一個合適自己的人,絕對不會委屈了自己。她之所以與司徒亦這般藕斷絲連,就是因為她心中還是愛著他的。

就好像,他愛著安夜錦,無論怎樣努力的想要放棄,卻還是無法忘記一樣。

李瀲之突然覺得自己可笑,為什麼要等到這種時刻才放棄,可是他總是這樣不撞南牆不回頭,他又有什麼辦法?

這樣的得到了明確的答案,他也可以死心了吧?知道她如今已經尋回屬於她的幸福了,他也沒有什麼可以擔心了,頂多,是在司徒亦欺負了安夜錦之後,在最需要的時間,出現在她的麵前,僅此而已。

他竟然,不想娶妻了。

他怕哪一日,自己耐不住寂寞了,娶了妻子,到那個時候,安夜錦卻與司徒亦分離了,那樣自己豈不是錯過了安夜錦。

仔細想一想,又覺得可笑……她是不會放棄司徒亦的吧?司徒亦也不再會放棄她,他們兩個人過得這般不容易,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

他就這麼悲慘的出局了,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

顧覓荷看著李瀲之這樣大步流星的離開,突然覺得心中空落落的,到了後來,她突然長歎了一口氣,說了一句:“白瞎了。”

君如止也看向李瀲之,然後點了點頭:“的確是個不錯的男子,隻是沒有緣分啊。”

“不如,兩個人都收了?讓他們入贅?”

君如止瞪了顧覓荷一眼,弄得顧覓荷肩膀一縮,不再說什麼了,這種事情,頂多是想想而已,顯然實行起來是不可能的。司徒亦有著書生的傲骨,李瀲之大男子主義,這兩個男人可以為了心愛的女子,許諾一生僅一個人,卻不可能聚在一起,與兩外一個男人共享一妻的,想想就覺得荒唐。

盞樂不明原因,抬頭看著他們兩個人,就聽到他們在那裏小聲嘀咕:“你說,我們要不要慢點吃,給那個閣樓上的留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