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番外為繁花重綻,春天重來的續,大家可以重新看一眼那個番外的結尾,然後接上這個文。】
安夜錦對於李瀲之這個怪異王爺的定義隻有兩個字:色胚。
如若真的要深入探討他的屬性,那麼安夜錦會毫不猶豫的形容他為:就算身負重傷,也不忘記聊天把妹,完完全全的流氓之典範,且十分敬業,風雨無阻,就算生命都差點不保,也要將調戲良家婦女這項事業繼續奮鬥下去,值得人去敬佩。
在盞樂到了她身邊之後,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這周圍的情況與地形描述了一番,讓盞樂心中也有些底。
兩個人剛剛說了幾句話,李瀲之就派人來帶盞樂去他的房間,說是孩子大了,不好讓母子同睡,便給盞樂安排了隔壁房間。
其實李瀲之的意思很簡單,兒子不是你親生的,你至少也該避諱點。
可是當事人安夜錦卻是不知的,對於將她與盞樂分開這件事情,她很不安,不過她還是看到盞樂捧著小藥箱,對她點了點頭,表示他沒事。
她這才妥協,任由這些人帶盞樂去了隔壁。
不一會,李瀲之又派人送來了書籍、古箏,最為讓她吃驚的,無疑是那把不知從何處尋來的胡琴。
這個朝代有胡琴,她也知,可是這都是邊塞所有的,中原很難尋到,恐怕中原很多人都不識得胡琴,李瀲之卻送來了,是巧合的,還是故意的?
她保險起見,並沒有拉胡琴,而是坐在桌案前,研究起李瀲之送來的醫術。
夜間,她有些不安慰的睡著,剛剛起床,就有些犯了起床氣,坐在那裏很是煩躁。
盞樂叩了叩她的房門,喚了一聲:“娘!”
安夜錦沒出聲,盞樂也沒有再叫,隻是小跑著走開了,不出片刻,便聽見院落裏麵有人忙碌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是侍衛在幫盞樂打水,想來是準備幫安夜錦準備好洗漱的水,誰知早早就有侍衛來報,說是李瀲之招安夜錦過去,說是身體傷痛難耐,想要安夜錦過去看一看。
她從容不迫的洗漱完畢,到了李瀲之躺著的屋子,見她進來,就靠在那裏問她:“這裏的藥幫我重新換一批吧,臭臭的。”
“大人僅需吩咐你身邊的侍衛就可以了,我已經將要配好了。”安夜錦這話說得很明白,我是醫者,負責配藥,藥給了你,你自己找人幫你換去,我才不願意負責售後服務呢。
李瀲之見她臉色不好,抿著嘴,心說這起床氣犯的真不是時候。他昨日知曉自己重生,剛剛適應下來,昨夜興奮了一夜,又期待了一整夜,沒成想,第二天剛剛見到她,她的起床氣就犯了。
“你且過來坐。”他照顧安夜錦坐到他床邊去。
安夜錦對他有所防範,便隻是說道:“小女子身份貧賤,不好過去坐於大人身側,若是大人有什麼不適,大可說來。”
對於她的防範,他覺得很傷心,就覺得自己是有著渾身的力氣,偏偏就沒處是使,他還真是有些無從下手了。
沉默了良久,他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開口道:“我叫李瀲之,當今皇上的弟弟,如今的將軍,手中掌握著兵權,所以……皇兄忌憚我,不願意讓我回京。我被夜辰毒害的事情如今也該傳到京城了,皇兄的態度讓人寒心……”
他這樣說著,引得她的身體一晃,隨即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為何要對她這個陌生人,一個無名小卒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