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鳴而驚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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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都每一年端午都會舉行鳴鼓摘花,以往的每一屆,每家都需要三位才子坐鎮。

每一家的頭牌大家可以連續幾年不變,但是每一家的代表才子是必須每年不能重複的。

這樣的規矩,短時間內鳴鼓摘花並未出現問題,但是經過幾代人的更迭之後,各家突然發現,已經無法每年不重複的找到那麼多名氣出眾的年青才子來坐鎮了。

因此鳴鼓摘花的規則也不得不隨之改變,變成了各家隻有兩位才子,而文比最看重的則是各家的第一才子。

不過因此也出現了一個問題,各家的重點都放在了第一才子身上,這種壓寶在第一才子身上的方式,使得很多屆的鳴鼓摘花上都出現了沒有哪個才子能夠一詩九鼓一人完成竟渡。這麼一來,竟渡原本設定的這一千丈距離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所以這評定各家勝負的準則也不得不隨之改變,如今大隋初年的鳴鼓摘花,已經不再是以哪位才子先在大儒評定下完成竟渡為標準。而是比各家第一才子文比所做的詩詞,誰所獲得的鼓聲最多,所得的鍍金牡丹最多。這多者自然就會成為勝者。

這種規矩的設定,使得文比順序誰先誰後,已經失去了意義。畢竟如今比的是一首詩的質量,而不再是幾首詩詞加起來的質量。

當然為了突顯大院排名的優勢,如今的鳴鼓摘花,一般都是由上一年奪得鳴鼓摘花大比頭名的大院起頭。

也就是說,今日的文比第一個上場的就會是鳴鳳閣的江一鳴。

這樣的出場順序其實在蕭莫看來並不太好,因為這會使得鳴鼓摘花的文比之上,有時候會出現一錘定音的結果,因為越是名聲大的大院,所請的才子也越是相應的才名出眾。

很多時候排在第一的大院才子一作詩,才情無雙,獲得極好的成績。就會讓接下來的其他人有點玩不下去了,因為根本就沒法子相比,這種情況對於那些排名靠後的青樓,就尤其是如此了。隨著一屆屆鳴鼓摘花的舉行,兩極差距隻會越來越大。

此時,韓路之宣布文比已經正式開始,那自然就輪到了才子登場大展風采了。

鳴鳳閣樓船上的江一鳴此時儒雅的微微一笑,向前緩緩的跨出了一步,站在了鳴鳳閣樓船的前端。

鳴鳳閣作為上一次鳴鼓摘花的第一,樓船自然是位於所有樓船的正中間,李玉兒是上一屆的花魁,此時則是站在了江一鳴的身後。

這江一鳴本就是風度翩翩,更兼有一種獨特的儒雅和世家子弟的氣質。

此時在整個環境的襯托下,麵帶微笑的江一鳴更是帥氣到無法言語。這種帥氣,是氣質,是修養,更是一種自信的體現。

江一鳴的自信帥氣和獨特的儒雅氣質,在其一步走出時,立馬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對於這位風度翩翩的白衣才子,人們第一眼看去,首先露出的便是讚美的表情,然後才會變疑惑,這疑惑來自眾人對於江一鳴的陌生,因為眾人實在是不認識這位才子。包括看台上的很多權貴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