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們怎麼在往山上走啊。”金巴感覺到不對勁。“當然是有事了,怎麼你害怕了嗎。”“不是,我隻是想知道我們的目的地是哪裏。”“我要帶你去他們在這裏的基地。”“你知道在哪裏嗎?”“嗯,你這次出來肯定不會空手回去的。”“沒想到你年紀輕輕,膽子這麼大啊。”“我也隻會在白天上來,晚上我也是第一次來,所以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嗯,不過你說他們晚上十點才回來,我們這麼早去幹嘛啊。”“去..我也不知道。”“你這孩子,真不知道要怎麼說你。”“別總孩子孩子的叫,我已經不小了。”“那也才十八而已。”“那你幾歲了。”“我啊,比你大一輪。”“一輪是多少啊。”“一輪就是十二年,我已經三十歲了。”“好吧,沒想到你這麼老啊。”“額。”金巴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三十也不是很老,是出於青壯年時期。”“切,在我麵前你就是老牛一頭。”“唉,現在的孩子真是不比我們以前了,真不懂事,要是以前,肯定會被你父母罵。對了你還沒有說過你父母的事情呢。”“他們有什麼好說的,母親已經死了,父親也沒時間管我。”“那你怎麼不回去,在外麵這麼危險。”“不想回去,回去就出不來了。”“出不來,怎麼會。”“就是會啊,我這次好不容易偷偷溜出來,一定不會回去的,而且我這次出來是帶著任務來的。”“什麼任務啊。”“我想找回我二叔。”“你二叔又怎麼了。”“我也不知道,我並沒有見過他,隻是我就是想找到他。”“好吧,那你接下來有計劃嗎。”“之前沒有,不過現在我決定和你們一起走,你們去哪,我就去哪。”“那你怎麼找你二叔啊。”“山人自有妙計。”“就你還山人,野人還差不多。”“你又侮辱我,我和你拚了。”說完薩冰就跑上去把金巴推到了坐在他身上用手打他。“拜托,你不怕滑下去嗎?你這樣做很危險的,我告訴你。”金巴趴在石梯上,讓他全身都好疼“你可不可以先起來啊。”“你這是算求饒嗎?”薩冰笑道。“算算,你快起來,我的老腰啊。”金巴的腰隱隱作痛。“好吧,那我起來了。”薩冰站起身但是扭了一下腳又坐了上去,這次金巴可頂不住了,他滑向了山底。“啊啊啊,救命啊。”薩冰趴在他身上喊道,她的叫聲掩蓋住了金巴的慘叫聲。“喂,姐,你在不走開我要被你壓死了。”金巴拉住一旁的樹枝才停止了滑動,虛弱的說道。“啊,對不起啊,你沒事吧。”薩冰從他身上下來內疚的說道。“你說呢,我現在隻感覺到了我的頭部,其他部分已經不屬於我了,尤其是我的腰。”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對不起啊,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薩冰看他全身趴在地上,而且一條血跡從上而下。“我算是被你害慘了,你去叫人過來吧。”“那你能挺住嗎。”“廢話,除非你能把我托下山。不過我看是沒希望,還不如去叫人吧。”“好吧。那你保重。”薩冰說完就離開了。“等一下,你把你的衣服留下,幫我蓋上,我不想被凍死。”金巴叫住了薩冰。“哦,對對對。”薩冰脫掉衣服蓋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就走了。“天呐,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碰到這麼一家夥。”說完這句金巴就昏迷了。薩冰花了一個小時回到了酒店,敲開王劍的房間。“這麼晚有事嗎?”王傑揉著稀鬆的眼睛。“快快快..。”薩冰氣喘籲籲的說。“發生什麼事了,慢慢說,別著急。”“金巴他出事了。”薩冰回了一口氣說道。“出什麼事了。”旁邊的兩個人也被吵醒了。“嗚嗚嗚嗚,都怪我不好。”薩冰哭了起來。“先別哭,快說出了什麼事。”“我好像把金巴搞癱瘓了。”“什麼,那他現在人在哪裏?”王傑焦急的問道。“還在山上,他讓我下來通知你們。”“那我們趕緊上去吧,去的遲就完了。”三個穿好衣服就往山上走了。“金巴,你一定要沒事啊,否則我肯定完了。”薩冰坐在床上祈禱。眾人在一個半小時後終於找到了金巴,立刻把他放在擔架上,把他抬下山。回到酒店,把他放到床上,同時呼喊金巴的名字,但沒有得到金巴的回應。“薩冰你去找一個能發熱的東西,金巴現在體溫很低。”王傑對薩冰說。“好。”薩冰離開了房間。他們撕開了他沾滿血跡的衣服,拿出藥酒擦拭。然後接上了他四肢的骨頭。“唉,不知道能不能挺過這關。”王傑給金巴穿好衣服。把棉被蓋上。薩冰拿了一個取暖器回來問道“他怎麼樣了。”“我也不知道,都是你幹的好事,你把取暖器放在他旁邊就可以走了。”“那我先回去了,接下來就拜托你了。”“多虧你他才會變成這樣,我們也要謝謝你啊。”胡漢三說道。“對不起大家。”薩冰哽咽著說。“好了,你先回去吧,你現在的狀態也不好,需要休息。”王劍說。“嗯。”說完薩冰就離開了。“王劍,他還有救嗎?”胡漢三問道。“嗯,他也不是很嚴重,隻是四肢受傷重了點,活下去應該是沒問題的。”“那他以後會不會殘疾啊。”“也許吧,好了,你們也回去吧,明天早上來換我。”“嗯,那我們走了,有事就叫我。”“嗯。”王傑坐在沙發上看著金巴。突然麵具男出現在房間裏。“你怎麼來了?”王劍對他出場的方式已經見怪不怪了。“當然是為了他。”麵具男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金巴。“你是來救他的嗎?”“對,沒想到這家夥剛活了沒幾天又倒下了。這次又是怎麼回事啊。”“額,被人從山上騎下來,四肢出現嚴重的骨折,不過生命體征還是有的。”“嗬嗬,被人騎?男的女的?”“女孩子。”“可是我記得你們中間好像沒有女孩子吧。”“是的,是我們來這裏才認識的。”“好吧,那你能出去一下嗎?我現在要治療他了。”“好,幸苦你了。”“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麵具男對他說。“好了,他走了,你不要裝了。”“嗯,這次又要拜托你了。”金巴睜開眼睛說道。“放心,有我在你沒問題的,隻不過要臥床好幾天啊。”“嗯。”金巴隨即又閉上了眼。“別偷聽了,快進來吧。”麵具男對門外的王傑說道。“嗬嗬,他現在沒事了吧。”“嗯,差不多了,不過接下來兩天他需要靜養,沒事的話就別打擾他了,除了我之外不允許任何人進來。”“這個恐怕不行吧。”“放心,就兩天而已,兩天之後他就沒事了。”“好吧,你這次來是不是說明馬上要行動了。”王傑問他。“沒錯,政府的人員也馬上就到了,到時你和我們一起去吧。”“嗯,但是我不知道我們這幾個人對這次行動有什麼價值。”“你們出場就體現了價值。”“什麼意思?”“以後你就知道了,我要走了,記住別讓任何人進這間房。”“嗯,知道了,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每次見到你我都不知道叫你什麼好。”“叫我一號吧。”然後就消失了。
第二天薩冰很早就起來了,他來到金巴的房間,但是房門鎖著,他敲了敲門,但是沒有人開,王劍從對麵的房間出來。“王劍,這門怎麼鎖上了呢。”薩冰問他。“哦,他不想有外人打擾他,所以我就把門關上了,我自己也搬出來了。”“那他豈不是沒人照顧,不行我要進去看看,把鑰匙給我。”“不行,他說過兩天好了自己會出來的。”“這麼說他已經沒事了。”“嗯,昨天你們走後他居然醒了,然後就說了這些話。”“好吧,既然他沒事,那我就放心了。昨天晚上謝謝你照顧他。”“謝什麼,他和我也是兄弟啊。”“要不要麵包啊。”薩冰遞過一袋麵包給他。“謝謝啊,你昨天也沒睡好吧,你還是去休息吧。”王劍看她兩個黑眼圈。“嗯,那我去了。”薩冰回到了房間,然後又出去了。她來到金巴隔壁的房間,她走到陽台,由於兩個相鄰房間的陽台靠的很近所以她可以通過這裏到達金巴的房間。她脫掉鞋子,走上陽台,然後跨了過去,來到了金巴房間的陽台。她打開玻璃拉門,來到了臥室。金巴正躺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她。“你這動靜也太大了吧。”金巴對薩冰說。“你真沒事了,太好了。”“嗯,我沒死你是不是很開心啊。”“對啊,感覺我的負罪感減輕不少。”她坐在了沙發上。“王劍不是和你說了嘛,我沒事。你幹嘛還要從陽台過來,多危險啊,萬一掉下去。”“我隻是想親眼看到你沒事。”“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嗎。”“還不行,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讓人進來,這樣你不就餓死了嗎?”“那你給我拿點食物進來,作為我今後兩天的飯。”“好,那我是從大門出去,還是走陽台。”薩冰問她。“你說呢。”“那我還是走陽台吧。”說完朝陽台走去。“你給我回來,你想氣我是不是。”“那我就走大門了,還有把你門卡給我。”“就在桌子上,你自己拿。”“那你等我會,我馬上就回來。”說完薩冰就走了。然後一號出現了。“這女孩可真難纏啊。”一號說。“是啊,這真是一個麻煩。”“不知是好是壞。”“無所謂了,我們隻要完成這次行動就可以了。”“嗯,她回來了,我走了。”薩冰拿著兩袋東西進來了。“薩冰啊,隻要給我準備兩天的食物就可以了,不用這麼多的。”“我也就是隨便拿了點,還給你拿了一些零食,你現在要吃嗎?”“額,不用了,你這麼做我會變懶的,現在我都懷疑到底有沒有末日了。”“嗬嗬,聽到你這麼說我很開心。”“嗯,那你可不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了。”“真掃興,好吧,那我走了,我下次在來看你。”“等一下,還有下次?這不行,你把鑰匙留下,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你應該去做你自己的事。”“不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照顧你,所以你就乖乖被我照顧吧。”“你這家夥氣死我了。”金巴指了指薩冰。“一個美女肯這樣照顧你你還不樂意啊。”“當然不樂意,我不想任何人打擾我,也包括你。”“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那你白天別來,晚上過來吧,行不行。”金巴妥協道。“好吧,那我晚上過來。”“唉,好煩啊。”薩冰走後,金巴對自己說道。“計劃都被打亂了。”
中午,大家正在吃飯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汽車的聲音,大家走到酒店外,十幾個人從車上下來,手裏拿著一個個大箱子。“你們是是什麼人,來做什麼的?”王劍走上去問道。“我叫何麗麗,我們是政府的人,來這裏是有秘密任務。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裏。”“我們是這裏的居民,住在這裏的。”“好吧,那現在就要委屈你們一下了,麻煩你們待在自己的房間裏,沒有必要請不要出來。”“憑什麼啊。”戈登衝上去說。何麗麗後麵的軍人立刻用槍指著他們,戈登也從背後拿出手槍,局勢一下子變得緊張。“都是一家人,弄成這樣沒必要吧。”薩巴托和麵具男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他們是我請來的。”“把槍放下吧。”何麗麗對著軍人說道。戈登他們也放下了武器。“我們終於又見麵了。”何麗麗對薩巴托說道。“是啊,將近兩個月沒見了。你這次叫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嗎?”“當然了,我們在這裏發現一處研究人類基因的基地,上級命令我要獲得他們的研究數據,我幹不了,所以請求與你們。隻是沒想到你也會來。”“過來見見老朋友而已,隻不過你身後這幾個人保護你安全是夠了,但是去攻擊別人有點不自量力啊。”薩巴托看了看她身後的十幾個人,有些貌似還是文員。“他們這次本來就不參加這次行動,他們隻負責保護我的安全,和收集數據。”“那你們怎麼突破他們的防禦啊。”“不是把你們叫了過來嗎?有你們出手,還需要我們這些人幹嘛。”“這麼說你是打算空手套白狼了,我憑什麼答應你。”“我們可是盟友,而且這算是好朋友之間的拜托。”“我們之間是好朋友嗎?”“不是嗎,那你當初送我拿把刀幹嘛。”“隻是件防身武器而已,用的怎麼樣。”“很不錯,可惜我們造不出來。所以我希望你能給我鍛造它的材料。”“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造出來的。”薩巴托無奈的說道。“好吧,反正這次忙你幫定了。”然後走進了酒店。“王劍,這些人是誰啊。”薩冰問道。“你看不出來嗎,那個女人是政府的,至於那個男的應該就是薩巴托了。”“原來他就是薩巴托啊。”薩冰看著他的背影說道。“這家夥我也是第一次見,以前都是他身邊的那個麵具男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