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問天的一番話回蕩在巨大的演武場,讓一些掌教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很快他們就恢複了平靜。
“好了,話就是這些,我宣布,門派交流第一場開始,三位掌教宣布你們的出場順序吧!”楊問天說完這番話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三位掌教相互傳音商量著,終於,一個長得有些陰森的掌教向楊問天說道:“第一場,便由我合修門請教貴宗吧。”
楊問天點了點頭,說道:“劉通玄掌門,你們合修門的弟子可要承讓一些啊。”
劉通玄不陰不陽的說道:“好的,你們羽化宗的弟子也要手下留情。”
楊問天看向劉玄通身後的弟子,他的眼神微微的一凝,因為其中有幾個弟子的實力讓他也不得不說比之羽化宗的實力要強大很多。
一個長滿紅色須發的長老上台,此人正是曾經幫助風宇將短劍接上的火離長老。
他宣布比賽開始,兩邊的弟子分別上台。
戰鬥開始了,羽化宗的弟子們緊張的看著台上,對方的實力比他們強大太多了。同樣的年齡,修行的速度卻有著很大的差別。兩個人你來我往,相互攻擊。
毫無預兆的,羽化宗的弟子被對方一拳打得失去了再戰的能力,敗下陣來。
接下來,羽化宗的弟子竟然接二連三的敗下陣來,而對方依舊隻是第一個人而已。
趙昆侖看著台上的那個得意洋洋的青年,此人正是當日在客棧中說他們風涼話的那個青年,趙昆侖火氣上湧,騰地站了起來。
此時,趙昆侖與台上的青年站在一起。兩人都進入了靈魄境,法相幻化,接著就進行了戰鬥。
趙昆侖的法相是一汪銀河,靈力掌控間頗為不凡。而對方的法相竟然是一棵巨大的寶樹,枝葉搖曳間竟然迸發出陣陣凜冽的殺氣。
趙昆侖操控著銀河,帶著迫人的氣勢便衝向了對手。而他的對手操控著巨樹不斷的搖曳,周圍的靈力緩緩的向其湧入。
眼看銀河就衝撞上了巨樹,漩渦激蕩,場中靈力紊亂,讓人不覺間有些眼花。
趙昆侖此時心中巨震,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靈力在不斷的被那棵樹在吞噬,而自己也無法撤出法相。那棵樹竟然如此可怕!
對手看著趙昆侖嘴角露出一絲獰笑,而場中的人也看不出場中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兩人的法相已經在空中焦灼在了一起。
終於,趙昆侖的法相因為靈力不支而消失了,對手向他衝來,想趁他靈力不支而擊傷他。
幸好火離長老及時入場,讓得對手沒有趁機將趙昆侖擊傷。
白衣青年倨傲的站在演武場中間,嘴角上撇,他掃視全場,懶洋洋的聲音回蕩:“還有哪位賜教!”
**裸的打臉,不過青年的實力確實強大,他應該是合修門實力靠前的弟子,因此羽化宗弟子一時間沒有人有把握能夠打敗他。
“羽化宗偌大的門派,幾萬弟子竟然沒有人賜教?讓我失望啊!”白衣青年的聲音回蕩開來,讓羽化宗的一眾人臉色發青。
“還好趕來了,這位仁兄,就讓我這個羽化宗最不爭氣的弟子向你討教如何?”一個清朗的聲音回蕩在巨大的演武場,所有人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人們看見一個正走進演武場的人,緊接著人們緊緊的皺了一下眉頭,因為這個少年穿的像一個乞丐,渾身衣服破爛,甚至還有各種血跡。
微風吹過,少年散亂的頭發被吹響了一旁,露出他一雙有神的眼睛。
武淵一震,脫口而出道:“風宇,孩子,你回來了?”說著武淵不顧眾人看著,一閃身便衝下了看台,來到風宇麵前緊緊的抱住了風宇。
是的,風宇曆經一個月從蠻荒大陸趕回來了!
風宇輕聲對武淵說:“師傅,弟子先將現在的麻煩解決在與您說這次的經曆好嗎?”
武淵鬆開了風宇,朗聲到:“這位是我的弟子,剛剛在外曆練回來,這是羽化宗的弟子。”
風宇輕飄飄的落在了白衣青年身邊,微微抱拳道:“請指教!”白衣青年有些不喜的道:“哼,跟一個叫花子打,真怕髒了我的手!”
風宇聽著對方刻薄的話語,眼神一閃,嘴角卻閃過一絲微笑,仿佛在笑,又仿佛在為了什麼而感到惋惜。
火離長老上台,看向風宇,大聲的宣布比賽開始。
白衣青年法相幻化,充滿了氤氳寶光的巨樹又出現在場中,他輕輕一揮手,巨樹帶著磅礴的氣勢當頭就向著風宇砸來。
風宇輕輕的一揮手,一道由金色罡風凝結成的刀就出現在了半空。刀在風宇掌心的時候隻有寸許大小。可是到了前方已經變成了幾十米的長度。
巨樹和罡風凝結的刀相撞,出人意料的,沒有什麼巨大的響聲出現。刀毫不費力的就從巨樹上一劃而過,接著法相便被一分為二,白衣青年獻血狂噴,法相被破,他要修養幾個月才能恢複原來的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