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兒略一沉思,腦海中想象著藍若歆被一點點的吸幹血,痛苦死去的模樣,心裏不禁的升起一股快意的報複快感。
臉上的殺意終於消散,染上了幾分高興的神色,走近藍若歆,彎腰剛要把她撈起抗走,胡敏突然再次出聲,打斷了她。
“等一下!”
虎兒不悅憤怒的扭頭一看,隻見胡敏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石刀,跟一個竹筒。
虎兒疑惑的望著胡敏抓起藍若歆的手腕,舉著石刀就想要一刀割下去。
“你幹什麼?”虎兒一把抓住了胡敏的手,瞪著她。
胡敏自知虎兒如此‘維護的舉動’自然不是替藍若歆擔心,不由的眼露貪婪之色,從懷中又掏出一小節竹筒,丟給了虎兒,解釋道;“她的血可以令獸進化成獸人!我自然也想得到一些好存著,不然--落入刀疤咧他們的手中,你還能指望他們分給我們啊?” 說完,雙眼一挑,看向丟在虎兒麵前。因為她並沒有接住,落在她腳邊上的竹筒。
明顯的在暗示她;我不是也為你準備的一個竹筒嗎?你弄你的,我弄我的,互不打擾最好!
胡敏彎下腰,剛要下手再次割向藍若歆的手腕,卻被虎兒再次一把抓住了。胡敏火了。
“虎兒!你什麼意思?”
虎兒卻比胡敏更加的凶悍,大力的一把甩開了她的手,殘暴森寒的冷冷道;“我沒有想到,你居然也存在這樣的心思。”
胡敏盯著虎兒眼神中,滿是對她的不屑和鄙視,憤怒低吼道;“你可千萬不要跟我說,你沒動過這樣的貪念!”
虎兒恐怖的雙眼,猙獰的微微眯成一條縫,冷哼一聲道;“胡敏,你是想要命繼續活下去,還是想要這些不一定有用的血液?”
“誰說沒用?我親耳聽到---熊族部落一個叫薩月的曾近就是獸,化獸成人了!”胡敏自然是聽其他的羽獸人聊天的時候,站在旁邊偷聽到的。
“哈?剛才你還說我衝動,那你現在呢?如果她的血液確實如此神奇,你認為---我們把明顯取過血,受過傷的藍若歆交給刀疤咧,你猜.....他會怎麼想?”
“他----他能怎麼想?”胡敏臉白了一下,似乎能想象,刀疤咧要是得知她們手中有藍若歆的血液,恐怕會怎麼對付她們?至少信任不再有了!“他也太貪了點吧?”
虎兒從鼻孔中冷哼一聲,臭罵道;“貪?我勸你在麵對他的時候,連這個想法都最好不要有,否則---我怕你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知道巨鬣狗族為了她,犧牲了多少族人嗎?別說你隻是弄去一滴血,哪怕她的身上不小心露出受過傷,流過血的痕跡,恐怕---他都會懷疑我們取過血。”
胡敏沉默,臉色異常的難看。
虎兒卻直接凶狠的直言不諱道;“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們現在就一刀殺了她,你愛取多少血,取多少血。要麼,你最好別動她!”
不然,比起她的恨意,她早把藍若歆千刀萬剮了!但是想一想,似乎讓她受盡折磨被困巨鬣狗族,讓她的伴侶們擔心,一起圍攻巨鬣狗族,讓她更加的愜意,也更加符合她睚眥必報的個性!
“你---虎兒, 你到底什麼意思嘛?”胡敏居然不在憤怒,朝著虎兒撒嬌起來。
虎兒被惡心的渾身抖了抖,無視道;“什麼意思?我們殺了她,你以為巨鬣狗族還會接受我們?到時候,她一死,整個獸人島恐怕都會追殺你我,你說;到時候我們躲到哪去?難道躲到海洋裏麵,自己把自己給淹死嗎?”
胡敏猶豫了幾分,突然咬著嘴唇,不甘心的低吼道;“可是我不甘心!”
“不甘心?胡敏?你可真笨啊!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狐狸種族的獸人!我們把她交給巨鬣狗族,就讓他們替我們擋住,想要保護藍若歆的那些獸人。
你說;如果她死在巨鬣狗族的地盤上,那些為她瘋狂,被她欺騙的雄性,會找誰報仇?”這樣她們不但報了仇,而且還有了暫時的藏身之處。
胡敏想了想,反駁道;“那是你不被懷疑吧?可要是雲騰父子得知,她的死與我有關?”
“哈?”虎兒嘲諷的冷笑。“那你現在在幹嗎?”
“..........。”胡敏囧了。
虎兒卻伸手,故意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胡敏的胳膊上。看見她疼的齜牙咧嘴,笑著安慰道;“放心吧,到時候如果他們真有這本事,連巨鬣狗族也給滅了,發現了你,你完全可以推脫說是跟藍若歆一塊被綁架的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