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名護衛的反應絲毫沒有影響到法爾,法爾幾步就衝到馬車前麵,趁著那幾名護衛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一槍將其中一名站在最前麵的護衛的喉嚨洞穿了。
“呃,呃。”
同伴臨死前發出的聲音將剩下四名護衛瞬間眼紅,相處多年可以交付後背的同伴瞬間被敵人殺死,這讓剩下這幾名護衛感到傷心憤怒的同時,也知道敵人強大,也顧不得為相處多年的同伴轉眼間就死亡,這幾名護衛紛紛大聲叫喝,其中守衛在馬車周圍的那三名護衛提起長劍迎向突然出現的敵人,將敵人擋在馬車前麵,坐在馬車上麵的那名護衛也不打算驅趕馬車調轉頭,回西迪斯城堡,直接驅趕馬車向前麵衝去,手中不斷揮舞長鞭,打在拉車的那兩頭白馬身上,幾下就將那兩頭很漂亮的白馬打的身上滿是長長的血痕。
感覺到身上那沒有一刻停下的劇痛,那兩匹白馬長嘶一聲,前身陡然騰起,前麵雙蹄不斷在空中亂踢,隨後雙蹄落地,在馬車上那名護衛的駕駛下向著前麵狂奔而去。
“啊。”
馬車上那位沒有露出臉的米特勳爵被馬車的劇烈顛簸嚇得尖叫一聲,隨即馬車裏麵就再沒有發出聲音了。
法爾看見馬車帶著米特勳爵就要逃跑,而自己前麵又有幾個護衛擋著去路,阻止自己去追馬車,眼見著那兩匹白馬帶著馬車跑動起來,自己再不在這時追上去就很難再追上了,法爾不由得一陣急躁。
“給我滾開!”法爾口中一聲大喝,手中長槍急速舞動,向著那三名攔路的護衛發出一陣急攻,每一槍都不離開那三名護衛的身體要害。
那三名護衛雖然被法爾一連串急攻打得手忙腳亂,但還是死咬著牙關頂住法爾的攻勢,將法爾阻擋在原地。
法爾看著這三名拚命攔住自己的護衛,臉上的神色越發陰沉。
”要不是自己的身體屬性還不夠強大,每次施展突擊技能後都要有一兩呼吸回氣,自己早就施展突刺來打破這個局麵了。
雖然法爾心裏很焦急,但是一邊維持的急促的攻勢,一邊觀察這三名護衛身上的破綻。
在法爾暴雨打琵琶的攻勢下,這三名護衛連反擊的念頭都沒有,隻要稍微放鬆下,就會被這一陣的攻勢打破防禦。
法爾手中長槍的槍尖狠狠的撞在一名護衛的手中長劍的劍身上,長槍帶來的那股大力立刻從長槍傳到長劍上,長劍立刻被這股大力撞到高高揚起,這名護衛的胸口頓時露出一大片的防守空白範圍,而這時那兩名護衛被法爾之前的攻擊逼退了幾步,這時正要衝上來,此時法爾麵前隻有這一名胸口要害大開的護衛擋在前麵。
法爾看到這一情況,眼睛頓時一亮,“好機會。”
“突刺。”
法爾口中陡然發出一聲大喝,長槍借剛才那下碰撞收回,然後隻是稍微停頓一下,就再次刺出。
“噗。”
長槍在後麵那兩名護衛目眥欲裂的目光中刺進前麵那名胸口大開的護衛的左邊胸口裏。
雖然已經死了一半的同伴了,但是剩下的那兩個護衛依然沒有逃跑,繼續衝上來,想將法爾攔住。
法爾冷眼看著這兩名殺紅了眼的護衛,長槍一抖,從那名護衛的胸口撥出,同時帶起一大股血花跟著向著剩下那兩名護衛衝去。
法爾知道這兩名護衛並不是不怕死,也不是真的忠心護主,隻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家人住在西迪斯家族的領地上,如果他們這次戰死了還好說,他們的家人還會被西迪斯家族照顧,但是如果他們敢拋下米特勳爵獨自逃跑的話,他們的家人絕對會被寵愛兒子的普羅塞男爵全部折磨到死來泄憤,所以他們明知道衝上去也是一條死路,還是衝了上去。
相隔的距離很近,法爾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兩名護衛眼中流露出的複雜感情,其中有對家人的眷戀,對法爾的痛恨,還有那深深的絕望,不過法爾就算知道這兩名護衛完全是身不由己,但是手下沒有絲毫的留情,衝上幾步,一連四槍,就將這兩名已經筋疲力盡的護衛殺死了。
“既然選擇這種隨時可能喪命的職業,就要承擔付出生命的後果!”法爾看著這兩名護衛眼中那深深的眷戀心中暗自說道,“而我已經做好這個準備了!”
法爾抬頭看向已經跑到幾十米開外的馬車,眼中的寒意越發逼人。
法爾停下腳步,將手中的長槍插在路上石板間的縫隙上,彎腰從一名護衛無力的手中奪過長劍,然後猛然再跑動起來。
法爾這次奔跑的速度比之前的還要快,不過,就算法爾現在的敏捷要比普通人好的多,但是跟一匹馬比奔跑速度,還是不夠看,那怕這馬還拉著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