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討風流債,女學士悲憤“亮劍”(1 / 3)

血色現場 追討風流債,女學士悲憤“亮劍”

她是北京市一個擁有法學和經濟學雙學士學位的女白領。為了懲罰負心男友,她處心積慮地醞釀著複仇方案……

霍紅豔,1972年5月21日生於遼寧省撫順市,父親為撫順礦業學院數學係副教授,母親為撫順一中數學教師。1991年7月,霍紅豔以優異的成績考入湖南省長沙市的中南工業大學財經管理係。她還輔修了熱門的法學。

取得經濟學和法學雙學士學位後,霍紅豔被分進中國有色金屬工業總公司計財處工作。2002年初,她毅然辭職,僅用半年時間,就取得了會計頂尖執業資格證書——CPA證書,如願以償地進入中京信會計師事務所擔任見習審計師。

成了高級白領後,她一直沒有過多地考慮個人的終身大事,感情世界仍是一張白紙。2004年8月的一天,她去海澱區工商局報賬時,認識了一個自稱阿威的中年男人,並給他留下了名片。一周後,她突然接到阿威的求援電話:“我承包了報社的部分廣告版麵,馬上麵臨著獨立核算的問題。我想請你們事務所派人給我們代賬,你能不能幫我把代理費談得低一點?”

代理費一事辦妥後,她同阿威有了密切的交往,經常在一起喝茶、吃飯、聊天,每次都是他搶著買單。有一次,他請她去他家裏串串門,說:“你正好去看看我這個單身男人的窩。”她隨他去了幾次,每次都相安無事。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抓住她的雙手說:“阿豔,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吧。”她低頭說:“你讓我考慮考慮吧。”

很快就到了2003年9月底,阿威約她國慶放假後去郊遊,她爽快地點頭答應了。

年10月2日上午,他陪她去了十三陵水庫等風景區。一天逛下來,她早已累得疲憊不堪。回到北京市區後,兩人在一家小飯館裏隨便吃了點東西,她提出告辭。他提議說:“我家比你那兒近得多,你就跟我走吧。”她堅決要求回去,他攔住她說:“今天晚上,我很想陪你多說說話,你就成全我好嗎?我保證不會要求你做不願做的事。”

在路上,他帶她進了一家商場,特地給她買了一身換洗內衣,令她感動不已。進屋後,她洗完澡,換上新買的內衣,陪他聊了一會兒,就向他提出想早點休息。他把她帶進另一間臥室裏,卻不願離開,開始對她百般挑逗起來。她堅守著自己的底線,他發瘋似地撲了上去,強行占有了她……

隨後,他在床單上尋找她的落紅,卻沒有發現。他不顧她又哭又鬧,再次占有了她,待她從昏厥狀態中醒來,他緊緊擁住她嬌小的身子,說:“對不起啊,阿豔,沒有任何力量能把我們倆分開……”她流淚不止,他一邊拿出紙巾為她擦拭淚水,一邊保證說:“阿豔,我會好好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事已至此,她隻得認命了,把阿威作為自己一生的依靠。隨後,她答應與他同居。

沒想到,第二天她搬到這裏後,他對她表現得相當冷漠,隻拿她來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她問他:“你怎麼對我這樣啊?我又不欠你什麼。”他卻擺出愛理不理的樣子。

十天後,他告訴她:“這兒的房子是我租的,要到期了,你快搬走吧。”說完,就自顧自地離開了。她大吃一驚,打他手機,卻關機了。此後,她每天數次撥打他的手機,提示均是“關機”,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午夜,霍紅豔再次撥打那個熟得不能再熟的手機號,竟然通了。兩聲鈴響之後,傳出一個睡意蒙矓的女聲:“喂,你找誰?”“我找阿威。”“深更半夜的,你找他幹嘛?”“我是他的朋友。他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那裏?你是誰?”“我是他老婆。”

“叭”的一聲,手機掉在地上,霍紅豔這才明白:阿威是個有婦之夫!她為自己當時沒有設防而痛悔不已。

就在她覺得無計可施的時候,事情有了轉機。有一天晚上,她無意中鎖定了北京市科教頻道的法治專欄,形形色色的案例,激活了她所學的法學知識。她決定通過法律手段為自己討回公道。

隨後幾天,她上網查閱了大量的法律文獻,並谘詢了多名在線律師,結果很是失望。她無法同阿威打這場官司,因為她沒有充分的證據表明他強奸了自己。“取證”成了這場官司的重中之重。

一天深夜,霍紅豔再次撥打阿威的手機,終於聽到了他的聲音。她質問他:“你當初為什麼要強奸我?”他不耐煩地說:“你提這個有什麼意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正當她苦無對策的時候,他主動給她打來了電話:“當時,我們可是談戀愛呀,那是你自願的。再說,你又不是處女,我在床上都沒有見到落紅,你多做一次和少做一次有什麼區別?”

一聽這話,她簡直氣暈了。

年底,霍紅豔每天晚上都在絞盡腦汁考慮著如何報複阿威這個男人。有一天夜裏,她醒來後,在日記本上寫下了幾個大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為了保證複仇成功,她不僅動用了大學裏所學的財務分析、經營分析以及法學推理等知識,而且開始連續思維,給報仇“設計”出一個連貫的過程。

當時,霍紅豔每月的工資雖然有7 000多元,可扣除房租、購衣、購物、買化妝品等費用後,也就沒有多少了。於是,她決定憑著自己的智慧和專業特長來賺錢,賺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