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司徒鳴終於看清楚了,攻擊他的是一條彩帶,而且彩帶的一頭還有一個繡球,整體看起來就仿佛是一條靈蛇一般,就連動起來都是模仿著蛇形,繡球就仿佛是舌頭,帶著無邊的殺氣就迎著他的腦袋衝了上來,一幅打爆他頭的樣子。
“小姐你不要機動,聽我解釋啊!”司徒鳴苦於法器被毀,隻能狼狽的閃避,但是那條彩帶可是一件上品法器啊,而且控製法器的那個女子也是煉精境界,所以,很快就將司徒鳴給逼入了絕境之中。
“淫徒,去死吧!”那個女子一邊怒斥著,一邊手上再次加了幾分勁,這一刻,她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致司徒鳴於死地。想想她一個清白的大姑娘,平日裏對誰都不加以顏色,今天居然大意之下被這個人都給看光了,如果不能殺了他的話,她如何還有顏麵活在這個世上。這一份女人特有的憤怒,也算是司徒鳴倒黴。
而司徒鳴一看那個女子的氣勢,心道:這樣下去可不行。所以他立刻將體內的真元凝聚,準備先穩住局勢再說,因此左手一個起風咒,右手一個禦水訣,接著一個小小的複合法術,形成了一塊堅冰,試圖先擋住那條彩帶,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但是在上品法器麵前,他的那個法術就跟紙一樣,輕易的就被法器給破掉了,下一刻那條彩帶就到了司徒鳴的眼前,在那一刻,司徒鳴知道自己這次真的閃不開了。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司徒鳴鬱悶的都快要吐血了,因為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過,自己會這麼樣死去,而且還是被當成了一個淫徒殺死的,遺臭萬年是肯定的了!
而下麵的那個女子控製著自己的法器狠命的攻擊著司徒鳴,一幅不殺了他絕不罷休的表情。但是在攻擊了一陣子還未得手之後,她已經不是那麼的浮躁了,雖然氣還未消,但是她的心中還是產生了一個疑問,那個人怎麼說也是結丹境界的人,為什麼沒有把自己的法器祭出來,就算是最差的下品法器,也不至於被自己的法器給逼迫到了這種等死的境界啊,難道說他是心虛,其中另有隱情嗎!
正是存了這麼一個疑問,司徒鳴保住了小命,在彩帶的邊緣將要劃破司徒鳴的咽喉的時候,略微一偏,然後一個回旋直接將司徒鳴給結結實實的捆縛了起來,並且散發出出了一種禁製的力量,連司徒鳴體內的真元都給徹底的封印住了。
在抓住了司徒鳴之後,那個女子手印再次一變,然後引著法器直接飛上了司徒鳴已經居住了四天的山洞。在進入山洞之後,那個女子操縱的法器,狠狠的將被捆住的司徒鳴摔落到了地上。
雖然真元不能運轉了,但是他少年時候修煉的武技還在,所以在落地那一瞬間,硬生生的一個鐵板橋,好玄沒有直接摔倒在地上,不然的話指定是頭暈目眩,渾身疼痛。但是,還不等他直起身來,突然間一隻纖腳就踹在了他的胸口之上,踹的他直接就撞到了牆壁之上。
一陣頭暈目眩之後,司徒鳴暗道:還真痛啊,不過隻要活著就好!稍稍清醒了一點之後,司徒鳴就看向了那個美麗的女子,雖然說是處於憤怒之中,但是那份脫塵的氣質,還是讓司徒鳴再次失神了一下。不過,僅僅就是一下下,司徒鳴就被那一雙滿含煞氣的眼睛給驚醒了,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看到人家的身體,現在她一定在琢磨著如何處置自己了。
“小姐,你先聽我解釋!”司徒鳴看著那個女子,決心不能坐以待斃,便立刻說到,發現這一次沒有被那個女的打斷自己的話,司徒鳴心道有戲,便繼續說道:“我並非存心偷窺姑娘沐浴!”沐浴兩個字剛剛說出口,那個女子突然間銀牙一咬,臉上閃過了一絲煞氣,手一抬,一道真元直接就打了過來,差點就打斷了司徒鳴胸口的肋骨。
然而受了這麼一擊之後,以司徒鳴的體質,還不至於不能動彈,所以他一邊咳嗽著,一邊繼續說道:“我在這山洞中修煉已經數日了,每日白日修煉完了,到了傍晚時分去洗澡的,這次碰上小姐,純屬意外!”說完之後,司徒鳴劇烈的呼吸了兩下,忍受著胸口處的劇痛。
而那個女子聽了司徒鳴的話,臉上抽搐了幾下,總算是忍住了沒有繼續爆打司徒鳴一頓,而是冷冷得看著司徒鳴問到:“你是哪一堂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