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與女屍有個婚禮(1 / 3)

“你就是齊瞎子那老貨的孫子?”

“額?你是?”

“別TM你是我是的。你爺爺死了,快回來奔喪吧。”

我叫齊成,是個大三的學生,念的是苦逼兮兮的考古專業。

考古專業,這按老人家的話說,那是家族事業。

齊瞎子是我爺爺,本名叫什麼,我爺爺不肯說,我也不知道。村裏人因為他瞎了一隻眼所以都這麼叫,老一輩的人似乎對他以前的名字挺忌諱的,我問了很多人,至今沒答案。

對於父母,我沒有印象,從小到大唯一的親人就是爺爺。

由於爺爺經常外出,所以我和村裏的人特別親。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我10歲的那年,我爺爺從山外帶回來一個木箱子,埋在了我家的後院,從此之後便再也沒有離開過這裏。

後來我才知道。這種大箱子叫棺材。我的爺爺其實就是一個盜墓人,按行話來說,就是倒鬥的手藝人。

考古和倒鬥能劃等號?考古學生和倒鬥匠人是一個行業?

考古等於倒鬥等於家族事業?

這種荒唐事,估計也隻有我那爺爺才能想的出了。因為在這位老人家的眼中,隻要和古玩、挖坑沾邊的,那都是倒鬥。

區別在與,挖出來的明器,歸誰用。

自從那次背了個棺材回來之後,我爺爺便再也沒有出去。他是留下來陪我的,或者說是栽培我了解倒鬥的知識,還給我講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和各種各樣的學問。

爺爺講的故事中涉及了風水妖魔,尋龍點穴,吉凶卜卦等等。

我從小被爺爺灌輸了很多倒鬥方麵的知識,但他從沒提過讓我繼承他的衣缽,最初我以為他不想讓我接觸這個行當,沒想到他卻讓我報了這個考古專業。

自打知道了我爺爺過世的消息後。我便連夜從北京回到了老家。至於老家在那,暫時不方便透露。

下了火車,坐汽車。坐完汽車,做牛車。坐完牛車,更高級,瞧,就是眼前的這東西,狗。一條傻乎乎的大黑狗。

為什麼騎狗呢?

其實啊,一般做完牛車之後人就要步行回村。隻不過我爺爺從小就養了一條狗,名叫“黑子”。這條黑狗就是我童年的玩伴,一條傻乎乎的,每天吐著舌頭圍著我轉的傻狗。

這條狗很大,不下於一個小馬駒子。我要騎它的話,必須爬在它身上。

黑子活的時間也很長,反正從我記事起就在了,距今少說也有20年的壽命。在它們狗界,那就等於是100歲的高齡了。可這條狗現在依舊是生龍活虎,每次我一回家,總能看到它在村口等我。

騎上黑子,那速度可比牛車快多了。騎狗,這是多威風的事情。城裏人在這把年紀時也絕對玩不了。

“齊家小子。回來嘍。”

一進村子,就聽見不遠處有人喊了。這就是村裏人的習慣。因為都是鄉裏鄉親的,所以,熟念。

我習慣性的進了村,習慣性的下了狗,習慣性的聞了下家鄉的空氣。可突然被不習慣的穿上了一身紅裝。

“李叔?不是我爺爺去了嗎?您給我穿這身是啥意思?”

我十分的憤怒,作為一個準備披麻戴孝的孝子,您給我來一聲紅裝,別說您年紀大,年紀再大我也要和您拚命。

這老裏頭年紀有五十多,雖然年紀大,但卻輩分小,所以我管他叫叔。他從小很疼我,我和他也慣。小時候他家的飯吃的也是最多。

不過熟歸熟。對這紅裝,那我可是萬萬不能接受的,這太有損我大好青年的形象。這事情要是傳出去,那我還能不能在這片土地上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