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描寫

段落

農民爺爺

我的爺爺是一位普通農民,身穿粗布褲褂,兩鬢斑白,花白的頭發上像落了一層細細的霜雪,臉上的皺紋又粗又密,兩隻粗大、幹枯的手摸在你的脊背上,像兩隻小銼一樣。

樂嗬嗬的爺爺

爺爺今年73歲。平時,他見人總是樂嗬嗬的,光禿禿的頭頂上經常扣著一頂黑色的小氈帽。爺爺總是背著手走路,那模樣真像個“大官”。爺爺是個老鞋匠,平時掙下的錢都花費在我和弟弟身上。爺爺對我的關懷與疼愛,令我終生難忘。

操勞的爺爺

我從小在爺爺的懷抱中長大,如今離開故土這麼多年,真想念他。一閉眼,爺爺的形象就出現在我的眼前:他的身材高大,常喜歡穿灰黑色衣褲。由於多年的操勞,手背粗糙得像鬆樹皮,裂開了一道道口子,手心上磨出幾個厚厚的老繭;流水般的歲月無情地在他那紫色的臉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皺紋,他那本是烏黑烏黑的頭發和胡子也都變成了灰白色,隻有那雙眼睛依舊那麼有神,盡管眼角布滿了密密的皺紋。

得意的爺爺

爺爺眯縫著眼睛看了看,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堆滿笑容,捋著長長的白胡子,不住地點著頭說:“第一名,嗯,不錯,不錯,真是爺爺的好孫子呀!”

勤儉的奶奶

我奶奶70多歲,頭發灰白,上身穿一件很舊的黑條上衣,下身穿一條帶補丁的布褲子,腳穿一雙舊布鞋,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勤儉節約的人。

助人為樂的奶奶

我的奶奶滿頭銀發,臉上布滿皺紋,背已伸不直了。別看她老態龍鍾,可總是把幫助別人當作自己的樂趣。

笑眯眯的爺爺

爺爺整天笑眯眯的,你隻要朝他看一眼,就會發現他的嘴在笑,眼睛在笑,連眉毛胡子也在笑。

健康的外公

外公總是每天清晨五點整準時起來,到河邊的大壩上跑幾個來回,練上一陣太極拳。除了生病,他總是在大壩上迎接朝陽的絢麗光輝。因此,外公的身體特別健康。他與常人不同的是那兩條又粗又黑像小山一樣的眉毛,外公的喜怒哀樂都可以從他那聳動的眉峰間顯露出來。

矮矮的外公

我的外公矮矮的個子,平時總愛穿一件深藍色的衣服。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積蓄了他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外公雖然是68歲的人了,可是總也舍不得離開他的工作崗位——眼鏡廠。舅舅、外婆三番五次地做外公的思想工作,讓他退休,可外公總是一個勁地搖頭。

蒼老的外公

外公太蒼老了,他的臉是瘦削的、黑色的,那眼角和嘴角布滿了零亂的皺紋,像一塊老柏樹皮;他的前額上刻著幾條深深的皺紋,好像是被鞭子打的一樣;他的眼睛是細小的、微黃色的;他的背佝僂著;他的手像枯枝一樣粗糙。

嚴厲的蔡老師

提起小學教師,我就想起了蔡清河老師:清瘦的麵龐,直豎的頭發,“八”字形的胡須,深邃的目光,都顯示出一派嚴師的尊容。

那一次我和小夥伴在班裏搗亂,他眼睛噴著火,仿佛要流出血來。

七旬的外婆

我的外婆年已七旬。一頭短發像罩了一層白霜,一雙大眼已經深深陷進眼窩,嘴裏的牙幾乎全脫落了,一雙粗糙瘦削的手上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的血管,血管又青又白。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皺紋縱橫交錯,刻記著70年來的千辛萬苦。但她仍然精神矍爍,滿臉紅光。

講故事的外婆

到了晚上,外婆在燈下替別人縫衣服,我就幫她穿針。外婆總要講起她那講不完的故事。每當這時,她那漁網似的臉上一雙眼睛總是眯著,老鬆枝似的右手拿著針在花白的頭上劃兩下,仿佛那裏便是她故事的源泉。她說月亮裏有一片金樹葉,誰要是能摘下來,誰就會有好多好多的錢,弄的我晚上總是夢見摘下了那片樹葉。

我的語文老師

語文老師姓郭,是一位胖胖的女老師,說話和藹可親,她總是笑眯眯的,像個心慈口軟的“善婆婆。”

我的外公

嘴裏常常吸一根“大前門”,手指甲被熏得通黃,滿頭雪白的頭發精神抖擻地直豎著,盡管媽媽給他買了好幾盒染發劑,可他每次都舍不得用足量,弄得白一塊黑一塊的,簡直像小醜。

沉默的老人

他約摸半百的年紀,穿著一件灰不灰,藍不藍的大棉襖,低著頭蜷縮著坐在一個小凳子上。

老人坦蕩的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他用那雙同樣經過“火”的怪手,攏了攏大棉襖,不再說什麼,又如先前一樣,蜷縮著,沉默了……

八十歲的姥姥

我的姥姥今年已八十歲了,顴骨高高隆起,腦門上布滿了皺紋,滿口牙全掉了,她很和善,一笑,臉上的皺紋被擠得像一條條小溝似的。

勤勞的姥姥

天慢慢黑了,姥姥坐在床上給我縫棉衣。燈光下,那隻幹枯的手牽動著細細的線,一針一針密密地縫著。時而停下來搓搓凍得不聽使喚的雙手,然後又繼續縫。千針萬線,萬線千針,姥姥的手在不停地揮動著,揮動著……早上,我醒來,看到姥姥那雙昏花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床上多了一件厚厚的新棉衣,我的眼睛濕潤了。

艱苦樸素的老奶奶

她,總是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對襟上衣,一條黑色的肥大褲子,一雙尖頭黑布鞋,走起路來,總是一晃一晃的。

小腳老人

她的身材又瘦又小,頭上包著一塊黑色毛巾,灰色的外套已經泛黃,小小的腳上套著一雙老式布鞋。

乞丐老頭

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中午,萬裏無雲。我在一個偏僻的胡同口,看見一個衣裳破爛的老頭兒在牆角蹲著,他兩手握著笛子,放在嘴邊輕輕地吹,身旁放著一隻破舊的碗,裏麵放著幾枚硬幣,他滿臉皺紋,古銅色的臉上一雙瞎了的眼睛使人一見就會憐憫,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便把自己吃冰棍的零花錢一分不剩地全給了他。

看門老頭

晨夕初露,我背著書包,手拿麵包當早點,邊啃邊直奔學校。離學校越來越近了,校門口又照例出現了朱爺爺默默掃地的熟悉身影。朱爺爺已年過七旬,無情的歲月在他額前刻下了道道深深的皺紋,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布滿了條條魚尾紋,顯得那麼枯瘦而蒼老,卻又和藹而慈祥。他本來在一所小學當校長,退休後自願到這裏來看校門,辛勞的歲月,使他的兩隻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窩中,老樹皮似的雙手緊握著掃帚,佝僂著腰一絲不苟地清掃灰塵,一下一下……

毛躁老頭兒

“來了!”有人一聲驚呼。隻見一個老頭從通道那端緩緩踱過來,教室裏頓時靜了下來,一雙雙好奇的眼睛齊刷刷地射向他。好一個醉仙人!走起路來左一躓右一顛,兩隻手臂大幅度擺動,那頭顱還優哉遊哉地晃動著。上講台了,嗬,滿麵紅光,眉眼靈動,精神矍爍!他略一掃視,帶著餘喘就哇啦啦講課了。和新班學生見麵不講客套也罷,總要講上一串有趣的廢話嘛!可他啥也不講,真是個毛躁老頭兒!

老師的新衣

老師今天顯得很年輕,簡直和平時判若兩人。平時蓬亂的頭發,今天理得齊齊的,胡子也刮得光光的。經常穿的黑色西服也被嶄新的銀灰西服所代替,褲子上還有筆直的褲線。最引人注目的是白襯衣上那條鮮紅的領帶。

退休老教師

一位退休老教師,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看畫報,由於戴老花眼鏡的時間長了,有些累,他把眼鏡往上推一推,掛在額頭上了。舊社會苦難生活的折磨,使他兩條腿都得了關節炎,因此不得不早早穿棉褲、棉鞋。

爺爺

在我眼中,爺爺始終是那樣魁梧高大,他那胖胖的臉上始終掛著和藹的笑容。即使我不小心惹他生氣,那笑容也不會褪去。爺爺有一雙大而有力的手。我常常幻想,什麼時候我才能像爺爺那麼高,像爺爺那麼有勁兒呢?

新班主任

隨著上自習的鈴聲,教室的門慢悠悠地開了,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頭背著雙手踱進了教室。隻見他穿一件便服棉襖,圍一條銀灰色的圍巾,那滿臉的笑容會使你想起廟裏的菩薩。而老式圓框的金絲邊眼鏡又給笑佛一般的臉上添了幾分學者的氣質。就連稀少花白的頭發,也像從不想惹人麻煩似的,老老實實地躺在腦後,你看,他渾身上下哪有一處可以象征威力的地方?就連那眼鏡片後的眉毛都是彎彎的。對了,還有,他的名字就叫何益平。“益平”就是越來越平的意思,這就是新班主任給我的第一印象。

打獵的爺爺

他個子高高的,身板硬朗朗的。兩道長長的、密匝匝的雪白的眉毛下,一雙眼睛像天上的星星、山裏的泉水那樣亮,寬大的紅臉膛。戴的是狐皮帽子,穿的是羊皮襖,狼皮褲,牛皮靴,肩上總背著一杆長長的獵槍。真像神話中的天神爺呢!

爺爺的眼睛

我的爺爺有個不十分好聽的外號——“羊眼”,因為他的眼睛又細又紅。他平時話不多,說出的話又硬又短,有時說話笑嘻嘻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有時說話吹胡子瞪眼睛,不曉得他脾氣的人,見他確實有點怕。

患病的奶奶

奶奶半臥在床上,病魔已經把她折磨得骨瘦如柴,越發憔悴。花白的頭發,蒼老的臉,額上刻著幾條深深的皺紋。她把床前的小孫女攬在懷中教她折紙沙發,那黯淡的眼光中流露出一絲希望。

多病的老人

我急忙打開門,隻見門外站著一位滿頭銀發、身材瘦小的老人,深深的皺紋毫不留情地布滿了她那張憔悴的臉,深陷的眼窩裏偶爾有過一絲亮光,瘦小的身材還得依靠手中的拐杖支持著,一眼就可看出她是個多病的老人。

疼愛我的奶奶

奶奶已經六十三歲了,頭發花白,臉上布滿了皺紋,年紀老了,背也駝了。媽媽給她做的新衣服,她總是舍不得穿,老是穿著一件貼著很多補丁的灰衣服。她的臉上有一道傷痕。媽媽說,這是奶奶在我小時候給我端水時摔破的。奶奶可疼我啦!我都這麼大了,她還寶貝前寶貝後地喊我,常常把我摟在懷裏撫摩著我的頭。家裏好吃的東西,奶奶總是讓我吃。就是爸爸媽媽買給奶奶吃的東西,她也悄悄地留下,今天給我吃一點,明天給我吃一點。

庫房老頭

倉庫門口坐著個老頭,臉,又黑又長,微微翹起的下巴上,長著毛蓬蓬的胡子,像是用火燎過似的又卷又黃。藍製服上盡是油漬和鏽,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穿的那雙布鞋,足有兩斤重。膝蓋放些紙,很吃力地記錄著數字。他嘴裏咬個小旱煙鍋,呆頭呆腦,舉動慢慢騰騰的,看起來,像個腦筋很遲鈍的人。

老人的手

那個學生,一邊揉著自己的中指,一邊看著老人的手,隻見那兩隻手確實和一般人的手不同:手掌好像四方的,指頭粗而短,而且每一根指頭都伸不直,裏外都是繭皮,圓圓的指頭肚兒都像半個蠶繭上安了個指甲,整個看起來真像用樹枝做成的小耙子。

姥爺的手

姥爺的手

姥爺的手上長滿了皺紋,皮膚也沒有光澤,指骨關節明顯突出。青筋也一根根暴起,老年斑也不知什麼時候爬滿了他的手背。指甲微微有點翹起,上麵有幾道淡淡的黑色裂紋。手掌上麵結滿了淡黃的老繭,顯得十分粗糙。

賣糖葫蘆的奶奶

她圍著銀灰色的圍脖,圓圓的臉上有一雙慈祥的眼睛。深藍色的棉襖袖上還戴著白色的套袖。她身邊有一輛帶玻璃的小推車,蓬鬆的泡沫塑料上有許多糖葫蘆。她見我們走來,便微笑著大聲招呼:“乖乖,吃一根糖葫蘆吧!奶奶的糖葫蘆一根有一種味兒!”

老農民

我不由自主地來到麥田前。一位老農正在割麥子,他中等身材,臉色黑黑的。他直起身來,用毛巾擦著汗,望著麵前豐碩的果實,臉上露出了豐收的喜悅。是啊,嚴寒的冬日積肥備耕,溫暖的春日搶時播種,酷熱的盛夏揮汗鋤草……這一切還不是企盼著秋日的收獲嗎?

好爸爸

“我有一個好爸爸!爸爸,爸爸,好爸爸……”每當唱起這首歌,我就有一種親切感,我就為自己有一個好爸爸而感到自豪。

爸爸是工廠裏的生產調度,30多歲,中等身材,眉毛又濃又黑,瘦瘦的臉,一笑起來,眼睛就眯成了一條縫兒,眼角也擠出幾絲皺紋。爸爸左眼角下還“鑲”有一顆小黑痣,我曾俏皮地說,這可是我爸爸的一個大記號呢!爸爸就是那麼其貌不揚,但在那平凡的相貌裏麵卻跳動著一顆對工作極端負責的心。

爸爸的雙腳

我爹有一雙腳,左腳粗,右腳細,皮裏包著一條條蚯蚓似的筋,腳掌中間凸起,像一座橋,腳趾粗而短,外麵裹著一層厚繭,圓圓的腳趾肚兒像半個蠶繭,繭上安趾甲。可別小看這雙腳,它走過的高山大河不計其數。

爸爸的繭手

人人都有手,但我的爸爸這雙手卻令人一望而難以忘記:手骨節粗大,厚繭層層,別看爸爸年紀不大,那又粗又硬的手卻像經曆了多少歲月的風霜,那手上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條血管,都凝聚著爸爸的血汗,我愛這雙手,更愛鐵匠出身的爸爸。

大鼻孔爸爸

爸爸大高個兒,淡黃的卷發,白白淨淨的方臉上嵌著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下,一雙鼻孔顯得特別大。小時候,我常常望著他的鼻孔發問:“爸爸,您的鼻孔為什麼這麼大?”他總是笑著回答:“選馬就要選鼻孔大的馬,因為大鼻孔的馬跑得快。爸爸小時候在學校就是短跑冠軍,不信你問媽媽。”這時,我和媽媽就會望著他的鼻孔哈哈大笑起來。

幹練的爸爸

我的爸爸高高的個兒,微黃的頭發自帶曲,“國”字形的臉上嵌著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微翹的鼻梁下,一雙鼻孔顯得有些大。

他走起路來大步流星,幹起事來堅決果斷,講起話來滔滔不絕,有時還突然蹦出幾個英語單詞,常常把對方搞得莫名其妙。

高個子的爸爸

我的爸爸高高的個子,濃眉下一雙大眼睛可有神了。他穿著一身警服,顯得格外威風。他天天穿那麼一雙黑皮鞋,走起路來“咯噔咯噔”的。

“大胡子”爸爸

爸爸長得真帥:1.8米的個子,白淨的國字臉,眼睛明亮,鼻梁挺直。就是有一點我不喜歡,他的唇上、頦上、腮邊,密密麻麻地長滿了硬茬茬的胡子,把嘴也掩蓋住了。

漂亮的媽媽

我的媽媽是沈陽鐵路局的工人。她今年38歲,高個子,身材勻稱,是個健美運動員,臉上嵌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嘴角總是掛著一絲微笑,遠看有點像是電影演員斯琴高娃。

文靜的媽媽

媽媽今年40歲,修長的身材,齊耳的短發,睫毛下鑲著一雙明亮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白淨的臉上常常掛著甜甜的微笑,顯得那樣文靜秀麗。

痛苦的媽媽

沉浸在往事回憶中的媽媽,不由自主地攥緊了小靜的手。小靜抬起頭,原想向媽媽提出抗議,一眼看見晶瑩的淚水順著媽媽的雙臉滾淌了下來,媽媽那瘦削的臉上也因為痛苦和憤怒變得有些歪曲了。媽媽的額頭上、臉上的那深深的皺紋,那由痛苦和屈辱結成的蜘蛛網樣的皺紋,更深了,而且顫抖著。看到這些,小靜鼻子一酸,也哭了。

憂鬱的媽媽

我突然發覺到母親以往平滑的額頭竟出現了水波痕一樣的皺紋,一條一條映了出來,一、二、三、——我都能數得出幾條了。我不喜歡皺紋,恨不得用手在她的額頭上用力磨一磨,將那幾條皺紋抹平。當媽媽鎖起眉心,怔怔出神的當兒——她放下毛線,呆呆地坐著。我想,母親是憂鬱的,尤其是當爸爸一去不返的時候,她時常是這樣的。她眼角的魚尾紋都清楚可見。這些皺紋是她勤勞、偉大的見證。

巧手媽媽

媽媽不會打扮,可她有一雙巧手,媽媽的手巧、靈活,那白淨、細美的手指更顯眼。媽媽織起毛衣來,那手指活動得如穿梭一般,令人眼花繚亂,不大會兒,衣服織起了一大半。

自豪的媽媽

我的媽媽真令我感到自豪,大高個,瓜子臉,漂亮的大眼睛,秀氣的高鼻梁,一笑臉上就有兩個酒窩,別人都說媽媽像電影演員。

可親的母親

中等身材,皮膚略黑,一雙柳眉,一對大眼睛,略微發胖的臉上一笑就蕩出細細的皺紋,使人越發覺得可親,這就是我的母親。

新老師

開學第一天,新老師給我們講課。當他走上講台時,我悄悄地打量一番……嘿!不錯,像個知識淵博的人。稍高的個子,胖胖的身材,穿著一件灰色的短袖衣,配上一條淺色的褲子。給人以極其樸素的感覺。在那“國”字形的臉上,一副黃邊眼鏡架在高高的鼻梁上,小小的眼睛裏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親切而仔細地探詢著每一個同學,給人以春天般的溫暖。

石老師

石老師大約有40多歲,他的身材實在沒有什麼讓人看得上眼的地方,既不高大魁梧,又不怎麼精幹,還稍微有點胖,一點也說不上英俊氣派。我最佩服他穿中山裝時,每粒扣子都扣得規規矩矩,連領口那兒的鉤也從不解開,就好像解放軍扣風紀扣似的。大熱天他也從不穿圓領衫來上課,總是穿一件襯衫進教室。

新班主任

新班主任是位女教師,臉上露著微笑,說話細聲細氣的,右嘴角有一顆黑痣。我想,她一定是一位溫柔和藹的好教師。

男老師

門口出現了一位身穿藍色中山裝的中年男老師。隻見他兩邊略帶銀絲,麵龐上有淡淡的皺紋。然而目光矍爍,顯得很有精神。

體育老師

教我們體育課的是崔老師。他大高個,黑紅的方臉膛上閃著一雙坦誠而明亮的大眼睛,使人望而生畏,卻又覺得這是一個可信賴的人。

舅舅

舅舅是一家公司的經理。平時,他愛穿一身挺闊氣的西裝。板板正正係著一條紅底白線條的漂亮的領帶。穿一條深綠色的喇叭褲,腳蹬著一雙發亮的黑皮鞋。對他的這身打扮,我開始時有點看不慣,但是與他相處久了,原來的看法竟完全改變了。

做事幹練的婦女

她做事手腳快,年紀在40左右,腦後梳了個大髻,臉麵相當長,高顴骨,厚嘴唇,濃眉毛,身體看上去很結實。

李阿姨

李阿姨快40多歲了,長年的辛勞,給她眼角留下淺淺的魚尾印跡。不過,她那濃密油亮的頭發,仍是那麼烏黑。眼睛雖是單眼皮,但秀氣、明亮,仍顯示著青春的活力。

高個子的阿姨

她今年40多歲,高高的個子,鴨蛋臉上有一個端正的鼻子,眼角爬上了幾條隱約可見的魚尾紋,但眼睛裏還透露出一股靈秀的神采。

修長的身影

一位年輕的女教師走進教室。她身材修長,穿著合體的綠上衣和藍色的滌卡褲,英姿勃勃。橢圓形的白淨臉上,一雙敏銳而深邃的眼睛,好像大海一樣蘊含著智慧和膽量。她端莊美麗的麵龐給人以和藹可親的感覺。

我的後媽

一頭金黃色的柔軟發絲,一年四季都是用一綹紅綢紮著,長長地甩在背後,從不見她紮辮子。那張瓜子型的臉時時刻刻都帶著一種柔情,整齊的劉海下兩道彎彎的淡淡的眉毛,襯出一對黑葡萄似的眼睛,那眼神顯得很溫潤。她微笑的時候,兩頰會露出一對小小的酒窩。不但爸爸喜愛,我也很愛。每當後媽把我抱在溫暖的懷裏時,我總要用小嘴去親吻那對甜甜的小酒窩,還真感到酒窩裏盛著甜蜜的酒呢。

算命瞎子

隻見那個算命瞎子端坐在凳子上,旁邊放著一個盛滿撲克的小箱子,箱子上寫著“小神仙”三個字。他兩眼半睜半閉,隻是眼珠一動不動,顯得有點怕人。他身上背著一把傘,衣服已經很髒,腳下穿著一雙半新的解放鞋。身旁放著一根探路用的拐杖和招攬客人用的串鈴。此時,他正用右手摸一個中年婦女的手,口中念念有詞:“……東北方對你不利,西南方對你大有好處……”

撿破爛的女人

下午放學後,我騎著自行車往家趕。突然,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大哥,等一下!”我停下車循聲望去,隻見一位滿臉皺紋的中年婦女向我奔過來。她的肩上挑著一條結實的扁擔,扁擔兩頭係著兩個口袋,看樣子足有100來斤。她的身材瘦小,身上穿著帶補丁的髒衣服,讓人見了惡心,這時她衝著我說:“我想向你打聽一下路,行嗎?”說完,她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憑她的年齡,我做她的兒子都行,她怎麼能這樣喊我呢?

圖畫老師

“當當……”上課鍾聲響了。這是開學以來的第一節圖畫課。同學們靜靜地等著,等著新來的圖畫老師來上課。新來的老師什麼樣呢?我一邊想著,一邊朝窗外望去。

一個身影在窗外閃過。啊!來了,我很快地直了直腰。門開了,一位女老師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上講台,把那一疊大大小小的書本放到桌上。她20歲左右,兩條辮子著肩,紅潤的圓臉上嵌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她見我們都用好奇的目光望著她,就向前跨了一步,笑著說:“同學們,認識我嗎?我姓王。從今天起,我們一起學畫畫好嗎?”簡短的幾句話,使我們感到格外親切,同學們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

小老師

她高高的個子,瓜子臉,一雙很俊的眼睛露出純潔堅定的目光。她的頭發剪得短短的,跟我們學校裏男老師的頭發差不多。她的穿著也很樸素。據“消息靈通”的同學講,她是剛從師範學校畢業的“小老師”。

杏花姐姐

我的姐姐叫杏花。她身材苗條,皮膚不白也不黑,柳眉下一雙有神的眼睛,腦後兩條油黑發亮的粗辮子。當旅客們用上杏花姐做的扇子時,總要稱讚她幾句,她總是一笑,隨著飄來一聲“賣扇子啦——”便遠去了。金黃的陽光照在她身上,給她裹上了一件金色的綢衣,美麗極了。

修鞋工

修鞋工是一個20多歲的青年人,身穿工作服,腰間係著藍圍裙,清瘦白淨的臉上,一雙烏黑發亮的眼睛閃著機敏的光。

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當時也不超過20歲,亭亭玉立的身材,一笑,臉上便出現一對深深的酒窩兒。

豪爽的青年

那青年方臉寬額,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梁,紫銅的臉膛有棱有角,仿佛石雕一般,粗獷豪爽。

新同學

初三剛開學,她來了,身著一件白連衣裙,邁著輕盈的步伐,使人感到在她身上有一種飄逸脫俗的氣質。

客人

這位客人大約二十來歲,一張紅潤的臉上現出樂陶陶的樣子,身穿一件嶄新的中山裝,一條燙得筆挺的褲子,腳上穿一雙擦得烏黑發亮的皮鞋。他的身邊還放著兩個不大不小鼓鼓囊囊的旅行包……

我的哥哥

我的哥哥剛滿20歲,五大三粗的身材,勁鼓鼓的。頭發又黑又硬,一根根向上豎立著,兩道濃眉下襯著一雙大眼睛,瞪起看人時就像小老虎。特別是那雙大腳板,穿著四十二碼的球鞋,走起路來噔噔響。

肖叔叔

我家樓上住著一位二十歲出頭的叔叔,他姓肖,小夥伴們都親切地叫他“肖叔叔。”他中等個兒,留著小平頭,瘦瘦的臉上經常帶著微笑,一對臥蠶似的眉毛嵌著一對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他高高的鼻梁,嘴巴邊留著淡淡的“八”字胡須。

女司機

這個20多歲的女司機,倒是有股生龍活虎的勁頭,那短撲撲的頭發,那裹在脖子上的羊肚手巾,那被太陽曬和汗水漬得已有些褪色的花布褂子,她沒有那種職業女司機戴著墨鏡灑脫高傲的神態,倒像一個農村姑娘,也許她拿到一張拖拉機的駕駛執照,看她那架勢,也好像開“東方紅”或者“鐵牛55”似的。她那密實的,一剪子剪不透的黑發,她那寬闊的骨架,那圓潤豐滿的肩膀,都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送奶員

每當天蒙蒙亮的時候,一位阿姨就來給我們送奶,她中等身材,稍微有點胖。一雙又粗又大的手結滿老繭。黑裏透紅的臉上嵌著一雙又黑又大的眼睛。她話語不多,見人總微笑。

稅務員

一位稅務員走過來了,他頭戴鑲著國徽的帽子,身穿一件銀灰色的製服,上衣口袋裝著一支鋼筆,下穿一條藍褲子。也許是穿得太久了,褲管上的折線已消失了。腳穿一雙滿皺的皮鞋,手提公文包,公文包鼓鼓的,可見他去過好幾個地方了。他正了正帽子,向附近一家工廠走去。

書迷哥哥

他趴在一張圓桌上頭也不抬,胳膊肘下壓著一本書。每間隔不到五分鍾,就“嘩啦”一聲用右手翻動一下書頁。從他那一會兒沉思,一會兒微笑的神情中,可以斷定,他“鑽”到書裏去了。

樂觀的姐姐

別人都說我有個好姐姐,我才不承認呢。她有什麼好的?隻不過有一雙招人喜歡的笑眼,一張會說話的巧嘴而已。別的呢,論“職務”是一個不大好聽的待業青年;論文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畢業生,有什麼出息!

可她呢,卻是個樂天派,天天笑嗬嗬的,一點也不知道愁。有時,她高興地喊我:“小冬!我給你伴奏,咱們唱支歌吧!”

秀麗端莊的少女

在老媽媽的左邊有一位秀麗端莊的少女,斜倚在椅子上。她一頭美麗的金發,一條辮子一直拖到背部。一條黑裙更襯托出她白淨柔美的臉龐,秀美的嘴唇微微張著,嘴角略向下撇,流露出憂慮的神情。

時髦的打扮

她穿著杏黃色的短呢子大衣,直縫如注的灰色毛滌褲子和一雙小巧的半高跟黑皮鞋。脖子上圍一條雪白的紗巾。叫人想起燕子胸前的羽毛,襯托著比夜還黑的眼睛和頭發。

烏亮濃厚的美發

這是一頭烏亮濃厚的美發,像黑色的瀑布從頭頂傾瀉而下,它不柔軟、嫵媚,但健美、灑脫,有一種樸素而自然的魅力。

亭亭玉立的身材

她身材苗條、健美,充滿著蓬勃朝氣,宛如春天早晨一株亭亭玉立的小樹。

迷人的身材

瞧,那一位站在電影院台階上的妙齡少女!她留著披肩長發,呈波浪型。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西裝,內穿一件綠色的襯衣,胸前別一朵猩紅色的胸花。下穿一條牛仔褲。她那修長的身材勾勒得更加迷人。一雙高跟皮鞋擦得油亮。入時的打扮,動人的形象!

眼睛如秋水

那雙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寶珠,如白水銀裏養著兩顆黑水銀,左右一看,連那坐在遠遠牆角子裏的人,都覺得王小玉看見我了;那坐得近的,就更不必說。就這一眼,滿園子裏便無聲,比皇帝出來還要靜悄得多呢,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響。

戰士

我細心地打量起那個解放軍戰士來,隻見他身材魁梧,濕透了的軍衣像是已經凍結了,頭上的軍帽也一滴滴地往下滴水,凍得通紅的臉、脖子、手也不時地滴下水點來。

小辣椒同學

張小琳是我的老搭檔了,我們倆同窗6年,同桌3年,就是合作不愉快。你別看小琳的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小個頭,可就是脾氣不小。我和這樣的“小辣椒”同桌,能不鬧矛盾嗎?

我的同學

孫誌力是我的同窗好友,說起他的外表來,他個子很矮,黑瘦黑瘦的。臉略微有些長,本來不大的眼睛顯得更小了。而額頭和顴骨卻又十分突出。難怪有的同學給他起了個綽號叫“祖先”,說白了就是類人猿。但我卻願意和他在一起,因為我從他身上學到了許多有益的東西。

我的同窗

我的同窗好友王小鳳是個極普通的小姑娘。她身體有些纖弱,眉毛淡淡的,眼睛圓圓的,頭上紮著一對羊角辮。

矮個子同學

他矮矮的個子,兩隻靈活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膚,透出紅撲撲的顏色,身著一套“怪模怪樣”的服裝,一看就覺得與我們同齡人不一樣。

純潔的我

爸爸給了我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和高高的鼻梁,媽媽給了我長長的睫毛和濃濃的眉毛,再加上父母給我的那個表示“清澈”的名字——瀅瀅,一個純潔的我便誕生了。

“小非洲”

我的同桌小明長相特別,概括起來有三“高”:高個子,高額頭,高鼻梁,加上黝黑的膚色,一頭天然的卷發,所以大家都叫他“小非洲”。

丹鳳眼

你看,粉白的圓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彎彎的眉毛下嵌著一雙丹鳳眼,非常漂亮的眼珠黑白分明,真像一汪清水,眼睫毛很長。

普通的男孩

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孩子,中等個兒,不胖不瘦,由於小時候頑皮,摔過跤,上嘴唇留下了一個傷疤,還真有點不雅觀。

“小強牛”

我平時不愛講話,也不與人爭吵,可是一旦發起脾氣來,就有一股牛勁,為這,一些同學背地裏叫我“強牛”,媽媽則公開叫我“小強牛”。

“小胖子”

我抬頭打量了他一下,又矮又胖,滿臉的青春豆;還有那笑起來眯成一條縫的小眼睛,那種瞧不起人的感覺馬上在我腦子中油然而生。

漂亮的姐姐

我的姐姐不僅長得個頭高,而且長得很漂亮:瓜子臉上嵌著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臉上整天堆滿了笑容,一笑有兩個深深的小酒窩,刷子般的羊角辮,黑黑的,亮亮的,跑起來還一擺一擺的。

農家姑娘

她的個頭和我哥差不多,看上去是一個既秀氣又大方能幹的農家姑娘。

倔強的她

我不禁習慣地把手放在她頭上,她笑了,露了兩顆潔白的虎牙,然後倔強地一甩頭,拎起地上的背包,挽起我的胳膊,向我訴說起來。

我家的客人

隻見她上身穿一件花格布衫,下身穿一條灰色褲子,黑裏透紅的臉上帶著羞澀的微笑,濃眉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屋裏的一切。

樸素的小男孩

一件改過的舊軍裝套在身上,顯得那樣肥大,使得他上身顯得出奇的長;下身穿著一條灰瀠瀠的長褲,褲腿一直卷到膝蓋,露出細細的小腿,腳上拖著一雙舊軍鞋。

鄉下的客人

他纖細、瘦弱,最多不過十二、三歲,黝黑的皮膚,尖瘦的下頦,一對不大但很銳敏的黑眼睛好像兩顆閃閃發光的黑寶石。

小姑娘

她是一位隻有八九歲的小姑娘。那張瘦瘦的蒼白的臉上,凍得發紫的嘴唇微微顫動。她身穿破舊的衣服,腳上套著一雙破鞋。她的相貌給我的印象很深,特別是那一雙可愛的充滿熱情的眼睛。

新來的同學

今天,我班新來了個男同學,個子挺高,頭發直楞楞地豎著,方方正正的臉龐上,大大的眼睛烏黑發亮,高高的鼻梁筆直筆直,好像不願屈服於任何人。班主任介紹說,他叫夏勁,12歲了。

自我畫像

我個子不高,總愛紮兩根小羊角辮子,一頭黑發又黑又亮,一雙眼睛挺有精神,一個高高的鼻梁,一張嘴總愛說話,嘴唇紅紅的,像抹了口紅似的。我春天愛穿一身格子衣服,夏天愛穿一件紅點子白底色的裙子,秋天愛穿學校的一套紅色校服,冬天愛穿一件粉紅色的大衣和一件黑色的踩腳褲。

黑皮膚的張彥

我叫張彥,是個女孩,身高一米五八,相貌平平,大大的眼睛,雙眼皮,塌鼻梁,翹嘴唇,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怎麼抹雪花膏也抹不白,黑皮膚,總而言之,人們對我的印象總是不文靜、不秀氣,不像女孩。

新同學王虎

這學期我們班來了一位新同學,他長得虎頭虎腦,憨厚樸實。聽老師介紹說,他叫王虎,沒想到,名字和外表竟是這麼一致。我繼續聽老師對王虎同學的介紹:“他學習很努力,也很愛勞動,尤其酷愛體育,在區運動會上曾獲得二百米賽跑的第一名……”我驚奇地打量著他:中等身材,皮膚黝黑,大概經常參加體育鍛煉的緣故吧。他穿著雪白的襯衫,雖然不是新的,洗得卻十分幹淨,所以紅領巾顯得格外鮮豔。他胸前還戴著一枚星星火炬的紀念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