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鷹鉤鼻王主任見林陽答應,心懷大暢的一笑,接著召喚進來五個衛兵,假惺惺的對林陽道:“小朋友,現在社會不安定,我們送你回去吧?”
林陽心裏明白,他說是送,其實是押送跟監視,免得自己半路上跑掉。肚子裏暗罵了一聲老狐狸,不過少爺我誌不在此!林陽裝作無奈的答應。
那鷹鉤鼻王主任見林陽好像真的認命了,很是高興。他領著那小孫醫生,帶著五個衛兵,左右夾著林陽,八人分乘三輛小車,往林陽家疾馳而去。
在車裏,那鷹鉤鼻王主任跟小孫高談闊論,大談獲得林陽血清跟抗體後的美好前景,也不避諱林陽。在他看來,林陽就是煮熟的鴨子,怎麼也飛不出他的盤子。
林陽裝作驚慌失措的蜷縮在車上一角,一邊聽著他們的談話,一邊心裏不停的盤算。到底怎麼才能跟父母合計,打掉這王主任的不良企圖,恢複自由?
因為聽他們的談話,他們是要大量采我的血以供研究,根本不在乎我的身體狀況!而據那兩個異人說,我的身體賊去樓空,氣血還很虧虛。在這種情況下對我大量采血,他是想要我的命!
對想要是的命的人,不管打著什麼旗號,我絕不會讓他得逞!但在此過程中,我一定要冷靜,一定要運用智慧!先一路假裝膽戰心驚少不更事的麻痹他們,然後徐徐圖之!
在林陽大腦的飛速運轉中,汽車穿過繁華的街道,來到玄陽市呈同心圓型構造的第四環上,駛入人才區的聽雨軒小區裏。這裏綠樹環繞,一棟棟的居民樓整齊劃一,環境分外的幹淨整潔。
在23號樓門前停下,那鷹鉤鼻王主任七人,夾著林陽,乘坐電梯,往二十四樓走去。
剛走出電梯門,林陽就是一愣。隻見自家的房門大開,一陣吵鬧聲從裏麵傳來,其中,夾雜著父親的怒吼聲,母親的哽咽聲。
怎麼回事?林陽心中一緊,連忙走進家去。
目光所到之處,林陽頓時驚呆了。隻見家裏一片狼藉,所有的家具、裝飾全都被打砸毀壞,地上全是殘骸,整個家裏變成了一個廢墟。
父親林振宗跟母親劉芳蓓,被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圍在角落,不時的被推推搡搡,大聲辱罵。父親將母親護在身後,正在跟他們爭執,對罵,旁邊圍著幾個鄰居,卻隻是圍觀,並不勸解。
林陽頓時怒從心頭起,定睛往那群人看去,隻見他們有八個人,個個滿身刺青,痞裏痞氣,一看就不是善類,倒像是社會上的**。他連忙分開眾人,擠了進去,大聲喝道:“住手!”
人群一驚,停下了手。林振宗跟劉芳蓓驚喜的叫道:“林陽,你,你回來啦?”
“哦?這就是你的兒子?那個當眾辱罵行政長官李建科的小賤種?”人群中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個身上紋著饕餮,腰間別著砍刀的**走了出來,目光不善的看向林陽。
“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聽聞李建科三個字,看見那**身上的砍刀,林陽心中一驚,旋即默運太上練神訣,讓自己鎮定下來,怒視著那**道。
“哈哈!小賤種,你回來就好!前任雨湖區行政長官李建科被你當眾羞辱,後來病死,現在我奉新任第三街區長官的差遣,來履行李長官的遺命,把你一家人打出雨湖區!”那**麵目森冷,流裏流氣的道。
“李建科不是的HFRS病毒死了嗎?他的話怎麼還會有人聽?”林陽不能置信的怒道。
“哼哼!小賤種你懂個屁!他人雖然死了,可是他曾經的手下李輝,卻當了本街區的長官!”饕餮紋**冷笑道:“李長官命令我們,將你們全家痛打一頓,然後趕到貧民窟,給李建科長官出氣!小賤種,你就認栽吧!”
說完,他一揮手,麵目猙獰的喝道:“兄弟們,上!尤其是這個小賤種,一定要狠狠的打!把他的牙齒全給我打掉,腿給我打斷!”
“慢著!”劉芳蓓連忙衝了過來,一把將林陽摟在懷裏,護在身後,聲音裏充滿絕望的痛哭道:“你們還有沒有人性?我三個孩子都發病了,其中兩個生死未卜,這個剛死裏逃生回來,你們又往傷口上撒鹽,太不人道了!”
那饕餮紋**一陣哈哈大笑,隨後指著劉芳蓓的鼻子罵道:“臭婆娘,你懂個屁!我們這些在社會上混的,隻認錢,認官,認權威。你們這些屁民,於我們而言,就是螻蟻,就是爺們們發達的踏腳石!我管你兒子的死活?我管你們家的死活?跟你們講什麼人性?!”
聽著這人毫無廉恥的話,林陽目眥欲裂,卻知道跟他們講理講不通,連忙四下逡摸,試圖找一個防身的武器,跟他們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