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南宋滅亡(1 / 2)

南營內,帝國軍的營寨像是燒開了水的鍋一樣,人喊馬鳴殺聲一片,前營阻截,後營追殺,帝國軍猶如潮水一般,一浪蓋過一浪。

立時,宋軍中軍敲響了清脆的鉦聲,同時,在令旗的指揮下,左右軍開始向前,交替掩護。而似乎與此對應,帝國軍的營寨中,也響起了進攻的號角!

宋軍騎兵強行拔轉馬頭,向後撤退,跟在他們身後的,是一支黑壓壓的部隊,長槍與盾牌在最前麵,排著整齊的方陣掩護帝國軍精銳的神臂弓部隊,追擊著墜入計算中的敵人。

神臂弓超長的射程,的確是所有騎兵的噩夢!每一輪齊射,必有宋軍受傷、斃命。宋軍的前鋒陣已經折了一半以上的人馬,策前鋒陣在密如飛蝗的弩箭麵前,也喪失了進攻的勇氣——敵人能攻擊到自己,而自己無論如何,也射不到敵人;如果想要*近進攻,就難免死在箭下……麵對這樣的部隊,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逃到他們的射擊距離之外吧。

但盡管如此,岑聰的部隊也並沒有因為撤退的命令而崩潰。他們撤退的時候,沒有忘記觀察令旗的指引。

雖然驚慌,卻沒有失措。

前有騎兵當道,後有鋼弩追擊,宋軍騎兵不一會兒功夫就給壓縮到一起,密密麻麻地好象麻杆,馬碰馬,人撞人,一個人的熱氣都可以噴到另一個人的臉上。

杜杲和楊巨源都是身經百戰的優秀將領,知道時機成熟了,一聲令下,五百名騎手點燃引信,一邊衝刺一邊甩動震天雷,衝到近前手一鬆,震天雷劃著美妙的曲線飛進宋軍騎兵人堆裏。一個接一個的火球出現,驚天動地的響聲一聲接一聲地傳來,好不壯觀。

等到震天雷全部爆炸完,到處是殘肢斷臂,飛濺的血肉,原本還有兩千來人的宋軍騎兵已經所剩無幾了。就是幸存的百來人也是人人帶傷,有的已經給石子打得麵目全非,渾身是傷,鮮血淋淋,一副慘不忍睹的悲慘樣。

杜杲和楊巨源萬萬想不到震天雷的威力竟然有如許之大,吃驚不小,指揮軍隊把殘餘的宋軍騎兵團團圍住。

“投降吧,你沒有路可走了。”杜杲以勝利者的口吻對岑聰說道。

“呸!叛賊,你做夢。”岑聰想也沒有想地拒絕了,緊握住馬刀吼道:“來吧,叛賊。你爺爺是大宋的大好男兒,是不會給你打敗的。”那些宋軍騎兵也是握緊了馬刀,一副視死如歸的氣概,一點懼色也沒有。

袁惠新咬咬牙,什麼話也沒有說,右手重重一揮。杜杲和楊巨源立時會意,大吼一聲:“殺。”於是乎,一萬把馬刀對百來把馬刀的後果立時顯現出來了:多了一地的碎肉。

雖然身披重甲。但鋒利的馬刀還是能準確地尋到宋軍騎兵們的頸脖軟肋。

兩陣猛烈地旋風掃過,足有5、60名宋軍騎兵被割斷了喉嚨。岑聰的眼睛已是一片血色,再一聲狂嘯後,率領剩餘地突騎猛向風騎軍追趕了過去。

待張易、袁弘等人馳至杜杲、岑聰交鋒處時。激鬥一百餘合的兩人恰好在一次最強勁的碰撞後,分出了些許高下。

岑聰的左肩地護甲已被擊碎,一個深約半寸的小口正在汩汩地向外滲著鮮血。在岑聰對麵十餘步遠處,杜杲白皙的俊顏上的紅赤之色正在緩緩消去,銀盔上的纓須已被削掉大半,血紅的纓須輕輕飄落向地麵。

被杜杲牽引著節奏攻擊了近百合後。岑聰才發現自己失策,但此刻大量地體力已經流失。似他們這種力量型戰將,以快節奏與敵交鋒。體力的消耗也是非常驚人的。

杜杲就這樣巧妙地讓勝利地天平一點一點地將自己這邊傾斜了過來。待戰局傾斜至一定程度後,杜杲毫不猶豫地發起了最為猛烈的狂攻。

岑聰的胡子眉毛上都結起了冰碴,身體竟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戰。左肩的傷口雖然不重,但杜杲卻借著槍鋒破體的那一刹那,將一道寒冷的氣勁送入了岑聰地體內,令其筋脈受了創傷。

知道暫時無法再與杜杲抗衡下去。岑聰不憤且不甘地怒瞪了對手一眼,撥馬便走。

杜杲右臂不自然地輕輕顫動了一下,神色複雜地看著馳離的岑聰,也沒有去追趕。

袁弘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杜杲,難以相信他居然擊敗了岑聰那樣強悍的人物。剛與岑聰交過手,甚至還險些身死當場,袁弘自然知道岑聰是何等厲害的高手。

接下來幾天,趙竑都在忐忑不安中渡過。

而在大約一個星期後,帝國軍也猶如紛紛‘事先約好’好的一般,各自抬著粗製的雲梯,撞木等簡易的攻城器械。朝著成都城而來。不過讓趙竑感到奇怪的是,那些帝國軍竟然並沒有急於攻城,而是紛紛在離成都四百步左右的位置停下,隨即,趙竑更是看到一身甲胃的袁惠新,在數十名‘飛虎軍’的護衛之下,朝著前方略進了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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