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琳二話不說便拎著他們中抖動得最厲害的錦衣,然後便笑眯眯的對著他說:“你會告訴我們吧?”隨後又是露出了她那排白森森的牙齒,而錦衣此時已經在心裏把她的祖宗都一個遍的問候了,我能不告訴你嗎?這不是赤裸裸的威脅嘛!
“好了,快說吧!”夏君琳看了看其他的三個都是低低的垂著腦袋,錦衣也隻能硬著頭皮吞了吞口水說道:“我……我真不知道啊……”
夏君琳並沒有急著讓他說,隻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把頭轉向了洛辰,“洛辰,既然這個家夥這麼不識趣那就用‘攝魂’吧,我相信你應該清楚‘攝魂’那銷魂的感覺吧,要是不知道你可以問問那位兄台。”她用頭點了點錦九的那個方向。
錦九瞬間便白了臉,他知道用了“攝魂”之後會讓那個人變得無比的痛苦,那是靈魂上的痛苦,不是那些肉體上的痛可以相比的,所以他從來都隻是把這招用在他極討厭的人身上。
而錦衣當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要說到蛇夫宮拿來逼供的招式就是“攝魂”了,他們以前幾乎是每天都看著那些人受著這樣的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中間的厲害呢?
他再次吞了吞口水下了很大的決心道:“我……我說……”隨後很是無力的垂下了腦袋,反正這都是同一樣的下場,說不定回去後的下場會更加的殘忍呢,倒不如迎合一下這邊的來個痛快。
啪嗒!
夏君琳一鬆手就把錦衣放了下來,他歪歪的倒在了地上,他咬著唇似是在做著掙紮,不過他很快便決絕的抬起了頭,“我知道的隻是一部分而已,那些機密完全就不是我們能觸及的,而且就算是北奕大人也知道得沒有很多,畢竟沐家在主宰者大人麵前就是一個禁忌,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提及。”
“而且……他對待沐家族人也不像對待犯人那般,我知道他把沐家族人的自由的限製在一個地方了,有時他會過去看一下,他這樣做或許是在期待新的星靈守護者的誕生吧,隻是過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等到……”說到這裏錦衣偷偷的瞄了一眼夏君琳,“還有就是他……他有時會用一種很複雜的目光看著沐家族人的住處……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夏君琳皺了皺眉並沒有插話,隻是覺得這個主宰者的一切舉動都有點怪異,不過她現在再怎麼想也是想不通的,隻要把沐家族人救出來就知道這個主宰者為什麼這麼的怪異了,而且他竟然沒有為難這些族人,難道是有什麼苦衷?不就是想要得到星靈守護者的力量嗎?難道這不是他的最終目的?
夏君琳發現離答案越近就越多的疑惑,她怎麼也想不通,錦衣發現他們並沒有任何疑問心裏暗暗的舒了一口氣,要是他們都提出了疑問,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了,畢竟他也是碰巧有一次看見主宰者那看向沐家族人住處時露出了一個複雜的神情,那一次還差點就丟了性命,畢竟主宰者是什麼人,一發現有任何生物靠近他就會自發的攻擊,那一次他還是在死神前滾了一圈才有現在的他呢!
“還有?”夏君琳見他聽了下來便挑著眉催促著,錦衣抬起手擦了擦被嚇出來的冷汗然後又繼續說著自己知道的事,“還有……還有……”他拚命的回憶著,畢竟他之前可是不怎麼關注著沐家的事,也關注不了,被主宰者看管得這麼嚴密,他們這些小哆嗦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呢?
“嗯?”夏君琳豎了豎眉有點危險的看著他,他瞬間便縮了縮脖子,老實的繼續說道:“還有就是我知道沐家族人大概被囚禁在哪個方位!”畢竟之前的那一次他隻是一不小心就闖到了那個位置,也來不及多觀察周圍便急急忙忙的逃跑了,要是慢了一步他豈不就變成肉醬了?他想了想都覺得害怕起來。
“在哪裏?”
錦衣沉思了一下然後回憶了一下才喏喏的說道:“大概在那裏……”他指了指一個方向,其實他心裏也是有點不確定的,怎麼說他逃走之後也沒有注意那個路線,隻知道大概方位應該就在那裏,至於她能不能找到就看她的運氣了。
夏君琳皺著眉看向他指的方向,那裏……不就是離他們落腳處不遠的地方嗎?那他們剛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
“君琳,我看還是先再打探一下吧,這個家夥說的話也不知道可不可信。”弒弗淩厲的看了錦衣一眼,後者瞬間便開始顫抖起來,這個男人好可怕啊……那股氣勢竟然完全不輸於主宰者大人,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