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天還沒有回到家,肥哥緊跟而來,一邊跟上許長天,一邊搖頭歎氣。
許長天本來心情就頗為鬱悶,被肥哥這樣一搞,更是心塞:“肥哥,今晚出來之前,忘記吃藥了吧?”
肥哥繼續歎氣:“小丫頭真可憐,太憋屈了,大藝術家,你對小詩是認真地呢?還是玩玩算了?”
“你回去吃了藥再出來。”
肥哥鬱悶了:“減肥藥對我沒有用,你家裏有什麼藥?”
許長天沒有心情理睬肥哥,開門進屋,肥哥如影隨形,跟著許長天進去:“今天的戲碼很精彩,隻可惜我沒有跟過去,否則可以親眼看一場好戲。這樣的好戲,太久都沒有看到過了,可惜可惜啊。”
“你知道發生了什麼?”
肥哥得意洋洋地坐在沙發上,艱難地把大象腿,翹起二郎腿:“大藝術家,今兒弄什麼茶?”
“白茶。”
“白茶好啊,你這裏有什麼白茶?還能好的過我的茶?”
許長天淡淡地說:“白開水,自來水,想喝什麼自己動手。”
肥哥用胡蘿卜一樣的手指頭,翻弄著手機:“你想不想知道,今天在劉家發生過什麼事情,尤其是在你到劉家之前,我們可憐的小詩,是怎麼樣被劉家上下欺負的?”
“你消息越來越靈通,打聽到我去劉家,你的茶樓,改成信息中心吧。”
“這個世界上,在沒有電話電視,網絡之前,消息最靈通的地方,就是傳說中的茶樓。我們可憐的小詩,真是太可憐了,許爺,就算您是玩玩吧,也不能看著你罩著的女人,被別人這樣欺負吧?我是不知道你什麼脾氣,換了是我,早就放一把火,把劉家燒個烏煙瘴氣,再讓他們在生意上,損失慘重了。”
肥哥說著連連搖頭:“真可憐,太欺負了,簡直就是灰姑娘現代版。”
許長天劍眉一挑:“你知道多少?說!”
肥哥眨動眯縫眼:“許爺,您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被您嚇壞了。”
這塊滾刀肉,讓許長天有些好笑:“你是說呢?還是等我再問才說呢?”
肥哥憂傷地托著腮,用最最最憂傷的四十五度角,看著許長天:“許,這樣對待老朋友,真的好嗎?”
“你太累了,歇業休息幾天,去度個大假吧。”
肥哥:“……”
這是紅果果的威脅!
他高舉雙手:“不帶這樣的,枉費我一片苦心,特地弄來神器,幫你保護我們可憐的小詩,你不領情就算了,還這麼欺負我。”
許長天看著肥哥:“我們的小詩?”
肥哥歎氣:“小詩是個好丫頭,我看著都心疼,你就算是玩玩,也不能讓你罩著的女人被一些雜碎欺負。”
“你知道昨天在我到劉家之前,劉家對她做了什麼?”
“小詩,你這是在搞什麼?你這副樣子,算怎麼回事兒?”
馬菲娜尖細刻薄的聲音,在許長天的客廳裏麵飄蕩,錄音播放出劉家發生事情的聲音。通過這些聲音,他眼前似乎在回放劉家的一幕幕,劉詩曼怎麼樣忍受那些責難,被劉家人欺負壓榨,被劉玉嬌踢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