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曼握住手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劉玉福,如果隻是她一個人在病房裏麵還好說,鳳姐也在這個病房。肥哥特意交代過,要她們裝作傷重難治的樣子,特意安排,住進二十四小時的重症監控病房。這裏的一天費用,她剛才出去的時候,悄悄問過,瞬間感覺剛剛從色豬萎手裏拿到的第一筆賠償費,真的不夠看!
這筆錢,在她得到通知時,已經打到她隻有幾塊錢的銀行卡上。當時她想把這錢給肥哥,肥哥說這是她應該得的,色豬萎那種人的錢,不收白不收,讓她收起來以後做嫁妝。
她算計著,這一次和鳳姐一起住院,還不知道要住多久,下一步肥哥還有什麼安排,劉玉福不告而來,不好在這個病房裏麵接待。
鳳姐聽到劉詩曼接電話,兩個人離的很近,聽到電話那麵一些話,她伸手從劉詩曼手裏拿過手機,直接掛斷關機。
劉詩曼楞了一下:“姐,從護士站可以問出我們所在的病房。”
鳳姐一笑,看著劉詩曼不說話,她被鳳姐看的發毛:“鳳姐,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小詩,你覺得你叔叔,能找到我們?”
劉詩曼眨動眼睛:“問護士站很容易找到我們的。”
鳳姐湊近到劉詩曼麵前,像是要仔細看清楚,她向後麵移動:“鳳姐,不要用這麼驚悚的目光看著我好吧,我說錯了嗎?”
鳳姐笑著搖頭:“如果不了解你,會以為你很能裝,但是我知道,你是真的天真無邪。原來許爺的口味,是喜歡你這樣清純天真的女人,還真是很特別的愛好,隻是……”
她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劉詩曼鬱悶地擰著眉毛:“我不是什麼許爺的女人,頂多是認識他,姐,別人怎麼說我懶得解釋,這種事情越描越黑,但是姐你不同。”
鳳姐從床頭櫃上拿起一盒香煙:“肥哥做事就是地道,連這個都沒有忘記給我預備,這樣的老板讓我佩服。小詩,你知道,有多少美女想做許爺的女人嗎?”
劉詩曼淡淡一笑:“這些和我無關,就算天下所有的美女,都想做許長天的女人,和我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鳳姐露出詫異之色,再一次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劉詩曼,這個剛剛走出校門的學生妹,第一天進入茶樓時,她就在觀察劉詩曼。因為之前茶樓的收銀員忽然間辭職,這件事有些貓膩。之後肥哥對劉詩曼的態度,讓在茶樓工作的人,認定劉詩曼是肥哥的女人。
許長天高調出現,帶劉詩曼去醫院,給她身上貼上“許長天女人”的巨大標簽。
鳳姐笑了一下:“小詩,許爺要你,你就算現在還不是許爺的女人,很快也會是。”
劉詩曼微微抿緊唇:“我是我,他是他。”
鳳姐輕歎一聲:“小詩,真的很羨慕你這麼好運,能被許爺看上。有些事情,你以後會明白的,並不是你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
她說著點燃一支香煙,吐出一個煙圈,看著煙圈在空中飄散消失:“放心吧,劉玉福進不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