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曼氣哼哼地推開許長天,走進臥室鬱悶到想撞牆,為什麼要被無節操的許長天,這樣壓榨?
嚶嚶嚶……
許長天從背後摟住她:“老婆,你是繼續記賬?還是現在執行家法?”
“我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就足夠,我的小醉貓。”
他溫柔地摟住她,剛才這隻小醉貓,一定是做噩夢了。
“劉玉嬌,劉家,你們給我等著!”他握拳在心中,狠戾地自語了一句。
“許……我覺得這個稱呼蠻好的,你有什麼看法?”
“第八次。”
“哪有八次?”
許長天嚴肅地說:“小醉貓,鑒於你知錯不改,還一再耍賴,我要現在執行家法調教你。”
“不要,我要記賬!”
“你確定要記賬?”
此時此刻呆萌的小醉貓,絲毫也沒有想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做錯什麼,被許長天坑的,隻想著現在不被封口,以後的事情再說。被許長天這麼一折騰,剛才的噩夢,煙消雲散,嘟起唇瞪視許長天。
“老婆,以後在別人麵前犯錯,家法加倍執行。”
“為什麼啊?”
“因為你讓我在別人麵前丟麵子。”
劉詩曼拉過被子,把自己包裹在裏麵,滾去床邊,和許長天拉開距離,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我警告你,不要過來騷擾我,我很困!”
許長天勾起唇:“遵命老婆。”
“哼,過來騷擾我是小狗。”
“我的小醉貓,你這樣說真的好麼?不要忘記,你是我老婆。”
夜深人靜時分,睡著的許長天,懷中多了一個人,樹袋熊一樣緊緊抱住他,溫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他勾起唇,小醉貓睡覺真不安分,不知道這麼多年,都是誰在睡夢中,被這隻小醉貓各種騷擾。
清晨,劉詩曼在晨曦中醒來,瞪視許長天沉靜的睡顏,為什麼又是這樣?
她八爪魚一樣,四肢緊緊地抱住他,在他懷中醒來。
“嘎吱吱……”
劉詩曼咬牙,明明他答應過,不去騷擾她睡覺的,現在這算什麼?
她一口咬在許長天的肩頭。
許長天醒過來,側頭唇正碰到劉詩曼的臉,閉著眼睛趁機在她嫩臉上,留下一臉的口水。
“許長天,你給我解釋清楚!”
“老婆,這是第八次,你有兩個選擇,記賬或者執行家法。”
“你先把事情給我解釋清楚。”
劉詩曼的四肢纏住許長天身體,理直氣壯地瞪視他的俊顏:“不要以為你長的好看,就可以蒙混過關。”
許長天聳聳肩:“老婆,你要我解釋什麼?”
“你昨夜明明答應不騷擾我睡覺的,現在這算什麼?”
“我騷擾過你睡覺?”
“當然,要不然為什麼會是現在這種樣子?”
“什麼樣子?”
劉詩曼惱火地掐著許長天,他輕笑唇貼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老婆,你這是在勾搭我麼?”
“你想太多了,給我招供。”
“招什麼供?”
“你昨夜都做了什麼?”
許長天立即擺出沉痛的表情:“老婆,都是我不好,我怎麼能在新婚期間,不好好疼愛你?怎麼可以不帶著你,做一些有益身心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