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夫把鬆鼠送到岸邊。鬆鼠馬上跳下船來,蹦蹦跳跳地鑽進森林裏去了。
誰也不知道,它是怎麼會出現在水中的灌木上的,也沒有人知道它在那裏已經等待了多久。
鳥類也受了災
一般而言,鳥類對洪水當然並不太害怕。但是,現在它們也沒有能夠逃脫災難。有一隻淡黃色的鵐鳥在一條大渠邊築窩,並且在裏麵生了蛋。大水一來,就把窩衝壞了,連蛋也被衝走了。鵐鳥隻好另外找地方做窩了。
沙錐在樹上苦苦地等著大水退去。它是生活在林中沼澤裏的一種動物,用它那長長的嘴巴,插到稀泥裏尋找食物。它的腳天生習慣在地上行走,現在讓它呆在樹上,就像狗站在籬笆上一樣痛苦。
它苦苦地等啊等,等著盼著能夠重新踏上那軟軟的泥沼地,再用它那長長的嘴巴在上麵挖洞,它可離不開那兒啊。
其他地方都已經成為另外的沙錐的領地了,它們是不會容得下它的。
出乎意料的獵物
有一天,一位獵人通訊員悄悄地向一群野鴨走去。它們正在湖上的灌木叢後麵休息。獵人穿上高統膠鞋輕輕地在水裏移動著腳步,湖水漫到岸上,已經沒過了他的膝蓋。
突然,他聽到一陣喧囂聲從前麵的灌木叢後傳過來,並且伴隨著撲騰水的聲音。接著他就看到了一條長長的灰色的脊背,光溜溜地在那淺水裏晃動。他也沒多想就用打野鴨的霰彈朝那個地方一連開了兩槍。灌木叢後麵泛起一陣波浪和泡沫,隨後就沒有聲息了。獵人走過去一看,隻見一條梭魚被他射殺了,大概有一米多長。
這個時期,正是梭魚從河裏、湖裏遊到春水淹沒的暖和的岸上去產卵的時候。小梭魚從卵裏孵出來之後,就隨著退下的水遊到河流或湖泊中去。
獵人毫不清楚這件事。要不他是不會這樣做的。因為法律規定禁止用槍打春天遊到岸邊來產卵的魚,梭魚和其他魚類都在此列。
殘冰上的動物
曾經有一條小河,上麵有一條橫穿而過的冰道[雪橇在河裏結的冰上走的路,就叫冰道。],農莊的農民們駕駛著雪橇從上麵過河。但春天一到,河上的浮冰就開始開裂了。這條冰道也就晃動著隨著春水漂向下遊去了。
其實這塊殘冰髒得很,上麵滿是馬糞、雪橇印和馬蹄印。甚至冰塊中還留有馬掌上的釘子。剛開始,這塊殘冰漂在河床上,還不時地有白色的鶺鴒從岸邊飛到上麵去,啄冰上的小蒼蠅吃。
後來,河水漲過了岸邊,這塊大冰被衝到草地上去了。魚兒在淹沒了的草地上自由嬉戲,還不時從冰塊下穿過。
有一天,一隻黑色的小野獸從冰塊旁的水底鑽了出來,爬上了冰塊。這是一隻鼴鼠。大水把草地淹沒了,它被悶在地底下,就隻好爬出來遊上水麵逃生。後來,這塊漂浮的殘冰恰好被一座幹土丘擋住了,鼴鼠趁這個機會跳上土丘,麻利地挖了一個洞,鑽了進去。
冰塊繼續向前漂移而去。它漂啊,漂啊,一直漂進了森林,被一個樹墩擋住停下了。於是,冰塊立即變成了大群陸生小動物鼴鼠和小兔子的收容所。
大家在遭受到同樣的災難之後,又要共同麵對死亡的威脅。它們又冷又餓,驚恐萬狀,渾身發抖,擠成一堆。
謝天謝地,水很快就退下去了。陽光把這塊剩餘的殘冰也消融了,樹墩上隻留下了一隻馬掌上的釘子。小野獸們都跳上陸地,各奔東西了。
在河流和湖泊裏
小河裏漂滿了密密匝匝的木材,人們開始用河流來運輸去年冬天砍伐的木材了。放筏工人在小河流入大江和大湖的地方修了一道壩,擋住河口,再把攔住的木材編成筏子,繼續向前漂行。
在列寧格勒的密林裏,有好幾百條小河,其中有許多都是流入姆斯塔河的。姆斯塔河又流入伊裏敏湖。從伊裏敏湖再流經寬闊的伏爾霍夫河,流入拉多加湖,經過拉多加湖後又流入涅瓦河。
冬天,伐木工人在列寧格勒的森林裏砍伐木材,到了春天就把伐下的木材推到小河裏去。於是,這些自身不會行動的木材就順著大大小小的河流和湖泊開始了旅行。木材中寄生的那些木蠹(dù)蛾也就附在木材上同時來到了列寧格勒。
放筏工人們經常能遇到各種有趣的事情。有一位工人就講述了這樣一件事:
有一隻鬆鼠坐在林中小河邊的一個樹墩上,正啃著用兩隻前爪抱著的一顆鬆果。突然,有一隻大狗從森林裏跑出來,汪汪叫著向鬆鼠撲過來。鬆鼠想爬到樹上逃命,但一看四周連一棵樹也沒有。鬆鼠慌忙把鬆果一丟,翹起毛蓬蓬的尾巴朝小河邊蹦蹦跳跳地竄去。狗在後麵緊緊追趕。
當時,河麵上正漂著密密匝匝的木材。鬆鼠一下跳上最近的那一根,然後又一根一根跳了過去。狗不顧一切地也跟著跳上木材。但是狗腿又長又直,怎麼能在一根根木材上連續跳呢?圓圓的木材在水裏滾動起來。狗的後腿一滑,前腿再一滑,就掉到水裏去了。而這時,恰好又有一批木材從上遊漂過來,那隻狗一轉眼就不見了。
而靈巧的鬆鼠卻從一根根木材上跳過,一直躥到了對岸。
還有一個放筏工人說,有一次他發現了一隻棕色的怪獸,肥胖的身體有兩隻貓那麼大。
它扒住一根單獨漂浮的大木材,嘴裏還叼著一條大鯿魚。它身子舒展著趴在木材上,輕鬆地享受完一頓美食,又撓了撓癢,長長地打了個嗬欠才溜進水裏去。原來是一隻水獺。
魚在冬天做些啥
幾乎所有的魚,在天寒地凍的冬天都在睡大覺。
鯽魚和冬穴魚在秋天就早早地鑽進河底的淤泥裏去了。鮈(jū)魚和歐鮊(bó)則在坑窪的沙底裏過冬。鯉魚和鯿(biān)魚躺到長滿蘆葦的河灣或湖灣的深坑裏過冬。秋天一到,鱘魚就成群地聚集到大河的底部溝槽裏,冬天的嚴寒勢力到達不了這裏。
也有一些幾乎不用冬眠的魚類。它們在冬天都做些啥呢?你看過本期《森林報》就會知道了。
上麵說到的那些冬眠的魚,現在也都已經醒過來了,忙著到各自的地方去產卵了。
本報通訊員寄
祝你釣到大魚
古時有一個很可笑的習俗,每當人們遇到外出打獵的人時,都會對他說:“祝你連一根羽毛也撈不著!”[俄國人古時候怕說了吉祥話會招鬼嫉妒而倒黴,所以故意對前去打獵的人說不吉利的話。]但是,對出去釣魚的人卻會祝福說:“祝你釣到大魚!”
相信我們的讀者裏有很多愛好釣魚的人。我們不但要祝福他們如願釣到大魚,而且還要向他們提出忠告,告訴他們:什麼魚在什麼時候到什麼地方可以容易釣到。
河麵剛一解凍,就能馬上用蚯蚓釣鯰(nián)魚,隻要把餌料投到河底即可。池塘和湖裏的冰融化後,就可以去釣紅鰭(qí)魚,這種魚喜歡藏在岸邊的陳年草叢裏,必須用水蛾作餌料。再過一段時間,則可以開始釣小鯉魚了。河水變清後,又可以開始用絞杆魚叉和漁網這些工具捕撈大魚了。
蘇聯著名的捕魚專家庫尼洛夫說過:“釣魚的人應該研究魚類在各個季節和各種天氣的生活習性,這樣才能在不同的河邊和湖岸上選擇最適合的地方釣到魚。”
春水退去後,被水淹沒的河岸又重新露出來,河水也變得清澈了。這時,是釣梭魚、鯉魚和鱖魚的最佳時候。可以在這些地方釣:小河入口處,淺灘和石灘附近,陡岸和河灣處,在岸邊有浸在水裏的喬木和灌木的地方,在水波不興時,可以把魚鉤拋到窄河的中間。也可以在橋墩下、小船或木排上,水磨坊的堤壩上。在這些地方,不管是深水區還是淺水區,都可以釣到魚。
庫尼洛夫還告訴我們:“適用於釣各種魚的、帶浮標的釣魚竿,從初春一直到深秋,無論在什麼水域中都可以用。”
從5月中旬開始,可以用紅線蟲從湖泊和池塘裏釣冬穴魚;再過幾天,又可以釣斜齒鯿、鱖魚和鯽魚。釣這些魚最適當的地方是:岸邊的草叢裏、灌木叢旁和15米到3米深的河灣。如果魚兒不再上鉤,就不要總待在一個地方,可以轉移到另一個地方。坐在小船上更方便換地方。
當水流平靜的小河裏的水變清的時候,就可以從岸上釣魚了。最適合的地方是陡峭的岸邊、水中有許多殘樹枝的水窪和岸邊長有雜草和蘆葦的河灣邊。
有時,人們不容易走過這種岸邊一片泥濘或到處浸水的地方,就試著踩著草墩或穿上高統膠鞋走到岸邊去,把帶著魚餌的鉤甩到牛蒡後或蘆葦叢裏,就可以釣到很多鱖魚和斜齒鯿。
在河岸上,要仔細尋找好地方,然後撥開草叢,把魚竿從樹枝間伸出去,把魚鉤甩到沒有人釣過的地方。
釣大鯉魚要用豌豆、蚯蚓和螞蚱來做餌料,可以用一般的帶浮標的魚竿從岸上釣。有時也可以用不帶浮標的釣魚竿,而且可以從5月中旬一直用到9月中旬。
用不帶浮標的魚竿釣淡水鱖的地方是大水坑,河流轉彎處,水流湍急的地方,林中河麵寬闊的地方,水麵平靜,堆著被風刮倒的樹木的地方,岸邊有灌木叢和深水潭的地方,堤壩和石灘的下麵。還有幾種鱖魚,要在石灘和有暗礁的水裏釣。在離岸不遠的淺急流中,或者有石頭的河底中,都可以釣到小鯉魚等小型魚類。
森林大戰
森林中不同種類的林木之間,一直持續著戰爭。於是我們派了幾位特約通訊員到前線去采訪。
通訊員首先到了百年老雲杉生活的王國。每個白胡子的老雲杉,都有兩根電線杆接在一起那麼高。
王國裏的氣氛有些陰森森的,雲杉老戰士們直直地站在那兒,滿麵肅穆。它們的樹幹,從根部到樹梢都是光光的,隻有少數幾個小枝條偶爾滋生出來,也早就已經枯死了。
在它們的頂端,那些毛蓬蓬的針葉樹枝相互纏繞在一起,就像一個大大的屋頂一樣蓋在雲杉王國的上空。陽光照不進來,林子裏又暗又悶,充斥著一種潮濕、腐朽的氣味。
偶然在這裏落腳的各種綠色小植物,也全都沒有長大就死掉了,隻有灰色的苔蘚和地衣才最滿意這個陰暗沉悶的國度。它們喝著這裏主人的血液——樹的汁液,密集地彙聚在戰死的巨樹的軀體上。
在這裏,通訊員沒有遇到一隻野獸,也沒聽到一聲鳥的鳴叫,隻看到一隻來這裏躲避陽光的孤僻的貓頭鷹。這隻貓頭鷹被通訊員驚醒了,它憤怒地豎起渾身的毛,抖動著胡須,角質的鉤嘴發出怕人的吼聲。
在沒有風的日子裏,這個雲杉家族盤踞的國度裏萬籟俱寂。風從上麵刮過去的時候,那些堅定的、挺立的巨樹,隻是搖搖布滿針葉的樹梢,氣勢洶洶地發出噓噓的聲音。在老林裏,雲杉是個大家族,它的成員最多,個體又最高大,最強壯。
通訊員走出雲杉的王國後,又走進了白樺種族和白楊種族的王國。在這裏,白皮膚、綠鬈發的白樺樹和銀皮膚、綠鬈發的白楊樹,鼓起嘩嘩的掌聲,歡迎他們。許多鳥兒在枝頭歌唱。陽光穿過樹梢的葉子傾瀉下來,形成一種五彩斑斕的景象:斑駁的陽光在閃爍,像金色的小蛇在跳躍,它跳在光滑的樹幹上,又構成了圈圈點點、五彩繽紛的圖案。地上密集著矮小的草種族,顯然,它們在主人的綠帳篷下感到無拘無束,跟在自己家裏一樣。野鼠、刺蝟和兔子,在我們通訊員的腳下竄來竄去。風在上空刮過時,這塊國土上便響起一片歡快的喧嘩聲。即使在沒風的時候,這裏也熱鬧得很,白楊沙沙簌簌地抖動著葉子,日日夜夜不肯停息。
這個王國的境界是一條河,河那邊是一片荒漠,很大的一塊砍伐地。冬天,伐木工人們在這裏采伐過木材。過了荒漠又是一大片高高的雲杉林,它們像一個綠色的屏障矗立在那裏。
森林裏的雪一融化,這片荒漠立刻就會變樣兒,變成一個戰場。
森林的各個綠色家族的居住地非常擁擠,附近隻要出現一塊新地方,每個家族都急於要把它搶到手。
所以通訊員在過了界河後,就在這片荒漠上搭了帳篷,住了下來,他們要親自觀看這場爭奪地盤的戰爭。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溫暖早晨,從遠方傳來一陣劈啪聲,好像槍的對射聲似的。通訊員匆忙趕到那裏去。原來是雲杉發起進攻了:它們派出了自己的空軍去占領這塊空地。
太陽曬熱了雲杉的大球果,球果就發出了劈裏啪啦的聲音。球果一個個裂開了。這種劈啪聲不絕於耳,那聲音就像玩具手槍的射擊聲。
球果緊包著的鱗片一下子張開來了。躲在球果這個軍事掩蔽所裏的一架架小滑翔機——種子,也就飛了出來。風裹挾著它們,忽而把它們托得高高的,忽而又把它們壓得低低的,它們翻滾著在空中前進。每棵雲杉上有成百上千個球果。每個球果裏藏著一百來架小滑翔機——種子。無數的種子在空中飛著,降落在砍伐過的空地上。
然而也有這種情況。由於雲杉的種子比較重,上麵也隻有一個扇形的雙翅,小風不能把它送到遠處,往往種子還沒到達空地就落了下來。但是,幾天後,刮了一場大風,雲杉的小滑翔機才總算把空出的地方全部占領了。
還有,早晨的春寒也會對這些嬌小的種子構成致命的威脅,嬌嫩的種子差一點凍死。好在後來下了場溫暖的春雨,大地變鬆軟了,才收留了這批小小的移民。
雲杉種族占領砍伐地的時候,界河那邊的白楊正在開花。它們那毛茸茸的葇荑花序裏的種子,還剛開始成熟。
又過了一個月,夏天臨近了。
在雲杉種族陰森森的王國裏,開始有了歡快的節日氣氛。在它們的樹枝上點起了紅蠟燭——新球果。雲杉穿上了節日的盛裝,長滿綠油油的針葉的樹枝上綴滿了金黃色的葇荑花序。雲杉開花了,它們在悄悄地儲備明年使用的種子。
現在,它們那些埋在砍伐地裏的種子,在溫暖春雨的滋潤下膨脹起來,即將破土而出變成一棵棵小苗。
但是,白樺樹卻還沒有開花呢!
森林通訊員認為,新大陸一定會被雲杉完全占領,其他的林木家族未能搶得先機。他們肯定地認為,戰爭打不起來了。
編輯部希望在付印下一期《森林報》的時候,能收到通訊員們寄來的詳細的新報道。
雪剛剛融化,農莊的莊員們就駕駛著拖拉機,到田地裏去了。拖拉機在耕地、耙地,還有掛著鋼爪的拖拉機在鏟除樹墩,開墾荒地。
馬上飛來一些黑裏透藍的白嘴鴉,大模大樣、搖搖擺擺地一步一步跟在拖拉機後麵走。在稍遠處,灰蒙蒙的烏鴉和白腰身的喜鵲,在地壟間跳跳蹦蹦,犁和耙從土裏翻出來的蛆蟲、甲蟲和幼蟲,都是鳥兒的好點心。
現在,拖拉機又在耕過耙平的田地裏播種子。播種機把選好的種子均勻地撒進田壟裏。在我們這裏,最先種的是亞麻,然後種嬌氣的小麥,再種燕麥和大麥,這些都是春播作物。
而那些秋播作物黑麥和冬小麥已經離地好幾厘米高了,這兩種麥子是去年秋天種下後長出來的,在雪下過了冬,現在都一齊生長起來了。
清晨和黃昏時分,時而會從綠茵處傳來“吱吱唧唧”的聲響,好像有一輛看不見的大車在吱吱地響,又好像有一隻巨大的蟋蟀在地裏叫。
不是的,這不是馬車,也不是蟋蟀,而是號稱美麗的田雞的灰山鶉在叫。它渾身灰色,外帶白色的花斑,兩頰和頸部橘黃色,黃腳,紅眉毛。它的妻子雌山鶉在綠叢中的某個角落裏,已經做了窩。
草地上嫩草青青。牧人們早早地就把一群牛羊趕到了草地上。這些牲畜“哞哞咩咩”的叫聲把在清晨還做著美夢的孩子們吵醒了。人們有時可以看到一些奇怪的騎士,騎在牛背和馬背上,那是寒鴉和白嘴鴉。一頭牛在走著,而長翅膀的小騎士在“篤篤”地啄著牛背。本來牛是可以甩甩尾巴,像攆蒼蠅似的把它們趕跑的。可是牛忍耐著,並不驅趕它。
為什麼呢?原因很簡單:小騎士的體重很輕,而且它對這牛和馬還有好處。原來,寒鴉和白嘴鴉是在啄食牛和馬毛裏的蠅蚋的幼蟲,還有蒼蠅在牛馬身上擦破、碰傷的皮膚上產的卵。
肥胖的一身絨毛的熊蜂早已醒來,它們嗡嗡地飛舞著,亮晶晶、細腰身的黃蜂飛舞著。蜜蜂也該出來了。農莊莊員們把蜂房從過冬的地窖裏搬到養蜂場上。金色翅膀的蜜蜂爬出蜂房,曬了曬太陽,身體暖和後就伸了伸腰飛走了,去采集甜甜的花蜜了。這是今年第一次采蜜哩!
農莊植樹活動
春天,我們州的植樹麵積達數千公頃。許多地方開辟了麵積達10公頃到50公頃不等的新苗木場。
農莊新聞
新城
昨天一個晚上的工夫,在果園附近建起了一座新城。城裏的房子樣式整齊劃一。據說,這些房子不是就地蓋起來的,而是用擔架抬過來的。天氣暖洋洋的,因此這個城市裏的居民很高興,都出來遊玩了。它們在自己住宅的上空盤旋著,努力記住自己家所在的街道和位置。
馬鈴薯的喜日
如果馬鈴薯會唱歌的話,你們今天就能聽見一支頂快樂的曲子。因為今天是馬鈴薯大喜的日子:它被送到田裏去了。人們小心翼翼地把它們裝在木箱裏,放在汽車上運走了。
為什麼要小心翼翼地裝,而且要裝進箱子,而不是麻袋呢?因為每一個馬鈴薯都出芽了。多麼好的芽啊,短短的、胖胖的、毛茸茸的、壯壯實實的。芽的下麵許多白色小凸包要生出根來了。而它們的上端尖尖的,已經綻出小小的葉子了。
奇怪的坑
校園裏,早在去年秋天就挖了一些坑,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常常有青蛙掉在坑裏,所以,有人以為這是專門捉青蛙用的陷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