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浪花總是會不停的激蕩著沿岸的沙石,四季的轉換隻會在加速著他們的滅亡。海外的星空一樣璀璨可卻好象失去了一些東西不再那麼明亮。
海邊一座茅草屋前坐著一老一少,兩者都細細的傾聽著海風的呼喚聲,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和璀璨的星空。也是寂靜的,唯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在黑夜裏不斷傳來,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爺爺,難道我的身體永遠就這樣了嗎?”顏永看著爺爺長滿皺紋的臉小聲說道。
爺爺就像沒聽見似的繼續看著海邊,不一會兒鼾聲響起,爺爺睡著了。
顏永離開爺爺的懷抱,走回屋中取出一件寬厚的衣服披在了爺爺的身上說道:“不要著涼了,不然就會變得閡一樣了。”
當東方第一顆星亮起的時候,爺爺睜開了眼睛,看著懷中熟睡的孩子,似乎再考慮著什麼,將衣服給爺爺披上,再次進入睡眠之中。
當顏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豔陽高照了,爺爺此時已經不在身邊,柔了柔由於剛睡醒還有點發澀的眼睛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爺爺,我又夢見父皇了,父皇好像很疼哭的樣子!”
爺爺從茅草屋中走了出來,手中一如既往的又多出一碗藥,聽見顏永說話,回答道:“又在做噩夢了,等你身體好了,爺爺陪你會就見你父皇。那麼現在是不是先把藥喝了,喝了藥身體才能快點好起來啊!”
顏永有點哭喪著臉說道:“爺爺,您能不能換個說辭啊,這句話您兜了三個月了。”朝著爺爺做了一個鬼臉,最後還是將那碗藥接了過來。
“臭小子,別在這糊能你爺爺,和你比學識,爺爺這張老臉都要丟盡了。狠狠!”爺爺撫摸著顏永的頭說道,看著顏永喝完藥轉身又朝著茅草屋走去。顏永似乎已經習慣了爺爺的行動,朝著大海走去。
三個月了,來這已經三個月了,此時的顏永比起三個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比起同齡孩子還有一點差距,這一點爺爺早已看出來了剩下的隻能通過不斷的體能訓練才能在提高。藥物已經快失去了它的作用,最多隻能再喝三天身體就出現飽和了,如果再喝可能就會起反作用了,畢竟一個容積一定的物體如果撐過多的東西很有可能會撐破的,這也是爺爺在不斷控製著藥量。
又是一個破曉黎明的一天,爺爺照常的已經端著一碗藥,在等待著顏永的醒來,似乎感應什麼,極速來到顏永身邊點了顏永的睡穴,讓他短時間之內無法醒來,放下藥朝著天空飛去。
一個白衣男子負手而立靜靜的等待著照顧顏永的老者到來。
“你來了!”爺爺說道。
“不錯,我又來了,這邊情況怎麼樣,少主的身體怎在如何來。”白衣男子說道。
“少主的身體現在相比以前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是藥物隻能治標不能治本,必須鍛煉少主的身體體能才可以。”
“那依你之見,應該怎麼辦?”白衣男子問道。
“不知道,我還沒有想出一個萬全之策,現在必須看看少主的意思了,如果少主願意過平常人的生活那麼我隻也能準守主人的約定照顧好少主。”爺爺說道。
“那……那……少主還有可能……”白衣男子問道。
“不知道,就看天意了,如果老天想讓少主怎麼樣,就憑我們還管不了,要是主人在這也許會有辦法,可是主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爺爺看向還在熟睡中的顏永有點悲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