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到我了?”顏永麵帶疑問的看向許文昊。
“玄通長老念到你的名字了。”許文昊再一次提醒道。
顏永將視線看向台上,望著玄通長老,心中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激動,反而很平常。
“顏永,普通記名弟子,二階初期,不及格,潛字輩弟子,號為庸,視為潛庸!師傅,師傅……”玄通長老突然間卻不說話了。回頭看了看台上的四位。
掌門人緩緩的點了點頭,示意繼續說下去。此時記名老者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顏永,卻失望的發現,顏永對於那番話卻沒有多大的反應。
“難道我看錯了,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記名長老無奈的想到。
“怎麼回事潛字輩弟子?”許文昊失落的說道。
“怎麼了,文昊,潛字輩就潛字輩,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可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不要因為一個名號而讓自己……”顏永正色的看著許文昊說道。
“可是,大哥,你不知道潛字輩弟子代表著什麼?”許文昊著急的看著顏永,卻發現顏永對於這樣的結果並不在意。
“其實我知道潛字輩弟子代表著什麼意思,可是又能怎麼樣,輩分隻是加載在我們身上的枷鎖而已,真正的強者根本就不看中什麼輩分的,雖然現在我不是什麼重要之人,可是你要看開,有些事是自己無法改變的!我們隻能接受而且還是高興的接受。你明白了嗎?”顏永看著許文昊,將自己這段時間總結的經驗說了出來。
“我好像明白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許文昊低落的說道,對於這種結果他這個不是當事人都無法接受,真不知道顏永是如何接受的。
玄通長老停頓之後說道:“顏永,無師!”
玄通長老說完話之後,直接從眾人麵前消失了,全場嘩然一片。隻有台上還留下的四位對這種結果沒什麼強烈的反映。
“為什麼會這樣,師祖?”一個小姑娘拉著一位老者滿不情願的說道。
“哈哈,若雨,他自己的路還是讓他自己走吧,就算是師祖也無層插手。”一位白胡子老者看著蕭若雨說道。
“可是,他連一個師傅都沒有,怎麼可能會趕上其他弟子呢?”蕭若雨還是不放棄的請求到。
“他至於你如此嗎……若雨?”老者嚴厲的問道。
“我……我……我隻是把她當做是好朋友,師祖您不願意,就明說,也不用如此打趣我啊!不理你了!我出去了!”蕭若雨低落的說完,跑了出去。獨自站在岩石上看著下麵的人群說道:“我已經盡力了!”
“大哥,難道對於這種結果,你能接受嗎!潛字輩弟子,而且還是連老師都沒有?”許文昊看著麵無表情卻有微笑著的顏永。
“哈哈,文昊,做好你該做的就對了,我就是說了你也不會明白,有些事情以現在我們的能力是改變不了的,做垂死的掙紮有用嗎,還不如欣然的接受!微笑著去麵對!”說完轉身離開了,許文昊傻傻的愣在原處,看著顏永孤獨的離開。
“這臭小子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真的就一點都不在意嗎?還是裝出來的鎮定!”坐在主台上的記名長老說道。顏永的那一番話記名長老自然能聽到。注視著顏永離開的方向,陷入了沉思。暗暗的做了決定!
顏永獨自走著,忘卻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隻有自己獨自的慢慢走著。
“為什麼會是這樣,難道來到天山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顏永自問道。沒有人回答,隻是自己慢慢的承受著這一切,連個訴說的人都沒有。站在一座山峰之上俯身看著山下的萬物,一種澎湃的心情油然而生,那種淡淡的孤獨之感似乎也衝淡了不少。
“哈哈,沒有老師又能如何,天地即是我的老師,大地既是我的老師,萬物也是我的老師,哈哈!”顏永高興的看著腳下的茫茫的大地,繁茂的樹木一種天地即在心中的感覺。閉上雙眼靜靜的體悟這一切。靈動的明蒙之氣緩緩地在氤氳的霧氣中緩緩地旋轉著滲透到顏永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