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域石台上的顏永(1 / 2)

“難道真的與這本殘缺不堪的功法有關?”顏永看著擺在麵前的殘缺功法自言自語的說道。

對著燈光顯然並沒有顯示出什麼異常的地方,顏永漸漸的陷入了沉思,用手慢慢磨擦著字跡消失的半頁紙,思緒漸漸的明朗“隻有我在入定的時間那道亮光才會出現,難道隻有在我再次入定才能判斷出到底與這殘缺的功法有沒有關係?”

盤膝而坐,雙手放在膝蓋之上,殘缺的功法就放在麵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眼睛,瞬間遍進入了狀態。

在顏永閉上雙眼,進入入定狀態的瞬間,那本放在顏永不遠處古老的殘缺功法,慢慢的的發生了變化。夜漆黑黑的的,一個個熒光點從書中緩緩地飛出,圍繞著正在入定狀態的不停地打轉,猶如歡樂的精靈的一般,嬉笑著追逐著,在顏永的頭部積聚突驟然加速衝進顏永的大腦之中。

入定之中的顏永,此時正處在茫茫的一片天地之中,這片天地是那麼的陌生,散發著古老而又滄桑的氣息。

“這是哪?為什麼,最近我每天一次入定所來到的空間都是不同的呢?”看著迷茫的一片顏永說到。

突然間,顏永所在的空間,天昏地暗,霧氣纏繞,伸手不見五指,顏永的心越發的不安寧,這種事情早已超出了他的認知,為了探出究竟,顏永不得步一步步的往前走,顏永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強行從入定之中退出的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找到答案,此時早已經分不出任何方向,但是現在相對於前一次的環境,顏永明顯的感覺到有一種淡淡的熟悉之感。

瞬息萬變,沒有任何的征兆,這正是符合這個世界的規律。

獨自走在這條模糊的道路之上,那種親切之感越來越濃,霧氣慢慢的開始消散,此時顏永不知道自己走了都長時間,隻是一味的走著,仿佛走過了十年一般,一切都變得那麼滄桑沒有力氣。

“要到了嗎?”顏永看著稀薄的霧氣說道,此時模模糊糊的看到在距自己不遠處有一個水島,水島之上仿佛有什麼人在那邊,那個人給自己一中血濃於水的感覺,仿佛在水島之上的那個人就是自己。

“在水島之上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為什麼會給我一種親人才能給的感覺?”顏永疑問到。

霧氣漸漸的消散,仿佛籠罩在心中的謎團也慢慢的解開,揉了揉眼睛,顏永簡直不敢箱相信自己的眼睛。

水島之上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坐在懸浮在水島之上的石台之上,男孩一襲白衣,在其周圍有著密密麻麻的黑色光柱,阻擋著裏麵的那個男孩,在顏永來到水邊之時,被關押的那個男孩也緩緩地抬起頭,一副滄桑的眼睛看著顏永,嘴角慢慢的張開,好像在說話,可是顏永卻一句話都沒有聽懂,一襲白衣的男孩,微笑著看著顏永,看著顏永心中發毛,麵色蒼白的看著裏麵被關押之人,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貫徹心扉。

“不,這不可能,怎麼會是這樣,為什麼在水島之上的人會是我自己?”顏永看著水池中一襲白衣的男孩臉色蒼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