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一世玄殘之珠的主人?”顏永問道。
“不錯!”老者點了點頭。
“玄殘之珠存在多長時間了?”顏永好奇的問道。
“具體多少時間我也不清楚了?”老者說道。
顏永的臉頓時綠了,“難不成,你跟玄殘之珠都是太古年間的東西?”
“太古年間?”老者疑問的問道。
“不錯,你們不會真的是太古年間的生物吧?”顏永驚訝的問道。
“記得上一世玄殘之珠的主人說過我們是太古時代的生物,具體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了?”
“那你還記得現在距離上一世玄殘之珠的主人有多長時間?”
“大概有一千多年了吧?或者是兩千多年了?”老者誠懇的說道。
“我狂!”顏永很憋屈的說道,一個疑問在顏永心中不斷徘徊,這一次機緣巧合成為玄殘之珠的主人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安排呢?
“能告訴我您叫什麼名字嗎?”顏永好奇的問道,從剛才兩者的談話中顏永差不多能猜出眼前的玄殘守護獸應該是太古生物,這可是一個老古董了對於揭開一些太古秘辛還是有很大幫助的。
“名字?”老者抬起頭問道。
“對,就是名字,就像我的名字叫顏永,那你呢?”
“在記憶的長河中名字早已經消退了,我已經記不起我叫什麼名字了?”老者說道。
“咳咳,看來您真是一個老古董了,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嗎?”顏永忍耐了很長時間才問道,憋死我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一年前的事情,我是被囚禁在這水底的?”老者說道。
“什麼,囚禁?”顏永驚訝的問道。
“不錯,是囚禁,具體是誰將我囚禁在此我的印象非常模糊。”
顏永心中不斷的汗顏,太古年間的老古董竟然被囚禁在此,任誰都不會相信,可是不知為什麼顏永確能感覺到玄殘守護獸並沒有欺騙自己。對於麵前的玄殘守護獸也尊敬了起來。
“那您記得是什麼時候被囚禁在此的嗎”顏永問道,希望能具體問出一點點的有用的東西,可是再一次失望了。
“不記得了!”老者誠懇的說道。
“對了,那您知道您囚禁在什麼地方嗎?”
“讓我想想?似乎記憶中有關於這方麵的片段。”
哎,這明明是一種煎熬!顏永無奈的在心中誹謗那群太古的生物。
“想起了,好像是叫什麼山的地方?”
“什麼山,難道會是天山?”顏永心中無比的驚訝,天山開派立教可是有將近幾千年的曆時了。
“是天山派嗎?”顏永問道。
“有點像是天山派,當時把我囚禁在此的那個人說過這裏是人間的一個小修煉宗派!”
“小宗派?不會吧,現在的天山派可是一個龐然大物啊,難道會是天山剛剛創立的時候玄殘守護獸被囚禁再次的。那囚禁他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不對,他說的是人間難道還有?”顏永驚訝的猜測到,迫不及待的問:“那應該就是現在的天山派了。您剛才說人間,當時您是來自什麼地方?”
“當時混亂,各大種族瘋狂的搶占修煉寶地,我也不記得還有什麼了,不僅僅有人間,囚禁我的人說他來自黑暗界。”
“黑暗界?不會和惡魔和桑來自同一個地方吧?”顏永心中疑問到。看來太古年間真的有存在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就連現在屬於人間龐然大物的天山派都沒有留下一丁點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