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成全了我吧!死在你的手下我無怨無悔,多年前是師父救了我一命,今天我把這條命再還給師父,今生……今生永不相欠!”。
逍遙子:“孫恒!你……不要再逼師父了,師父現在已經很累了,有很多事你都不明白,你以為為師是願意的,對不對?,為師……也有苦衷!”。
孫恒淡淡地道:“那……好!我不逼師父了,我……自己動手!”。
說著他舉劍刎向咽喉,逍遙子絕望的一歎,及時的把劍彈開。
“孫恒!你……到底怎麼了?”。
孫恒空洞的眼神看向逍遙子道:“沒什麼!我清楚我欠師父太多,我……現在便還清!師父!你……不用攔我!”。
逍遙子也痛苦地道:“孫恒!你恨師父,師父不怪你,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原諒師父!”。
孫恒突然停下,看著逍遙子他不停地搖頭,嗚嗚的道:“不!我怎麼能恨師父!我怎麼能恨師父!”。
隨後他麻木的站起身子,絕望的看著這裏的一切,他痛苦的閉上眼睛,類似水珠的一滴東西緩緩落下,他拖動那雙早已失去知覺的腿,向著身後走去,漫無目的,直朝著一個方向,永不回頭的走去,直走到水天相連的地方。
逍遙子看著自己的徒弟遠遠走去,神情瞬間蒼老了許多,那顆久經滄桑的心,默默的道:“恒兒!你……去吧!為師……祝福你!現在的望天閣,你……或許是對的,希望為師還有能再看見你的一天,為師或許……真的錯了!”。
隨即他掩上門,靜靜地坐在那裏。此刻的他,當他一個人靜下來時,似乎有了幾許勇氣,剛才沒對孫恒說的話,此刻他默默地念道:“孫恒!你有所不知,其實傷你的人是你掌門師伯,為師疼你都來不及,你一定不知道,如果當時不是為師一再求情,你是活不過你掌門師伯的手下的,終究你師伯依了為師,決定留下了你,孫恒!為師無奈,為了本派大局,不得已拿你犧牲,旨在讓天下人相信那赭茈被魔教搶了去,或許,人算不如天算,該來的總是要來,魔教真的複出了,這些都是我們料不到的,不然當時我們不必做那些於時候無益的事了,為師不得不說,一切都白費了!為師對不住你!望天閣也對不住你!希望你能理解,為師之前未曾告訴過你,同樣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即使如此,最後你還是知道了,你師伯費盡心血調教出的弟子,最後全喪命殘冰原,還有那乾坤絕,廢了望天閣整整五年的時間才找到,現在也都白費了,都沒有了,一切都是報應!是時候總會結束的”。
說著他慢慢從懷中掏出那曆經千幸才得到的赭茈,輕輕的握在手中,他狠心舉起來便想要摔出去,但他終究還是喪氣的放下手,赭茈沒有被甩出去,緣於心地那一絲真氣的呼喚,他太需要赭茈了,沒有人知道,那魔教曾一時聞名天下的赭茈,此刻會對一位正道名聲赫赫的長老產生如此的依賴,或許……隻有葉天絕知道,逍遙子把頭仰在後椅上,裝作睡熟,但又哪裏騙得過自己的心,那無奈的神情,那痛苦的一陣一陣呼喚,絲絲吞噬著他,他扭曲的身子,此刻已沒有了往日的那股威性,相反。他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憐憫。
口中模糊的道:“師兄……你會知道你終究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