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說完的時候,深深歎了一口氣,此時的芸姑緊閉著一雙眼,似乎入定了很久,但她眉心的那些微的汗珠,還是躲不過昆侖奴的眼睛,他看了一下,輕輕搖搖頭。
蘇嫣似乎還沉醉在他講的故事中,那癡迷的神情,不曾記得說話,昆侖奴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哦!說得有些遠了,嫣兒!爹還是和你說有關忘憂古琴的事吧,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當時的忘憂宮主為了消淡自己的憂思,便造了一把旨在為消愁的古琴,從而能更好的讓自己忘記過去,當時她造成此琴後,便無時不刻彈給自己聽,嫣兒!你剛才說的很對,忘憂古琴隻能彈給自己聽,莫可彈逢知音,可是當時忘憂宮主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那便是她讓這把琴尋到了知音,便是我剛才說的那名男子,族人!族人手握天殤古簫,與那忘憂琴雙雙於世,再加上他對琴的主人朝思暮想,久而久之一琴一蕭並響於世,當時堪稱是世間絕唱,但也正因為如此,忘憂宮主怕自己陷入糊塗,便含默退出江湖,從此消失江湖,遠離了族人,因為她的如此,後來族人才做出了驚天動地的事,為這個世間流傳下了不可複製的傳奇,再之後……一百多年了,能再次彈到忘憂琴的人便是嫣兒你了,能配做你的知音之人不會存在這個世間,世人又有誰配的上做你的知音!”。
蘇嫣:“爹!讓你再一說,我感覺我都不配彈這忘憂琴了,更不用說什麼知音了,那忘憂宮主彈琴是情不在琴,而我彈琴旨在取音,兩者相去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