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切換到別墅內)
話說左溢今天早上被徐浩喝了自己那杯牛奶不說,早餐才吃到一半就又在朱朱和俊麟不懷好意的“煽動”下,不得已的上二樓去叫唐曉瑤起床。
坐在餐廳注視著左溢一步一步的踏上去往二樓的台階,朱元冰和俊麟不約而同的彎起了嘴角,同時露出了得逞的笑容,異常一致。
這下,餐廳裏隻剩下朱朱和俊麟兩個人。
俊麟一手拿著半塊蛋糕吃著,另一隻手也不閑著,還在轉著兩個核桃。
朱朱喝著牛奶,瞥著一旁的俊麟,想到了什麼,轉了轉眼珠。他放下玻璃杯,突然間湊過去說:“哎,劉俊麟,你看我倆現在光吃早餐有多無聊啊,不如我們···”他故意挑了挑眉毛。
“啥子?”俊麟下意識的朝朱元冰坐著的位置挪遠了一點。
“我們來打賭怎麼樣?”朱朱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提議道。
又來···?俊麟將剩下的蛋糕全部塞進嘴裏。
“好啊,賭就賭。”俊麟倒也爽快的答道,即使他和朱朱玩打賭已經很多次了,“賭什麼?”他在暗中歎了歎,正好自己現在也嫌無聊沒事做。
“我賭左溢上樓之後···會發生些有‘意思’
的事。”俊麟的反應讓朱元冰很是滿意,他一臉“你懂得”的表情,搶先說道。
俊麟聽著有些不對勁,用拳頭錘了一下桌麵:“那我不是隻能賭左溢上樓之後不會發生些什麼事了?”這明顯不太公平啊,憑什麼朱朱先賭。他條件反射的想。
“就當是隨便玩玩嘛。”朱朱努力給自己打圓場,盡力的解釋道,邊說邊伸出兩根手指頭,“這次該輪到我先打賭了吧,你又不是一定會賭輸,而且賭輸了也沒什麼啊,你輸了就回答我兩個問題而已,如果我輸了的話,那···”他還沒說完,俊麟便打斷了他的話。
“那你就當場給安曉櫟打個電話。”俊麟很針對性的說,微微揚起下巴,笑了。
“嗯,如果我賭輸了···打就打。”朱元冰那兩根手指漸漸的彎了下去,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虛汗,故作鎮定的直了直腰,他壓根沒想到俊麟會這麼說。
劉俊麟,好啊你···戳人死穴很開心麼···?朱朱暗想。他表麵上看著很淡定,其實嘴角正在細微的抽動著。
“那好,那我就賭左溢上樓之後···不會發生些什麼你所說的有‘意思’的事。”俊麟的笑容在臉上停留了一小會兒,又適時的收了回去,用別有含義的目光投向朱元冰。左溢不就是上二樓叫唐曉瑤起床嘛,會發生多大的事啊。這麼一想,他好像也不一定會賭輸。
“OK,很好,那麼接下來,我們就靜觀其變吧···”朱元冰壓低了聲音,幾番看向俊麟,貌似也是另有目的,心裏不知在打什麼算盤。
俊麟自然是不清楚朱朱心裏想的是什麼,他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拿起水果盤裏的蘋果塊,放進嘴裏嚼著,懶懶的倚在靠背上,低下頭想著別的事。
老實說,朱朱也不敢抱有絕對必勝的心理,他暗暗的在心底向上帝祈禱,祈禱自己賭贏的幾率大一些,這樣他就可以按計劃達到自己的目的了,而且他現在還沒那麼多勇氣打電話給曉櫟呢···既然她果斷去了杭州,一心尋找媽媽的下落,他也不想太多的打擾她,再說了,曉櫟才剛走一天,他就按捺不住打電話給她了,顯得他多沉不住氣啊···
與此同時,左溢順著熟悉的台階來到了一樓與二樓之間的小平台上,站住了腳。他輕輕抬眸,看著麵前不太高的一段向上的階梯,停頓了幾十秒,似乎在躊躇著什麼。隨後,他抿抿嘴唇,邁著略微有些遲疑的步子走上了階梯。
自從安曉櫟去杭州之後,唐曉瑤就隻能一個人住在二樓了。多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總覺得缺了些什麼。二樓的走廊裏很安靜,唐曉瑤待在房間裏遲遲不出來。不出所料,她果然是在睡懶覺。左溢輕手輕腳的踱向唐曉瑤的房間,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來到唐曉瑤的房門前,左溢咳嗽了一聲,刻意將聲音在無形中放大,他先用手指關節敲了敲門。門板發出清脆的聲響,房間裏卻沒有任何動靜。他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和唐曉瑤**的時候,左媽媽讓他去叫她起床,也是像今早這樣,房間裏沉寂了好久都沒人應答。
左溢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門把手,可還沒等觸碰到,卻在半途觸電似的縮回了手。要是她沒有鎖門,像以前那樣出現那種情景的話···不得不說,那件事他記得可清楚了,就是因為看到了唐曉瑤穿吊帶睡裙的模樣,所以才導致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下來,臉頰還會不自覺的發燙,跟發燒了一樣。這種感覺讓左溢有點害怕,不過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表現反常的原因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