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的那邊徐徐升起的朝陽,照著在海裏不斷奮鬥的幽州水軍,上演著一場震撼人心的大戲。
這就是起步的幽州海軍!
看到那幾個挑釁的大字,李穀連差點被氣的昏了過去,牙在嘴裏哆嗦著,哪裏來的賊子竟然敢如此狂妄。
自己現在明顯是中了對方的埋伏,後悔當初怎麼不聽塔裏的勸告,如果自己繞道而走,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看了看周圍自己手下,沒有遇到什麼大的攻擊,李穀連心裏稍微安穩了些,而此時前鋒突兀牙來到李穀連的麵前。
剛才突兀牙也看到了那白底黑字,竟然有人敢如此藐視自己的大王,心裏也十分的生氣,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情報彙報給大王,免的大王擔心。
“峭王,前麵的路口,被敵人事先準備好的巨石擋住出口,需要一段時間清理路口,恐怕沒有三五個時辰,無法繼續行軍。”
聽突兀牙彙報後,李穀連心裏稍微安穩,如果僅僅是巨石阻擋自己那問題還不是很嚴重,可惜就當李穀連以為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
鼓聲如雨點般響起,兩側的山坡上出現了大量的士兵,中間還夾雜著本來應該自己才有的牛角號聲。
李穀連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裏頓時感覺有些不妙,看來敵人是準備妥當,自己今天恐怕要費些周章才能脫離眼下的困境。
“突兀牙將軍,你速去前麵穩定軍心,盡力打開前麵的路口。我這裏有塔裏你不用擔心。”
“是,峭王。”突兀牙急匆匆的轉身離去。
這突兀牙心裏十分著急,這前麵的巨石可不是小塊的而是大塊大塊的,要清理也十分的困難,況且敵軍在兩側山坡又有埋伏。
如果敵人敢來設伏,必然是有所依仗,自己現在唯一能憑借的就是這五萬騎兵,畢竟五萬騎兵放在哪裏都是個大數字,所以對比下兵數,李穀連心裏又安穩了些。
當李穀連正襟危坐在馬上的時候,山上疾馳下一騎,說道:“奉我家軍師命令,命你們速速投降,我家軍師可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殺無赦。”
烏桓騎兵被氣的不輕,對方是埋伏了自己。
但是就憑這兩麵山坡上這麼點人,要想戰勝自己地五萬鐵騎,這不是癡人說夢嘛。
李穀連更是笑岔了氣,前仰後合,披風在身上,隨著風不斷的飄擺,頭發雖然有幾許白發,但是卻精神矍鑠,絲毫沒有老態龍鍾的感覺。
給人一種威壓,當然僅僅對烏桓士兵有效,對大漢士兵自然是沒有絲毫作用,用手裏的烏桓王者之劍,說白了也就是一把鋒利的劍而已,跟幽州軍官的指揮劍,倚天劍差距甚遠。
李穀連指著半山坡上那牛比轟轟的幽州士兵,說道:“你家軍師是何許人?憑你們那點兵馬,就想讓我投降,實在是可笑至極,轉告你家軍師,說他有本事,讓他下來。否則惹怒了我,我派大軍上山抓他下來。”
那幽州士兵什麼話也沒有說,策馬又奔回山坡之上,一邊奔跑,還一邊喊:“軍師那人不降!”
聽那騎兵說這李穀連不降後,錢峰笑了笑。
早知道他不會如此就投降,不打打他,他是不知道厲害。
“公偉,吹牛角號,讓山外的騎兵守住缺口,千萬不能放一個烏桓騎兵出去!”
華雄得軍師將令,命人吹起牛角號。
隨著號聲,蹲牛山走廊前後迅速殺出一批騎兵,阻止了突兀骨。
特別是後麵被阻擋在外的還有千多烏桓騎兵,這樣西涼騎兵便先跟這些被孤立起來的烏桓騎兵接上手。
也幸虧為了保險起見。錢峰在前後各布置了三千騎兵,有三千,才能壓製住這些被孤立在外的烏桓騎兵。
“元儉,把我們事先準備地滾木跟巨石都推下去,先給那蘇仆延點見麵禮。然後再談談。”
裴元紹接到錢峰將令,命人按事先約定好的節奏敲響鼓聲。
兩側地士兵聽到信號,都將手裏的巨木,跟巨石推了下去。
巨大的木頭都被點燃後和巨大的石頭一起紛紛地滾落,沿著那緩緩地山坡,滾了下去。接近一萬人投的東西。
看著這滿山坡的滾木滾石,這讓下麵的烏桓騎兵都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