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嚇了一跳,防備的看著他:“楚雲深,你又要做什麼?”
“我沒有要做什麼,我隻是想,和你說說話。”他深深的凝視她,那一張英俊的臉龐就在距離她不到三公分的地方,深深的,火熱的,似乎要把她燒為灰燼一般。
“你說話就說話,距離這麼近做什麼?走開!”她有一些不安,伸手推推他,隻可惜,沒推開。
在她發怒以前,他先開了口:“雪融,我媽媽她對你做了什麼嗎?你為什麼今天會跑去找她?”
“沒有。”她回答的很快,毫不猶豫。
“是嗎?”他不信。
“你若不信,可以回家問你媽,一直問我,別人要以為我挑撥你們母子之情了,鬆手,我要回去……”
“雪融!”
低低的一聲喊,打斷了她。
然後,他又靠近了她幾分,試探性的,小心翼翼的觸碰她的唇瓣:“雪融,雪融,別像一隻刺蝟一樣,我知道你還是關心我在乎我的,雪融,隻要有你在,我就不會覺得悲哀!”
“你說什麼?”
是她的腦袋短路了嗎?為什麼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手臂抵擋在他的胸前,想推開他,可是他抓住了她的手,輕輕地吻,慢慢的吻,然後,將她的手臂環在他的脖子上了,緊接著,他又捉住了她的唇:“雪融,請你別對我充滿戒備,我沒有要對你怎樣,我隻是,想你。”
最後兩個字,戳痛了她的心,漸漸忘記了掙紮。
他變得大膽,舌尖撬開貝齒,捉住那不停閃躲的丁香,挑逗,討好,讓她再無掙紮的餘地。
她確實也沒有力氣再反抗了,整個人像一團棉花一樣,軟綿綿的。
“雪融!”他輕輕呢喃。
“嗯?”
“你可有想我?”
“……沒有。”
“壞女人。”
“我有你壞?”
看看他的手在做什麼?托著一隻柔軟的雪峰,手指輕輕摩擦著那一粒柔弱敏感的蓓蕾,弄得它僵硬不安。火熱的唇舌,順著她的脖子,順著胸前美麗的曲線,落進那深深的乳溝裏去了。
她防不勝防,總是,抵擋不住他的柔情索取。
許久,她終於開口:“雲深,聽我一句,別再與楊氏為難了。”
他渾身一僵,好一會兒,“這算是交易嗎?”
什麼交易?
拿她的身體作為交易嗎?
一襲怒火湧上心頭,她使足力氣推開了他。
“雪融?”
“楚雲深,你去死!”
不給他阻止她的理會,她立即下了車。
他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跑進了沈家大門,他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方向盤上:“楚雲深,你該死!”
“小阿姨,媽媽不開心!”
自從雪融那天和楚雲深分開以後,她似乎就沒笑過,始終渾渾噩噩的。
霜曉順著恩恩的視線看去,看到沈雪融一個人坐在葡萄藤下,手裏拿著一本書靜靜的看著,和平常沒什麼不一樣。
“你媽媽就那個樣子,你多想了吧?”她敲了敲恩恩的小腦袋。
恩恩卻不以為然,坐在石登上就著石桌用雙手拖著小腦袋,悶悶不樂的望著他媽媽的方向,心裏想著,如果媽媽不是心不在焉,她怎麼會把書都拿反了呢?而且看了那麼久都沒發現自己把書拿反了。
“媽媽是真的不開心,自從恩恩那天傳話給她以後,就沒見她笑過了。”
沈霜曉正在教女兒練習寫生字,聽到他的自言自語後,隨口問了一句:“你傳了什麼話給你媽媽?”
“就是一個奶奶,她要我傳話給媽媽……”他是孩子,不懂得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一字不漏的把那天的話說給了她聽。
聽完,她的臉色也立刻變了。
恩恩疑惑的望著她:“小阿姨,為什麼你的表情和媽媽一樣?媽媽真的是在為這話不開心嗎?”
“小孩子別問那麼多。”她斥責了恩恩一句,又看到一旁的樂樂正在聽他們談話,她又敲了她的腦袋一記,“蘇樂樂,寫你的字,別偷懶!恩恩,看著她,等會兒我要檢查啊!”
說完就回屋裏給蘇瑾年打電話了。
結果,蘇瑾年十萬火急的趕回來,一進門,就聽到她在口口聲聲罵著韓萍:“可惡的,該死的,老不死的……”
霜曉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生氣,拿著水杯把梳妝台敲得砰砰響,弄得到處都是水。
“老天,曉曉,你在做什麼?老太婆怎麼你了?”蘇瑾年問。
“蘇瑾年,你回來的正好。”她一見到他,放下水杯上前挽住他,“我跟你說,前幾天恩恩在學校裏,該死的楚母去找他,要他帶話給雪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