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您高興。”他說。
“你別一副愛理不理的啊,來,陪媽喝一杯。”她立刻給他倒了一滿杯,給方蕊倒了大半杯。
香檳嘛,別說一杯,一瓶都醉不了他。他端起那杯就喝了,喝完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就準備走人。“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慢慢聊,媽,你待會兒讓司機送方蕊回去,我先回房了。”
“這才九點鍾,你就要睡覺了嗎?”楚母嚷嚷了一聲,不過也沒留他,繼續和方蕊聊。
楚雲深回到了房間裏。
因為他不常住在這裏,所以也沒有放什麼工作的資料在這裏,隨手拿了一本金融方麵的書。然而,沒看幾頁,他忽然覺得腦袋暈暈的,隻好去床上躺著。以為能緩解一些的,誰知道腦袋更暈了,渾身也熱的難受。
“難道是好久沒喝酒,酒量不行了?”他也沒有多想,解開襯衣上的幾顆紐扣,就走進了浴室,衝了個涼水澡。
卻萬萬沒有想到,再出來的時候,竟然看到自己的床上躺著一個幾乎赤裸的美女。而且她身上的衣服都被脫得差不多了,隻穿著內衣內褲側躺在床上,長長的頭發披散下來,貼著她白皙光滑的肌膚,有些散到了床上。看起來,真的就是一副活色生香圖。
楚雲深就算是個柳下惠,可以對沈雪融以外的女人坐懷不亂,可是這一刻,他被下了藥,下身立刻有了感覺。
這難道是媽媽搞得鬼嗎?
他撐著最後一絲理智走過去,把方蕊從床上拉起來,“別睡了方蕊,我送你去客房睡。”他強迫自己不要有任何生理反應,如果就這樣要了她,雪融不會原諒他,他也對不起方蕊,更沒辦法對母親交代。
他硬是把她從床上拽了起來,走到門口,可是卻發現,門被反鎖了,他怎麼都打不開。
“媽,你開開門,你不能這樣對我們啊!”他拍著門喊。可是,外麵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媽……”
“媽你開開門!”
他還撐得住,方蕊卻撐不住了,她迷迷糊糊的纏住他,把臉依靠在他胸前,柔柔軟軟的問:“雲深,是你嗎?”
“不是,方蕊,你必須醒醒。”他拍拍她的臉,她的臉卻更紅了,自己動手解開了上身的最後一件束縛,軟綿綿的一對小白兔蹭上了他的胸膛,“予默,我好熱,幫幫我……”
“我幫你誰幫我啊?”
他苦笑著,一定要把她從他身上弄開,可是,藥效發作了。她死死的抱著他不放,越纏越緊,臉上也泛起了紅潮,摟著他的脖子就親了上去。而糾纏之中,他身上圍著的浴袍也從他身上滑落……
第二天,楚母喜滋滋的打開門的時候,本以為會看到兩個人赤身裸體的擁抱著躺在床上,卻萬萬沒有想到,床上一個人都沒有,方蕊就穿著一件小內褲,暈倒在地板上。整個房間裏,看不到楚雲深的身影。
“不應該啊……”她喃喃自語著,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應答她。
她蹲下身,去叫方蕊,方蕊沒有反應。她臉色變了,仔細一聽,聽到浴室裏有流水的聲音,她過去敲門:“兒子,兒子,你在裏麵嗎?楚雲深!”
沒人回答她,可是,卻一直聽到有流水的聲音。
她使勁的拍,“雲深,媽知道你在裏麵,把門打開。”
當然,她不知道他已經在裏麵睡著了,隻以為是他在生氣,不想給她開門。她使勁的拍,使勁的喊:“楚雲深,你給我開開門,是個男人的話就別逃避自己做過的事情,給我把門打開!”
然而,她得到的始終是冰冷的水聲。
直到拍了十來分鍾的門以後,他才緩緩醒來,把淋了一夜的淋浴給關掉,穿上衣服把浴室的門打開。
這時候,他基本上已經清醒了。
看到母親焦急的麵孔時,他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淡淡的諷刺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看也不看地上的方蕊一眼,冷淡的對母親說:“我讓司機去開車,您給她穿穿衣服,送醫院。”
“這……”楚母看著兒子冷淡的平靜的反應,一下子都懵了。
幸好方蕊沒什麼大事,隻是暈過去了,否則這個爛攤子,誰來收拾?
“雲深,你在想什麼?”楚母從方蕊的病房裏出來,看到兒子一語不發的坐在走廊裏的椅子上,她走過去,想碰碰他,卻被他閃開了。
楚母看兒子這個樣子,心裏有點慌了,“雲深,你生氣了嗎?”
“你在乎我生不生氣嗎?”他的媽媽,竟然這樣對他,讓他情何以堪?
“兒子啊,你看看你都多大了,快三十歲了,媽媽也越來越老了,媽就希望能在進棺材以前,看著你成家,親手抱上自己的孫子。”她這麼做,錯了嗎?為什麼這個兒子就是不能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