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回到房中還是繼續練著,她心裏一直默念,摒除雜念,摒除雜念,可杯子依然不聽使喚,就是她能讓杯子浮起來也沒用啊,到時候得打架的啊,她又沒有學過一招半式,就連家傳的那把長劍她拿著都費勁。放棄吧,我不行了。冷月幾乎是要放棄了。
冷月想起了爹,自責不已,女兒真沒用。那把家傳的長劍她一路背來就像父親的鞭策一樣,一刻也不敢卸下,她把纏布一圈圈的解下來,看著眼前這把生滿鐵鏽的劍發愣,你要是真是寶貝的話,你就教我幾招吧。她在嘴裏嘀咕著,盯著上麵的鏽花,越看越入迷,這……她把長劍橫好,這,這個鏽花的形狀是,人形?還有……是劍招?對,是劍招!另一麵也是,總共十二式!冷月像找著了救命稻草一樣像個孩子歡呼起來,她把長劍抱在懷裏,“寶劍啊寶劍,你真是寶劍,這一定是爹爹保佑的。仙劍大會上比的是劍招,又不是比浮杯子,我就先練劍招吧。我得給你取個劍招的名字吧,不然到時候別人問起,我該怎麼說,嗯!那就稱你為冷月如霜吧!那以後你就叫如霜劍。
連續三天,冷月除了吃飯就是練劍。一開始她連劍都甩不太開,可是這幾天的練習她揮動著這如霜劍都顯得遊刃有餘,而且幾乎不費力氣。
不遠處,胥崇一正在觀察著這個小男孩,“奇怪,這是哪一個門派的劍招,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她是凡人之驅隻練習了幾天竟然不需外力就自通仙脈,內力也從無到有到以倍數增長,是她天賦異稟?還是神力加持?”
“誰?”冷月突然感覺周圍有人,而這種感覺很奇妙,似乎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而她就是能感覺到氣息。
胥崇一更加震驚了,以自己控製氣息的能力普天之下這種距離估計很難有凡人能發現,她到底是誰?
“是我!”胥崇一也不便再隱藏。
“拜見掌門尊上。”冷月向前參拜,“我不知道是掌門尊上,所以……”
“無妨,”胥崇一隻是對她好奇,“你剛才練的是?”
“哦,是冷月如霜!”冷月慶幸自己有給他取名字。
“你師承何門何派?”胥崇一繼續問。
“我跟我爹學的。”說鏽花上的鬼信啊。冷月又補充道,“我爹自創的!”
“你把手給我!”胥崇一伸出手。
冷月有點迷惑,伸出去,又縮了回來,我是女的啊,能隨便摸嗎?但最後還是又伸了出去。
胥崇一握著冷月的脈搏,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她的身體裏流竄,而這種力量不是內力,不是神力,不是妖力……
“掌門尊上……”冷月看胥崇一有些失神,而自己則是感覺得到臉頰的火辣辣。
“沒事。”胥崇一回過神來,“老是背著劍辛苦吧?”
“嗯!你怎麼知道啊?好重啊,這劍。”冷月說。
“我幫你打開墟鼎。”胥崇一說罷,一道藍光從手掌噴射而出,往自己的腹部灌入。
“尊上,墟鼎是什麼?”冷月不解的問。
“它屬於你身體裏的一個空間,可收藏寶貝,隻有你自己才拿得到。”說罷,他把冷月的如霜劍置入了她的墟鼎,“我教你心法口訣,你自己把它取出來。”
冷月默念心法口訣,手一攤,長劍從腹部飛出。“多謝掌門尊上!”冷月趕緊拜謝。
“這把劍生鏽了。”胥崇一看著冷月手上的如霜劍,感覺得到它雖毫無戾氣,但一定不平凡。
“嗯,這是我爹留給我的,我爹說上麵的鏽不能磨,等找到劍的主人它會自己脫落。”冷月開心的說著,她想起了以後可以把它放在墟鼎了,就不用費勁背著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