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魔老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葉邪天:“騙人的吧?為什麼老夫死前會看到一個少年?莫非這是我的下輩子?”
空的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葉邪天,它不明白這個少年是什麼時候來的,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它的麵前,它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你是誰?”
葉邪天看著眼前地空,語氣有些不肯定地問:“你是空麼?”
空一愣,為什麼麵前的葉邪天會知道它的名字?“你到底是誰?”空的爪子緊緊抓住地麵,後退肌肉緊繃,隨時都可以衝出去。
“唔,看你這表情你應當是了,猊娜讓我來找你,它就在後麵,它說:‘你要敢動手,老娘扒了你的皮!’額,這是它的原話。”葉邪天輕描淡寫地告訴空這句話,不僅如此,還模仿了猊娜的表情,然後捧腹大笑。
聽到這句話,空滿頭冷汗,它太熟悉這句話了,這句話哀神禁地中隻有它知道,這正是自家婆娘訓斥自己的話啊!等等,難道,他已經見過自己的妻子了?糟了!“人類,你是誰?”妻子是空的逆鱗,空怕老婆不假,但是誰敢動它的妻子,它可以與之拚命!空的怒火已經漫布心頭,它極力壓製自己的怒火,不讓憤怒掌控自己。
“唔,用猊娜的話來講我是你的恩人。”葉邪天敲敲頭,回答它。
“啥?”空整個身體都不好了,怒火在一瞬間消散,但是它不明白自家婆娘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才幾天就給它整出一個恩人來?
“算了,算了,我跟你無話可說。誰是七魔老,誰是白燁!”最後一句話,是葉邪天大吼出來的,整個天地浩威守護大陣內打鬥的生靈全部都停下來了,紛紛看向葉邪天。它們也在疑惑這個突然叫喊的人族少年到底是什麼人?隨後,它們又繼續爭鬥起來,沒有人願意在生死時刻將精力放在這無意義的事情上。
“又沒人理我,搞什麼啊?”葉邪天抓抓腦袋,“所以說啊,最討厭麻煩事了。早知道應該向夜墨要一張畫像來的。”
聽到“夜墨”二字,七魔老突然打了一個激靈,連忙問道:“你是小姐派來的?”
葉邪天轉身看向七魔老,打量了七魔老一眼,隨後說:“唔,算是吧?你是哪個?你叫七魔老還是你叫白燁?”
聽到葉邪天的話,七魔老連連搖頭:“在下不叫七魔老,也不叫白燁。”
“那你廢話個屁?浪費我時間。”葉邪天不滿地嘟囔一句。
“不不不,在下是七魔老,但是在下不叫七魔老。”七魔老老臉掛不住了。
“那你到底是不是七魔老?”葉邪天反問。
“在下……”
“得得得,打住,打住,總之你是叫七魔老對麼?”葉邪天問。
“是的。”
“那不就結了,麻煩。”葉邪天頗為無厘頭地嘟囔一句,轉身又看向其他人,“那誰是白燁?”
七魔老伸手一指,指向雪妖一族護著的已經昏迷的一名白袍男子:“就是他!”
葉邪天身形一閃,在雪妖族人目瞪口呆地注視下,抓起昏迷的白燁,又回到七魔老身邊。“唔,既然都沒事那就好。在這裏等著夜墨他們來吧。”葉邪天歪著頭看了看東南方,“這麼慢,還沒來?不管了。”伸手一招,一紅一銀兩把劍從天邊飛來,在地上畫了一道直徑近乎一裏的圓,正巧將七魔老也罩了進去。葉邪天隨手將白燁扔進圈內,看著一旁的雪妖族人和天魔族人“你們,都進來這個圓裏避難吧。”
雪妖族人,夜王族人,失魔族人包括散修都驚呆了,他們不明白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年輕人瘋了麼?明明不過是肉身堪比道光而已,居然敢隨手畫個圈就讓他們進去避難。
空臉色很難看,它隻以為這是一個腦子壞掉的瘋子,剛才自己竟然怕他,實在是恥辱。正要開口,一道粗狂的聲音傳來,“你們這些家夥,是把老子忘記了麼?”紛紛抬頭一看,一身重傷的檮杌居然強撐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那真是不可饒恕啊!”檮杌大吼一聲。一股青色腥風流轉全身。滿身血液中居然一點一點地亮起來,一點點青色光點慢慢閃爍著。一股來自於學那個威壓憑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