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推理想法,在冷雲蕭心裏冒出,讓冷雲蕭不能確定,淺澈到底是什麼來曆,又為什麼會知道那個大陸的名字,還有湮淵弦,所有異界都知道的惡名。
他會不會就是那個世界的淺澈呢?
淺澈的脖子不斷冒出鮮血,沒有停止的跡象,冷雲蕭緊皺眉心,注視著淺澈的雙眸,想要看出些什麼。
尼瑪!
脖子都大出血快死了,你還特麼的笑!
笑個毛啊!
淺澈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可是臉上依然掛著淺笑,別人看見還以為受傷的不是他,但是看到脖頸那裏一片血紅,不想相信也是不可能的了。
冷雲蕭眉心皺的更緊了,夾死一隻蒼蠅那隻是分分秒的事!
她都快殺掉他了,他怎麼還在笑?
沒吃藥?
還是藥吃多了?
還是喝了敵敵畏?
冷雲蕭嘴角抽了抽。
對於腦袋裏冒出的詞句無語了,也有些無奈。
現代化的詞句就是這種好用!
歎了一口氣,冷雲蕭從淺澈身上站了起來,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一個白色印有青色印記的小瓶子和一張紙巾,將匕首上的血跡用紙巾擦了擦,收回了空間戒指,將小瓶子打開,將裏麵的東西倒在了淺澈的傷口子上。
傷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慢慢縫合,最後變回了和以前一樣,沒有一絲被匕首劃開的跡象。
冷雲蕭眼裏的冷意散了些,卻還是冷著神情,看見淺澈傷口快速好起來,挑了挑眉,看來效果還不錯。
當然不錯,這可是她在湮淵國時經常煉製的,熟悉的很,現在隻是有些生疏,練一遍就好了,而給淺澈用的,正是她在這裏第一次煉製出來的,沒有以前的效果好,但也不比以前的差。
將小瓶子收回空間戒指,無視地上的淺澈,走到石桌前坐下,又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一套精美的茶具,煮茶。
摸了摸被匕首劃過的脖子,挑了挑眉,但是冷雲蕭從頭到尾的動作讓淺澈有些無語。
他還在地上躺著啊!
她怎麼就在那麼淡定的煮茶呢?!
不過……
淺澈的眼眸溫柔了下來,跟以前的她還真是沒變,一模一樣的習慣呢,但是,真的沒變嗎?
那次之後,她恐怕會憎恨自己,但是,她已經沒有了那段記憶,既然沒有,自己又何必去觸發呢?
她隻是沒有那段記憶而已,其他的都記得,曾經的過去,是美好的,是殘酷的,揭開它,噩夢將會將現在的一切,重複著那個世界一樣,將會重演繹一遍,他不想。
昨晚跟著冷雲蕭回來後,淺澈便秘密使用了禁術,聯係上了異界聖域的聖主——夏也,也是曾經和他一起,將她送進讓她痛苦地方的人。
夏也告訴淺澈,小弦已經逃出了聖獄,來到了一個叫創月大陸的世界,他也在找她。
而他淺澈卻非常好運的找到了小弦,還成為了小弦的命衛,他之所以會說出那個世界,還有她的名字,隻是在試探她,卻沒想到,他找到了。
這又是注定的嗎?
注定,自己將會再傷害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