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掃的地,怎麼這麼多葉子”一位身穿粗布灰袍的大漢指著東院的地板怒哄到。此人正是王護院
“我”小刀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怎麼又是你,你真以為你是富家少爺,什麼都不用幹啊?”王護院一把揪住小刀的衣襟,把他拉了出來。
“不是的,王護院,是小姐抓我去練劍,所以才耽誤了掃地。”顯然這話說出來可信度不高。
“我呸,小姐會找你這個小小的家丁練劍。”王護院歪著嘴巴,氣轟轟地說道。“看來不給你來點小懲戒你是不會聽話了。”說完,王護院叫來兩個家丁,各拿一根棍子,另一個家丁殷勤地幫來了一條長板凳。
“同為家丁,不僅沒有互相幫忙,還一個個都等著看好戲,難怪隻能一輩子在這當家丁。”小刀心裏寒冷無比,頓覺這世間除了自己,是沒人可以幫你的。幹脆心一狠,一咬牙,不等別人來壓,自己主動躺在了板凳上。棍棒落下,毫不留情,小刀疼的額頭滿是汗珠,卻不哼一聲。
“什麼事情圍了這麼多人。”俊鋒對著宛如說道。
“不知道,去看看。”童宛如拉著俊鋒的手走了過來,甚是親昵。
“王護院,怎麼了。”俊鋒問道。王護院見是小姐和童俊鋒,分忙讓出了一條道。
這童俊鋒原來的童家分家的人。因他年僅十八就達到了第八重天二十八星宿天,被分家之人視為至寶,雖然他和童宛如相比,修為的進度是慢了些,但是最後天賦的高低還是要取決於他們突破九重天之後所凝聚天府之光是什麼顏色,修為的快慢並非天賦的決定性因素。
看來分家留了這麼一個後手,是要與宗家爭奪家族的主權。看這童俊鋒將來有可能成為童家的當家,這幾位家丁和護院對他是點頭哈腰,畢恭畢敬。
“按理說這兩人本是對頭,怎麼就走得這麼近了。想來都是裝的。”小刀不禁這樣想到。
“王護院,你們幹嘛為難一個家丁。”童宛如怒斥道,她見小刀被打得汗流浹背,露出了少有的憂慮之色
“小姐,你是不知道這家丁有多囂張,東院裏這麼多樹葉,一個早上的時間,他竟然連掃都沒掃。”王護院兩手攤開,說的聲情並茂,好像受委屈的是他一樣。
童宛如方才想到早上答應小刀找人替他打掃東院的事。心裏覺得愧對小刀。她假裝怒顏,嚴肅的說道:“不就一點小事嘛。何必動棍子,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不能就這麼算了,所謂家有家規,家規不嚴,以後如何讓手下信服。”沒想到童俊鋒竟然會插手進來,想來他還在為方才小刀沒向他問候的事生氣。“王護院,還有多少棍子,一並打完吧。”神情充滿報複的快感。
兩名家丁繼續動手,童宛如想上前阻攔,卻被童俊鋒拉住。
“他們家丁的事就交給王護院處理吧,表妹,我還有好多話對你說呢?”說著拉著童宛如往院外走去。
小刀被打了五十大板,沒有一個家丁過去扶他起來。他雙眼通紅,心裏產生一個念頭:“今日所受的一切必定加倍奉還。”
不知在板凳上趟了多久,太陽都已經下山了,家丁們都吃完晚飯了。小刀屁股痛的不能動彈,肚子又饑餓難耐。實在難受的很。
“小刀同學,你怎麼樣啦。”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瞪著小刀看,此人正是童宛如。
“這家夥,害的我還不夠慘嗎,如今還敢來見我。”小刀心裏這麼想,嘴當然不敢這麼說。
“小姐好。”小刀很不情願地問候道,語氣有些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