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我晃悠到會所門口,路過前麵一片小樹林時看見幾個賊頭賊腦的蹲在那裏,一看就知道他們是誰。
“喂,綠皮,你們幾個狗改不了吃‘屎,還天天守在會所門口扛屍呢。”我對著那幾個人影招招手,正在抽煙的幾個大學生抬眼一看,居然是我——扛屍人俱樂部的隱形大哥大,頓時就樂了。
“鴨哥,你來了。”叫綠皮的大學生給我遞來一根煙,另一個眼尖的大學生立刻點著打火機給我點煙。
“俱樂部最近停止工作,你們幾個不好好在學校裏念書,怎麼還幹這種齷齪事!”我噴出一口煙,指著他們幾個的鼻子說道。
綠皮跟這三個大學生正是扛屍人俱樂部的幾個成員,從前跟我一塊去扛過屍體,因為殯儀館出事,沒有屍體可扛,他們幾個就等於:“失業”了。
失業的可怕之處在於他們這幾個年輕氣盛的大學生沒有免費女人可玩了,這真要了他們的命,年輕嚒,小心肝天天躁動的慌,所以就守在會所門口,準備按照以前的老方法,看見醉酒的落單女人就過去占便宜,這下被我逮個正著。
“你們幾個別這麼沒出息了,玩女人,適當的花一點錢就行,光明正大的玩。”我眼珠子一轉,就拍著綠皮的肩膀,親昵的對這四個大學生說道:“走走,跟我一塊進去,我免費請你們玩。”
綠皮眼睛亮了:“真的?”他對其他三人一招手,五個人就浩浩蕩蕩的往會所裏衝。
大橋哥倚靠在圓柱前,電棍對我一指:“你又來這種不幹淨的地方!”
我笑嗬嗬的說:“這地方有你罩著,我當然要來了,大橋哥,你跟我一塊進去玩吧,反正今天有冤大頭請客。”
大橋哥跺跺腳,眼睛機敏的對著周圍一掃:“沒那功夫,我這上班呐,你跟朋友進去玩吧,不要玩的太過火了,還有,在這裏,盡量少惹事,來這裏玩的,都是愛耍橫和有錢的。”
我被綠皮他們幾個推著往前走,一進大門,就看見一樓大廳的舞池裏群魔亂舞,其中林西特別紮眼,跟一個女的直接玩起了脫衣服的紙牌遊戲。
“哎呦,我玩不過你,不玩了。”女的柔柔弱弱的對著林西懷裏一躺,死都不願意再玩,再來一把,她的內褲恐怕都不保了。
我對綠皮說:“你們幾個隨便找人去玩,結單的時候就找那個林西付賬,他是俱樂部的會長,認得吧?”
綠皮點著頭,“認識,認識。”說著就跟其他幾人湧進了舞池裏。
我格格不入的坐在角落,酒保就上了一杯酒,等到林西注意到我,都已經過去半小時了,這期間,我無意中撇到不遠處的一桌人,三個大漢,膀圓腰粗,身上有刺青和紋身,像混事的,那一桌,搭配了五個女人,妖豔清純,各式各樣的都有。
但是有一個女人特別別扭,怎麼說她呢,就是跟我一樣,跟這裏的環境比起來,太格格不入了,等到林西拿著酒杯晃到我麵前時,我下巴一抬,對著那一桌人問道:“知道那桌人是幹嚒的嗎?”
林西瞪著醉醺醺的眼睛看了幾眼:“混道上的吧,模樣派頭和氣質都特像,你看那坐最中間的大漢,褲子口袋裏裝的是不是那個?”
林西比劃了一個手勢,代表著手qiang的意思,我了然點頭,的確,有那玩意的估計就是道上的,保不好還是個小頭頭呢。
“鴨子,那五萬塊錢……”
林西磨磨蹭蹭的想來個迂回的方式拒絕我,我在發呆,沒聽著他說的什麼,因為我正全神貫注的盯著那個女人的後背。
漏背群,裙角還開叉,娘的,你還不如不穿,屁股撐的裙子要爆出來了,盤著頭發,把美麗的後背展露無餘,這人……我怎麼好像認識啊。
“哎,鴨子…”林西晃著我的胳膊,“發什麼楞啊?跟你說正事呢。”
“別吵。”我繼續盯著那女人的後背還有她的一舉一動,看見她突然站起身,彎著腰給一個大漢倒酒,在她彎腰的時候,有一個大漢把手嫻熟的搭在她屁股上,還揉了幾下,女人就炸毛了,倒酒的手沒穩住,酒全灑出來了。
“媽的!裝什麼裝!會不會倒酒!”最中間的大漢一拍桌子,對著女人的臉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女人給扇的轉了一圈。
女人轉圈時,我正好看見了她的臉,登時就忍不住了,林西趕緊拉住我:“你幹嘛去呀,這事不該你管,你也管不住!”